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給的,那也沒有什么不情愿的了,水養(yǎng)就說道:
“那走啊,快點(diǎn),抬上山埋回來天都黑了!
“走吧,走吧,別磨磨蹭蹭了。”
明大飛把長槍往背后一甩,就先走了起來。他們當(dāng)警察,之前的還好一點(diǎn),現(xiàn)在跟了文賢貴,每個(gè)月就五百元。這抬一回死人就有兩百元,可劃算了。吉不吉利也甭管那么多,一天能有兩回三回抬那才是發(fā)財(cái)之道呢。
幾人來到了文家大宅,木德已經(jīng)把人找齊,拿著鋤頭和菜刀守候在那里了!褒垶乘纳佟币膊缓保先ゾ透髯哉驹诹斯撞牡乃膫(gè)角。當(dāng)然,這不過是個(gè)儀式而已,出力的還是所有人,不可能讓他們四個(gè)把棺材抬走的。
棺材一抬起,梁美嬌和老太太他們在后面又哭聲大起,要死要活的。
這種幼兒死了,可不會有什么人送葬,就像抬一塊大木頭一樣抬出了文家大宅。不過石寬還是陪著抬棺材的人一起去了,他要幫選個(gè)地方,好讓人挖坑下葬。
到了紅楓嶺上,在胡氏的墳邊,石寬指了一塊地,說道:
“就埋這吧,和他大奶奶近一點(diǎn),有空了還可以來串個(gè)門。”
那些人把棺材放下,就動手在胡氏的墳邊挖起坑來。
石寬就蹲在胡氏的墳坪前,把那香臺旁的草扯干凈,看著那幾塊石頭壘成的墓門,不由得又想起了往事來。胡氏在陰間是不是會孤獨(dú),會覺得以前和他的事荒唐嗎?
把文崇浩埋好,太陽剛好沒入西山頭,一群人拖著鋤頭,又回到了文家大宅。
方氏和楊氏已經(jīng)讓人把晚飯準(zhǔn)備好,這碗飯是準(zhǔn)備給抬棺材的人吃的,他們自己可是沒神氣吃。
也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討厭“龍灣四少”,還是覺得他們晦氣,沒人愿意跟他們一桌。石寬和木德還有阿拐,三個(gè)人勉強(qiáng)湊了過去,共同吃了飯。
也只有坐近了,才明白大家為什么不愿意和“龍灣四少”共一桌吃飯,原來是這幾人那玩意都被割了,拉尿的時(shí)候就會不干凈,身上有股尿騷味。吃著美味佳肴,誰愿意聞到尿騷味啊。
石寬心里就納悶了,為什么女人也沒那玩意,但是女人就不會留下這味道呢?這事啊,石寬想不明白,“龍灣四少”自己也想不明白。
特別是牛黑華,他總感覺文家那些女眷還有那些下人,看他的眼神是在嘲笑。其實(shí)這種感覺也不單單只是針對文家的女眷,而是對所有知道他沒那玩意的女人。
牛黑華被割了之后只是恨女人,在那天被文賢貴逼上春香樓后,恨就更加的深了。他清楚的記得那天被胖梅嘲弄的樣子,此刻那個(gè)趙麗美,時(shí)不時(shí)就往他們這一桌看,眼神像極了胖梅的
這也怪不得趙麗美啊,知道這幾個(gè)人與眾不同的,好奇心重,多看了幾眼而已。
半夜了,木蘭的家人才來到文家把木蘭給帶回去。文賢貴拖著疲憊的身子回自己的家,進(jìn)了房間,他衣服都不脫就躺到了床上。
黃靜怡早就睡下了,文家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她也不跟出去看熱鬧。這會文賢貴躺了下來,她就嫌棄的往里邊挪了挪。
這動作讓文賢貴很不舒服,一下子就把黃靜怡扳過來,問道:
“怎么了?我有麻風(fēng),沾不得啊?”
黃靜怡哪會承認(rèn),狡辯道:
“我以為你不夠睡,挪點(diǎn)位置給你,你還說我,真是的!
這話顯然不能說服文賢貴,他把手伸進(jìn)了黃靜怡的衣服里,粗魯?shù)哪笾?br>
“原來是這樣啊,那來,陪我樂一樂!
黃靜怡的嫌棄是藏不了多久的,她把文賢貴的手扯出來,不高興的說:
“天天就想樂,今天你們家死人了,晦氣,不要碰我。”
文賢貴今天比較累,本就不想再做那事,可是他卻騎了上去,把黃靜怡的手往兩邊按,說道:
“死的是大哥家的,晦什么氣呀?來,痛快點(diǎn),他們家的死了,我們就生一個(gè)出來!
“你還沒洗澡呢,臭死那么臭,不生!
本來每天晚上陪文賢貴睡,黃靜怡就是應(yīng)付了事的,今晚就更加沒心情,被按住了,也還扭動著身子掙扎著。
“這叫男子漢的氣味,洗了就不香了。”
文賢貴哪管那么多,嘴巴咬住衣服,就往兩邊側(cè)開。就算是累死,今晚也要把黃靜怡給征服了,不然天天晚上扭扭捏捏,一點(diǎn)都不配合。
黃靜怡也是倔的,文賢貴越是使用蠻力,她就越不想?墒撬吘故桥,斗不過文賢貴啊,沒幾下衣服褲子就被扯開了。突然,她冒出了一句:
“別睡我,你去睡阿芬吧,阿芬服服貼貼又聽話,睡她多好啊,睡我有什么舒服的。”
文賢貴就要得逞了,聽到了這話立刻愣在那里,借著桌子上的小油燈散發(fā)過來的光亮,他直直的盯著黃靜怡的眼睛,過了許久,這才問道:
“你知道我睡過阿芬?”
文賢貴不蠻來了,黃靜怡也就緩了口氣,懶懶的說: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看黃靜怡那無所謂的樣子,文賢貴更加吃驚了,又問道:
“那你不生氣?”
“哪來這么多氣,你去睡她吧,別來煩我。”
黃靜怡把手從文賢貴手掌下了扯出來,把人往旁邊一推,自己就側(cè)身面向里面去了。
從黃靜怡身上滾下來,文賢貴就感覺像跌入了萬丈深淵。妻子對他睡別的女人無動于衷,那這段婚姻不是兒戲嗎?黃靜怡嫁給他到底是為什么?
為了證明黃靜怡是真的不在乎,他又問了一句:
“那我真的去睡阿芬了?”
“去唄,我又沒攔著你。”
黃靜怡還怕文賢貴在這躺久了,又要對她動手動腳呢。她把剛才被扯開的衣服合了起來,又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上。
文賢貴的心啊,被擊了個(gè)粉碎。他“噌”的一下甩腿下床,走去了阿芬的房間。
自從結(jié)婚了以后,他就沒來睡過阿芬,阿芬也不再為他留門,門是從里面閂住的。為了激怒黃靜怡,他把阿芬的房門拍得“啪啪”響:
“阿芬,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