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入屋子之后,老頭看著我們指了指椅子。
“大家自己找地方坐吧。”
我們坐下后,王大人看著老頭就問了一句。
“鄭蓮和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老頭一聽就嘆了口氣。
“她是我叔伯哥哥家的閨女。和離后娘家不讓她回家,嫌丟人。后來我兒子看他姐可憐。就讓她住我們家。沒想到后來傳出來那么多的流言蜚語。”
老頭得話倒是和鄭小魚說得一樣。
“為什么會傳出來流言蜚語?”
按理說是姐弟關(guān)系,怎么會這么傳呢?
這不是侮辱鄭蓮的名聲嗎?
“哼,她那個夫家,就不是什么好人家。”
老頭冷哼一聲,意思是鄭蓮的前夫家干的。
我們大家互相看了看。想著都和離了。還去侮辱人家。是不是太渣了?
“她死之前和什么人接觸嗎?”
王大人看著老頭又問了一句。
老頭坐在那里想了想。
“死之前得五六天吧。她兒子來過。說跟她要銀子。倆個人吵起來了。說鄭蓮是他娘。以后死了銀子都是他的。
還不如現(xiàn)在就給他,不然都給外人花了。
估計那個孩子聽見鄭蓮給我老伴治病的事了。
哎!沒嫁個好人家。兒子還是個這樣的!
老頭說完,又嘆了口氣。
看得出來,他是真得很無奈。
“鄭蓮給他銀子了嗎?”
這個兒子也是的,不知道他娘的難處嗎?
住在鄭小魚家,可是寄人籬下。本就日子過得艱難。怎么還能上門吵架,要銀子呢?
“沒給!
老頭搖了搖頭。
“她手里也沒多少銀子。平時也是在外面做苦工掙的。要不是看我老伴著急用銀子。她也不能拿出來!
嗯?
做苦工?
看來鄭蓮不是在他家白吃白住。自己也在干呢。
“在哪里做苦工呢?”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想找到一份活計在這個朝代里。可不容易。
看來鄭蓮不是單和她兒子見過。
做工的地方,也有可能。
想到鄭蓮死亡的地方,王大人不由得皺眉。
案宗里寫著是在鄭小魚的家里。
就這個事,鄭小魚的嫌疑最大。
“就在城外的常地主家做工。”
老頭將鄭蓮做工的地方說了出來。
王大人又和老頭聊了一會兒。
“她死的前一天晚上,有說什么話嗎?”
鄭蓮?fù)砩纤赖,王大人想知道白天她有沒有什么反常的行為。
“沒說什么話。吃完飯,就去睡覺了!
看來,沒有什么要問的了。
“她住在哪里?我們能去看看嗎?”
老頭聽見,起身就領(lǐng)著我們往外走。
到了院子外的廂房門口停了下來。
“她平時就住這里。正房沒有多的地方了。再說女孩子和我們住一起不方便。就單獨給她準備了這個房間!
老頭怕我們誤會,還特意解釋了一句。
隨后我們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見屋中收拾的很干凈。
只是炕上有些凌亂。被子沒有疊。枕頭還放在一邊。
嗯?
枕頭?
鄭蓮不是被異物捂死的嗎?
難道不是枕頭?
如果是枕頭得話,應(yīng)該被官府的人給拿走才對!
“你們發(fā)現(xiàn)她死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王大人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臉上蓋著枕頭。哦、對,就是這個枕頭。”
老頭指著炕上放著的枕頭。跟我們說著。
“早上,我起來,沒看見她做飯。就來敲門。好一陣都沒開,也沒聲音。我就將門給踹開了。
踹開后,就看見她直直得躺在炕上,臉上蓋著枕頭。
我喊了一聲,她沒有反應(yīng)。我上前推了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