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被文賢貴扶住,岑潔估計(jì)都會像毛氏一樣跌倒在地,暈過去了。這會被半摟半抱,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知覺,她張嘴喃喃發(fā)問:
“趙凱……趙凱怎么會是這種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的事還多著呢,他在縣城還和一個(gè)寡婦好上了,為什么要淪落到賣房賣地給我,就是成天和那寡婦去找人賭錢,吃喝玩樂,賣藥材所賺的錢都被他揮霍一空,還欠了一屁股的債,這才求我買田買地的!
文賢貴一邊說,一邊把人往懷里摟,手也從那手臂慢慢往身子上摸?瘁瘽崨]有要發(fā)作的意思,他激動(dòng)得心都顫抖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帶我住旅社……”
岑潔的腦袋很痛,她抬起手,手掌掌肚不斷揉著太陽穴。
文賢貴的右手也游走到了岑潔的胸脯邊緣,雖然是冬天,但他都已經(jīng)感覺到那熱量了。美人在懷,日思夜想的東西又在手邊,他再也忍不住了,手向上抓去,顫抖著說:
“趙凱不是東西,你別跟他了,好好的跟我,這房子雖然是我買下了,以后依然給你住,我們……”
岑潔被抓得有點(diǎn)痛了,再加上文賢貴這毫不掩飾的語言,這才知道自己的處境。她想推開,可是身體軟綿綿的,手腳都已經(jīng)不聽使喚。她心里一直以來對文賢貴的那份提防,使得人也變得清醒了一些。她突然就問:
“你是不是和我小娘也好上了?”
摸都沒被推開了,那看來岑潔是已經(jīng)無路可退,要順從他了。文賢貴高興壞了,把岑潔推倒在桌子上,人趴了上去,手也哆哆嗦嗦的去解衣服。
“你小娘……你小娘我看不上,她……他哪有你誘人啊,我……我只要你……不要他……”
“你是不是和她好了?”
岑潔晃著腦袋,躲避文賢貴的嘴唇,她依然堅(jiān)持著這句話,剛才她只是暫時(shí)性的手腳不聽使喚,現(xiàn)在完全有力量推開,即使推不開,那也可以亂抓亂撓,但是她沒有動(dòng)。
“沒有……她……他早就知道趙凱……知道趙凱在外面有女人了,是阿福……阿福告訴她的,她求我……求我分一船藥材的錢給她,我沒同意,不過……不過忍不住,和她……和她睡了一次。我怎么會……怎么會和她好呢?要和……要和也是和你……你才是我的心肝……才是我的寶貝……”
親不到岑潔的嘴,文賢貴就從脖子上吻下來,那衣服已經(jīng)被他解開,他也不非得去吻那張嘴。
不管小娘有沒有和文賢貴好,人現(xiàn)在在哪里,岑潔心中似乎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了。她不推開文賢貴,卻伸手下去,抓住了自己的褲頭,長這么大以來最不害羞的說道:
“不行,我今天身子不干凈,不行。”
不被推,不被打,也不被罵。這就讓文賢貴了沒了使用蠻力的理由,他有點(diǎn)掃興,站直了起來,喘著粗氣說:
“身子不干凈?真……真的……”
“真的。”
這些天岑潔確實(shí)是身子不干凈,她也站直了身子,抓住褲頭的雙手向前扯了一點(diǎn)。
文賢貴目光瞟了進(jìn)去了,確實(shí)看到女人月事用的那些東西,他非常的無奈。
“怎么凈碰上這種日子。俊
斷定文賢貴不會撲上來,岑潔從容了許多,馬上背過身去,動(dòng)手扣那被解開的衣服。
“它要來便來,我也阻止不住。”
“那倒是,不急,我等幾天!
現(xiàn)在關(guān)系已經(jīng)基本確定下來,岑潔是要跟他好了,他不會再強(qiáng)硬的來。好菜不怕遲,也不在乎多等幾天,文賢貴又從后面把人抱住,手不甘的再次伸上去。
岑潔也不阻止,文賢貴是個(gè)惡魔,光憑力量阻止,那是不可能阻止得了的。她忍受著撫摸,問道:
“你是不是從第一次看到我,就想睡我!
“誰叫你這么誘人,這兩年,我無時(shí)無刻不在想你。”
文賢貴的腦子也不是時(shí)時(shí)刻刻都提防著的,這會就說出了心里的話來。
岑潔又得到了一個(gè)答案,她眼睛里噴出了火,但都是暗火,沒有爆發(fā)。
倆人在客廳里待了快一個(gè)時(shí)辰,文賢貴還舍不得離開。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愜意抱著岑潔,他又怎么舍得離開?
“咳咳!咳咳咳!”
外面響起了連三平的咳嗽聲,岑潔趁機(jī)推開了文賢貴,說道:
“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再加上兩個(gè)孩子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晚上不能留在這里,過幾天我再去找你吧!
“幾天?你那煩人的月事還有幾天干凈?我都有點(diǎn)等不及了!
文賢貴現(xiàn)在就像被鎖在鐵籠里的餓狗,恰好外面又有人丟了一塊肉骨頭,他是火急火燎,百爪撓心啊。岑潔把他推開,他又一次的把人抱住。
“三天,我估計(jì)還要三天,你別急嘛,這么久都等了,還等不了三天嗎?”
其實(shí)岑潔的月事,今天就已經(jīng)基本干凈。別看她剛才讓文賢貴又捏又摸的,實(shí)際上是拖延時(shí)間,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完了,她會去找文賢貴,好好的算一下賬的。
話都說到這個(gè)份上了,文賢貴也不好再糾纏下去。他把嘴巴湊了過去,硬是要對著岑潔的嘴唇啃:
“你讓我親一下嘴,不親一下嘴,我這三天都會睡不著的。”
被逼無法了,岑潔只好碰了一下過去,說道:
“好了好了,你先走吧。”
就這么碰了一下,文賢貴也是感到莫大的滿足啊,他舔著嘴唇,又捏了一下岑潔的胸脯,肉麻的說:
“小寶貝,小心肝,小蛋蛋,那我就先走了,三天后來找你!
“嘻嘻嘻……”
外面又傳來了不大的笑聲,文賢貴板著臉走出來,對縮在墻根的連三平一腳踢過去,怒罵:
“笑什么,再笑我崩了你。”
“少爺,我沒笑,我哪敢笑啊,是老鼠叫,你聽錯(cuò)了!
連三平確實(shí)是偷笑了,他是聽到文賢貴說“小蛋蛋”,才忍不住笑了。剛才他在院門口等候了那么久,冷得人都發(fā)抖了,就過來偷瞄,看到倆人在那摟抱,以為文賢貴已經(jīng)得逞完事了,便咳嗽幾聲,提醒完事那就該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