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嘗嘗你這瓜甜不甜啊。”
事已至此,農(nóng)公子像變了個人似的,哪還有之前那副彬彬有禮的樣子,他不緊不慢地解開襯衫扣子,嘴角掛著一抹壞笑。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斯文人,沒想到你就是個衣冠禽獸啊!你敢動我,以后有你好受的,你知道石寬是干嘛的不?他有槍,而且不要命,你敢動他女人,他肯定一槍崩了你。還有我弟,龍灣鎮(zhèn)的人都叫他文霸三,他也不會放過你的。我二哥文賢昌,那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你……你……你別過來……”
文賢鶯又羞又惱,狠狠地瞪了農(nóng)公子一眼,然后趕緊把臉扭到一邊。男人的身子,她也只看過石寬的,而且只喜歡看石寬的,其他男人的只會讓她覺得惡心,農(nóng)公子的,更是丑得要命。
“哈哈哈……石寬?我要弄死他,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什么文霸三文霸四的,少在這嚇唬我,你以為我會怕?告訴你,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給我乖乖的,不然弄傷了你,可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哦!
沒了束縛,農(nóng)公子大搖大擺地走到床邊,抓住那粉紅色的被子,用力一甩,就扔到了一邊。
文賢鶯力氣小,哪能拽得住啊。連人帶被子一起被拉到了床中央,她手一松,骨碌碌就滾到了床下,破口大罵起來:
“農(nóng)逸澤,你還是縣長秘書呢,怎么就這么下流啊。”
“什么叫下流?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敢動手,那才叫下流。”
農(nóng)公子轉(zhuǎn)過身,張開雙臂,一步一步地向文賢鶯逼去。
文賢鶯又羞又惱,農(nóng)公子面目猙獰,那里也呲牙咧嘴,難看至極,搞得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她慢慢地往后退,可這房間就這么點大,沒退幾步,就貼到墻根了,真是無路可走啊!眼看著農(nóng)公子要撲過來,她趕緊伸出一只手擋在前面,扯著嗓子喊:
“我都懷了石寬的孩子了,你還想來當(dāng)這個爹呀?就算這么下賤,撿別人睡過的女人嗎?”
這一句話就像一顆炸彈,把農(nóng)公子的腦袋都炸暈了。文賢鶯居然不是黃花大閨女,而是被石寬睡過,還懷了孩子的殘花敗柳?這他可接受不了,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一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你……你和那個石寬睡過了?”
看到農(nóng)公子停下了,文賢鶯趕緊趁熱打鐵,接著說道:
“千真萬確,我和他可是情投意合,不睡在一起,難道要等到七老八十了再睡?”
農(nóng)公子的臉抽搐了兩下,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真不要臉,我還以為你是冰清玉潔的,結(jié)果卻是婊子一個。”
現(xiàn)在得把農(nóng)公子徹底激怒,讓他死了這條心才行。文賢鶯可沒住嘴,繼續(xù)說道:
“你才不要臉,你們?nèi)叶疾灰槪髦牢液褪瘜挾家呀?jīng)是夫妻了,你還橫插一杠子,還說自己是什么秘書,其實干的都是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這可把農(nóng)公子氣壞了,頭發(fā)都豎了起來,他咬著牙說:
“偷雞摸狗是吧,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偷雞摸狗!
說完,他張開雙臂,往前一撲,就抱住了文賢鶯,手還不停地扯文賢鶯的衣服。
文賢鶯慌啊,弓起了手指直掐農(nóng)公子?墒撬讣撞粔蜷L,農(nóng)公子的皮膚又有點滑,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她只有揮著拳頭亂抓亂撓,腳上也亂踢著,腦袋左躲右閃,怒吼著:
“混蛋,你真是混蛋,披著羊皮的狼,是個掛著人名的畜生,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那你就死吧,死了趁尸體熱乎,我依然要把你睡了!
農(nóng)公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撕下了一切偽裝,哪里還管那么多,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和文賢鶯扭打在了一起。
二樓的客廳里,農(nóng)局長吸著煙斗,來回的踱步。
周媚也是焦急不安,樓上的動靜聲聲入耳,她問道:
“反抗這么強烈,不能出事吧?”
“出得了什么事?她是一匹烈馬,就該逸澤這樣的人來馴服!
農(nóng)局長最后吸一口煙斗,內(nèi)心也比較慌亂,把那煙斗在桌子邊緣敲了敲,讓那殘煙脫落出來。
周媚連忙過來拿起煙灰缸,罵了一句:
“煙灰缸不是在這里嗎?怎么又敲到地上去了。”
農(nóng)局長沒有理會周媚,把煙斗往桌子上一扔,又繼續(xù)在客廳里踱步。
文賢鶯和農(nóng)公子扭打著,雖然極力的反抗,但終歸是個女子,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被農(nóng)公子推到了床上。
農(nóng)公子壓上來時,她突然就張開嘴,對著那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農(nóng)公子本來就已經(jīng)被抓得身上道道血痕了,這會又被咬住,鉆心的痛馬上傳來,他松開了手,撕心裂肺的喊道:
“啊,痛死我啦!你他娘的,我要弄死你,我要叫所有人來輪J你!
趁農(nóng)公子松開手時,文賢鶯趕緊把人掀開,跑到了窗臺前,望著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她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臺燈,胸脯起伏的怒喊:
“別過來,過來我就跳下去,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跳啊,你敢咬我,今天你就是不死,我也要把你弄死!
農(nóng)公子已經(jīng)斗紅了眼,根本不怕文賢鶯的威脅,一翻身就又沖了過來。
文賢鶯舉著那臺燈使勁的砸過去,可只是眼前一暗,臺燈并沒能砸出多遠,因為還有電線連著,這回線頭脫落了,臺燈也就滅了。
農(nóng)公子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又沖了過來。
“你跳啊,不跳就等著給我C!
農(nóng)公子這樣子是鐵了心的要睡她,文賢鶯怎么會甘心被睡。她絕望的喊了一句:
“石寬,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今生無法嫁給你,來世我也還在石拱橋頭等著你!
說完抬腿跨過了窗臺,消失在夜色當(dāng)中。
她和時寬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龍灣鎮(zhèn)的石拱橋頭,那時候還有慧姐。如果有來生,她希望和還在石拱橋頭,和石寬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