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森這可是被人戳到軟肋了,他還真被一個婊子騙過,騙得體無完膚,不過那時候這女人還沒變成婊子。
唐森是粵東人,打小家里就給他找了個童養(yǎng)媳,女方姓肖,大家都叫她肖姐。肖姐比他大三歲,家里人對肖姐那叫一個好,讓他倆一起吃一起睡。他可喜歡黏著肖姐了,甚至十歲之前,他都跟肖姐一樣蹲著窩尿的。
肖姐對他也沒得說,什么事兒都護著他?珊髞硇そ愕男馗钠饋砹,對他的態(tài)度就有了變化。晚上睡覺不讓他碰,還在他倆中間隔了一床被子。
不過這也沒什么,反正那時候他還不曉得男女之事,就算抱著一起睡,也不會有什么事兒。
后來他發(fā)現(xiàn),肖姐半夜會偷偷摸摸溜出去,過個把時辰后又回來。
有一回他實在好奇,也跟著偷偷溜出去,結果發(fā)現(xiàn)肖姐竟然和隔壁的莫哥一起鉆進了牛棚,做著那些小孩子們嘴里常說,但又不曉得是什么的事兒。
這事吧,平時聽著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親眼看見了,那就明白了。第二天他就質問肖姐,說你不是我婆娘嗎?怎么跟莫哥睡一塊,還抬屁股了呢?
肖姐當時可緊張了,不承認跟莫哥做了那事兒,只說是一起鬧著玩的,就跟平時和他鬧著玩一樣,還讓他別告訴爹娘。
他那時候可信任肖姐了,真就沒跟家里人說。也是從那時候起,晚上睡覺的時候,肖姐就把隔在他倆中間的被子給撤掉了。
再后來,過了一段時間,肖姐還主動抱著他睡,好像又跟以前一樣護著他了。
幾個月后,肖姐跟他說,他倆遲早是要做夫妻的,做夫妻就得做那事兒,要教他做那事兒。他又興奮又好奇,就讓肖姐教他了。
沒過多久,肖姐就告訴她娘自己有喜了,要和他成親。他娘那叫一個樂呵,嘴都合不攏了,還把他拽到一邊,好奇地問他是怎么讓肖姐懷上的。他呢,當時還不太懂事,也不臉紅,就說是C啊,不然怎么能懷上。
他娘摸摸他的腦袋,樂呵呵地說他可算長大了。接下來就是熱熱鬧鬧地辦酒席成親,肖姐也順理成章成了他的媳婦。
他是等孩子出生幾個月后,才好像明白了那檔子事兒。有一回他纏著肖姐要做那事,突然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打那以后,他就對肖姐的身子著迷得不行。
可他還沒迷多久呢,肖姐就跑了,只拿了幾套衣服,孩子也不管,就這么憑空消失了。當時他們還以為肖姐是掉進哪個坑里了,找了好幾天都沒找著。
后來村子里就有了風言風語,說肖姐是被莫哥給拐跑的,生的那個女兒也是莫哥的。他娘聽了可生氣,端著洗腳水就去潑了人家好幾次門。
他心里也犯嘀咕,他覺得自己可能不是女兒的親爹,因為他真正長大,是在女兒出生以后,之前的好像都是在亂捅。
雖然村里人對他們一家指指點點的,但他爹娘對女兒還是很好的,就當是他的女兒。他對女兒也很好,因為他太想肖姐了,女兒就像是他想念肖姐的一根線。
等到他二十歲的時候,女兒也有六七歲了。肖姐竟然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四五歲的男娃,肖姐說那男娃也是他的兒子。
他們一家人還是高高興興地接納了肖姐,畢竟娶個媳婦不容易,而且還是孩子的娘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主動爬上了肖姐的身子,實實在在地做了一回丈夫。他心里雖然有點小牢騷,但也不記仇,畢竟肖姐還是那么迷人,身子更是讓他喜歡得不得了。
沒幾年的工夫,他爹娘就相繼離世了,家境也變得越來越差。以前每天都能吃上香噴噴的大米飯,后來就只能喝粥了,而且這粥是越來越稀。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正巧城里的保安團在招兵,他就趕緊去報名當兵了。每個月發(fā)了軍餉,他都會捎回家里。
再后來,保安團的服裝一換,他稀里糊涂地就成了護法運動的一員,跟著部隊去了G州。
兩年后,他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家已經(jīng)不是他的了,而是住了別人。原來肖姐把他家給賣了,帶著一雙兒女跑得無影無蹤。
有些知道內(nèi)情的人告訴他,說是莫哥從外地回來,又跟肖姐好上了,慫恿肖姐把家賣了,然后兩人就出去快活了。
他心里那個氣啊,對肖姐的那點好感瞬間就沒了。家沒了,他還有部隊呢,從此以后就跟著部隊四處奔波,到處打仗。
命運真是愛捉弄人啊,有一年部隊開到了H南,他居然在一座縣城里碰到了肖姐,肖姐已經(jīng)成了J院里的一名J女。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采,雖然化著濃妝,卻也掩蓋不住歲月的滄桑,曾經(jīng)高聳的胸脯,也像泄了氣的氣球,隔著衣服就能看出軟塌塌的。
肖姐告訴他,以前自己年輕不懂事,被莫哥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就去牛棚里睡。還說他以前要是再大一點,不是個小孩子,懂得那些事情的話,肯定不會跟莫哥,而是會跟他在一起的。
他相信肖姐說的話,畢竟那時候自己確實還小,給不了肖姐想要的快樂。而肖姐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對那方面充滿了好奇,有人一撩撥,自然就把持不住。
肖姐還告訴他,女兒確實不是他的,但是兒子是。肖姐當時和莫哥私奔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懷上了,當時認為又是莫哥的,兒子出生后,發(fā)現(xiàn)和他長得很像,就確定是他的了。有一個很重要的證明,是當時他已經(jīng)是一個男人,會做那種事了。
只是現(xiàn)在兒子和女兒都被莫哥賣掉,肖姐自己也被賣到了這青樓來。
肖姐說愧對他,現(xiàn)在淪落到這種地方,也是罪有應得。
他感慨呀,這都是命,你騙我,我騙你,最后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他很恨肖姐,但是并不愿意肖姐繼續(xù)待在這種地方,畢竟是自己迷戀過的人,還曾經(jīng)是他的婆娘。于是找到了老鴇,把人給贖了出來,還給租了一間小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