還有那個孽徒,跟個犟驢一樣,死活不愿回來,難道還想要我去請他不成?
哼!不管怎樣,她都不信江寒真有情報(bào)上說的那么強(qiáng)。
江寒是天命之人,那她是什么?
邪魔的幫兇嗎??
哼,可笑!
季雨禪想要冷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盡管她極力否認(rèn),可眼前的一切卻無不在訴說著江寒的強(qiáng)大。
自出關(guān)以來,橫掃一路所向披靡,遇者無不敗退,哪怕是再厲害的天驕,在他面前都不是一合之?dāng)场?br>
七階陣法揮手即破,且無論殺誰都只需一劍,此界竟無一個元嬰能與他抗衡,這踏馬還是人???
靜心,靜心……
季雨禪握緊寒玉,勉強(qiáng)運(yùn)功壓住了心底不安。
皇甫長老當(dāng)面,她一定要克制住心火,免得再挨罵。
“行了,知道錯了就好。”
皇甫敬亭揮手將玉簡收起:“三師姐前日已有回信,不日便可下界!
“你近期盡快與另外三宗著手商議聯(lián)合之事,只等師姐下界之后,便可開始向劍宗施壓,我倒要看看,那葛玄風(fēng)敢不敢真的開戰(zhàn)!
季雨禪眼前一亮,心中怒火霎時消散。
有兩位上宗使者撐腰,她還怕什么劍宗?
只需如之前那般,聯(lián)合另外三宗蠶食劍宗,將他們逼的躲在護(hù)宗大陣中不敢出來,此界資源豈不是任由四宗瓜分?
據(jù)說那孽徒對劍宗感情極深,不但為劍宗四處奪取機(jī)緣,甚至還找到了三座極品赤晶石礦!
該死的白眼狼,他在凌天宗的時候怎么就沒這么上心過!
不過也好,這樣一來,劍宗就是他的軟肋。
那孽徒再敢蹦跶,她就對劍宗動手,把他辛辛苦苦得來的機(jī)緣礦脈全部奪走,看他還敢不敢忤逆本座,哈哈哈哈!
季雨禪一掃方才頹態(tài),臉上揚(yáng)起明媚笑容。
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江寒跪在腳下又恨又怒,卻只能向她大禮參拜高呼師父的一幕。
另外,還有雷青川躲在護(hù)宗大陣中,眼睜睜的看著江寒回歸凌天宗,紅著眼睛氣到發(fā)瘋卻又無能為力的場景。
呵呵呵呵,小孽障,竟敢壞本座道心,這就是你的下場!
“煞劫之事,等江寒回歸之后自會消失,屆時宗內(nèi)人心穩(wěn)固,再加上有我坐鎮(zhèn),必然無人膽敢亂來。”皇甫敬亭輕抿茶水,目光幽深。
“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一旦開始,我等將再無回頭之路,若能借機(jī)斷絕紫霄道統(tǒng),又是大功一件。”
“如此,方才值得我等大動干戈!
季雨禪聽的心神澎湃,劍宗被滅,那豈不是凌天宗將要就此崛起?
到時她身為此事最大功臣,所得功績簡直不敢想象。
就在這時,她眉心微皺,抬手一招,便有一枚青色玉簡自虛空浮現(xiàn)。
她早就交代過瑣事勿擾,這些家伙是不是聽不懂話,才剛消停一會兒,怎么又送急報(bào)?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事,若又是什么未經(jīng)查實(shí)的消息,看我怎么收拾他們。
季雨禪非常不滿,如今修仙界風(fēng)平浪靜,除了江寒到處蹦跶之外,其他人都安靜的像死了一樣,怎么可能會有足以驚動她的大事發(fā)生?
下邊這些人,真是越來越?jīng)]廢物,什么消息都敢拿來打擾她。
想到這里,她極為隨意的將神識探入其中。
可下一瞬,她突然呼吸一急,身體驟然緊繃,渾身氣勢轟然爆發(fā),差點(diǎn)把那玉簡捏爆。
“嗯?出了何事?難道又有江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