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你們還想要什么?”
這時候的雷礦長,那叫一個慌啊,之前的淡定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甚至想起了這些土匪的傳聞。他下意識地夾緊雙腿,生怕自己褲襠里的寶貝被人惦記上。
李連長和譚美荷也被推了出來,宋老大不緊不慢地走到譚美荷面前,伸手在那胸脯上抓了幾把,然后扭頭壞笑:
“這兒可是金礦,我們來了肯定得帶走點金子啊!
李連長對譚美荷還是有點感情的,見自己的女人被這樣欺負(fù),心里那叫一個不爽,張嘴就罵:
“他娘的,你個混蛋,要金子就要金子,對女人動手動腳干嘛?”
多肉虎走到李連長跟前,張開手指,像老鷹抓小雞一樣猛地抓住他,還往上一提,惡狠狠地說:
“你也知道不能對女人動手啊,那你當(dāng)初怎么讓那些畜生對我動手的?”
李連長沒被抓住要害的時候,還敢大聲嚷嚷,這會被抓住了,疼得他都顧不上罵人了,眼睛瞪得渾圓,嘴巴張得老大,腳尖都踮起來了,殺豬似的叫著:
“哎喲呵……要爆啦要爆啦,快松手啊……要爆啦……”
多肉虎哪會輕易松手,這可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仇人!她不僅不松手,還使勁捏,看樣子是非得把它捏爆不可。
“爆了?我還要把它生扯出來呢!”
這可比十大酷刑還疼!李連長踮起來的腳蹦了兩下,人就往一邊倒去。這一倒,倒也救了他自己,身體的重量往下一墜,那玩意終于從多肉虎的鐵爪里逃脫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爆,反正他摔倒在地的時候,只覺得眼前直冒五顏六色的星星,雙腿也像被抽打的青蛙一樣,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好幾下。這可不是摔疼的,而是被抓之后疼得傳遍了全身產(chǎn)出來的。
宋老大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摸譚美荷,荷花心里有點不舒服,不過看到多肉虎那氣得頭發(fā)都要豎起來的樣子,她的不舒服感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和多肉虎相比,她之前所遭受的那些凌辱,都不及十分之一,她很同情多肉虎,甚至覺得作為李連長的女人,譚美荷就應(yīng)該被摸,被這幫兄弟們輪流睡。
看到李連長被這個胖女人這樣的抓,雷礦長的心都抖了。不能惹怒這些土匪,否則死無葬身之地也就罷了,可能死尸體都不完整呢。
土匪不是要金子嗎?那就給唄,反正已經(jīng)和孫所長分過了,現(xiàn)在攢的也不多,于是他主動開口:
“大首領(lǐng),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你們下山是為了求財,不是為了殺人,你們要金子,那就跟著我來吧!
“嘿呀,你還挺上道兒的嘛,快說,金子藏哪兒了,帶我們?nèi)ト。?br>
雷礦長的老實,讓宋老大驚得脖子伸直,他不信雷礦長會這么痛快地把金子交出來,手緊緊握著那把手槍,抵在雷礦長的后背。
手被捆著,腳還是能活動的,雷礦長忙不迭地往房間里走去,嘴里諂媚地說:
“在我屋里呢,請跟我來!”
“你們給我把人看緊咯,老二,我們進(jìn)去!
宋老大腦袋一甩,招呼著江老二一塊跟在雷礦長身后。
宿舍里的那些礦工,一個個把腦袋貼在窗戶上,眼巴巴地瞅著外面的動靜。他們又好奇又害怕,好奇的是一直聽人講土匪的各種傳說,今天終于見到活的土匪了。害怕的是這些土匪窮兇極惡,會不會對他們不利?
雷礦長把兩人領(lǐng)進(jìn)了房間,用腳指了指其中一條床腿,諂媚地說:
“把床挪開,再把這個石頭翻起來,下面有個盒子,金子就在盒子里!
江老二和宋老大對視一眼,然后麻溜地把床挪開,床腿壓著的那塊石頭,還真能挪動。撬開之后,果然看到一個黑色的木盒子。江老二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一把抓起那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
盒子里果然有金子,只是沒多少,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估計都不到二兩。江老二那顆激動的心,瞬間就變成了憤怒。他噌地一下站起來,迅速伸手去掐雷礦長的脖子,從牙縫里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
“你逗我們玩呢是不是?就這么點,打發(fā)叫花子啊!
雷礦長被掐住脖子,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拼命轉(zhuǎn)動眼珠子,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宋老大撥開江老二的手,揪住雷礦長的衣襟稍稍往前一拉,陰笑著說:
“你是想讓我們先切掉你的鳥兒呢,還是先割掉你的舌頭呀?”
“大爺饒命啊,真的就這么多啦,這座礦太窮,產(chǎn)不出多少金子的,真的就這么多啦!
雷礦長雖然心里怕得要命,但他曉得這些土匪肯定不了解金礦的實情,所以就沒說實話。
宋老大和江老二確實對金礦的情況一竅不通,甚至都不曉得這些石頭怎么就變成金子的。不過他們策劃了這么久,才拿到這么點金子,心里頭顯然很不爽啊。
宋老大拽著雷礦長的衣襟就往外面拖,嘴里還念念有詞:
“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今天不讓胖虎動手,我就把你給閹了!
“別啊,大當(dāng)家的,大英雄,大老爺,別閹我啊!
雷礦長兩只腳死死勾住地面,死活不愿意往外面走,那叫聲簡直要把屋頂都掀翻了。這幾天煉出來的金子確實就這么多,也正因為還沒攢多少,他都沒私自藏一部分,就算被閹了,他也沒多余的金子交給這些土匪呀。
宋老大哪會放過雷礦長,他知道所有男人都怕那玩意被切掉,只要把雷礦長的褲子一扒,舉刀往那兒一貼,肯定就會老老實實交代了。
把人拖出房間后,隨手往地上一扔,然后從江老二手里接過匕首,一挑一勾,雷礦長的褲子就破了個大口子。
雷礦長拼命的往后縮著屁股,雙腿挪來挪去,臉上的淚水都已經(jīng)把半張臉糊住了,憋紅著臉吼著:
“大老爺,爹,我叫你爹了,千萬別割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