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事不用想就能知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幾人心中難受,又開始傷心失落,失神難過,卻又像是失了心氣,連去爭一把的念頭都提不起來。
朱元龍比她們更急,江寒快要出關(guān)了,他必須要趕在對方出關(guān)之前獲得足夠多的氣運值,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以后就沒有時間了。
不行,他不能在這里空耗時間,必須要拼一把才行?
只要能吞掉三個上界天驕的氣運,他應(yīng)該就能結(jié)丹,若能吞十個,也許足夠結(jié)嬰,若能全吞了……
只怕化神飛升也不在話下。
不過在此之前,還得和狗系統(tǒng)談?wù)剝r,讓那狗東西少拿點氣運值,他必須要用最快的時間化神,否則遇到江寒跑都跑不掉。
若再被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都得死,誰也別想獨活。
想到這里,朱元龍對楚月說道:“陳師妹,如今劍宗正值危難之際,我不能在此處空耗時間了!
“眼下殿下不在,這里有你看著已經(jīng)足夠,我要回到駐地去,看有沒有什么能幫上忙的!
楚月故作驚訝:“朱師兄你才筑基,去了又能有何用……”
朱元龍臉色一黑,被這一刀戳的猝不及防,雖然這確實是實話,但也太傷人心了吧。
他忍著煩躁解釋道:
“干等著實在太讓人著急,只要能為師兄們做些什么,哪怕只是幫著跑腿打雜,也可讓我心安許多。”
“我意已決,師妹不必再勸。”
楚月心中好笑,這家伙裝的可真像,表面卻是嘆息一聲:
“也罷,師兄既然有此雄心,那去便是了,以師兄天資,定能幫上大忙。”
她頓了一下,正色說道:“不過,此處距離我宗駐地甚遠,師兄此行千萬小心。”
朱元龍故作堅定的點了點頭:“師妹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當(dāng)然會很小心的搞出點意外咯。
劍宗駐地是肯定不能去的,哪怕四處游蕩著撿些氣運,也比去劍宗的風(fēng)險要小。
當(dāng)然,這話肯定是不能說的,他面色鄭重的對著楚月行禮,又對著墨秋霜幾人行禮,最后對著孟輕鴻行禮,然后才裹著風(fēng)息御劍而起。
唉……身份太低了,見了誰都得行禮,什么時候他才能像江寒那樣,見了誰都不用行禮啊。
朱元龍暗嘆一聲御劍離去,自是又讓墨秋霜等人心神震動,神色復(fù)雜起來。
此子僅有筑基修為,就敢不顧生命危險,參與此等爭端,可謂膽魄驚人。
反觀她們幾人,明明已是元嬰之身,卻還怕這怕那,不敢參與分毫。
如此看來,她們竟還比不過一個筑基小修了。
墨秋霜心中暗嘆,這不怪她,她也想去參戰(zhàn),也想去找些機緣,可她現(xiàn)在要以江寒為重,只能把其他事先放放。
也許,等到江寒渡劫之后,他們之間的誤會就能解開,恩怨也會隨風(fēng)消散,她就可以去做些其他事了吧。
墨秋霜這般想著,心中卻生不出半點欣喜,亦不知自己有沒有相信。
明明最近騙道意境大有精進,可她這些天卻總對自己的一些想法產(chǎn)生動搖,甚至經(jīng)常生出疑惑,再也沒了之前堅定不移的信任。
這種情況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導(dǎo)致意境崩潰,反傷自身。
她也曾檢查過,意境本身沒有問題,問題出在她自己身上,可她卻找不到具體在哪里。
難道是因為對自己用了太多,產(chǎn)生抗性了。
墨秋霜心中沉悶,下意識想起了江寒,轉(zhuǎn)而又念起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