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感謝了,你還是和羅老師想一下怎么安排吧!
尤貴妃雖然表現(xiàn)得很淡定,但內(nèi)心也是激動無比。因為她也感受到了尊重,這種尊重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堂堂正正的人。
她也明白了阿香為什么現(xiàn)在生活得這么自信,因為受人尊重,心情會好。
教室里面的那些座椅,還是小學(xué)校建成的時候,石寬和羅豎兩人一起幫釘?shù),原本粗糙的木板,早就被學(xué)生們蹭得光亮。
文賢鶯和高楓她們帶著尤貴妃四處走走,石寬就看著羅豎,高興的說:
“等蘇老師下課了,我們就把里面那些爛桌椅拆出來,把新桌椅搬進(jìn)去!
“嗯,別耽誤了孩子的課程,把柱子叫上,今晚我們幾個男的開夜工,爭取讓孩子們明天早上就能用上新桌椅!
羅豎也高興啊,剛才尤貴妃請人把這些桌椅搬來時,他撫摸著這些座椅,都把臉貼上去蹭了。
正好要告訴柱子一家,說冬生在工地上的事,石寬也就不管教室里的孩子還在不在上課了,扯著嗓門就喊:
“柱子,今晚弄點好菜,我在你家吃飯。”
學(xué)生放學(xué)后,石寬和羅豎,還有蘇爾南和柱子,四個男人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拆教室里面那些木板和木樁,那倒是挺快的。只是木板上那些洋釘,還要一顆顆的取出來,好一些的木板留著,好多住宿的學(xué)生床板都還不夠呢,給他們添加進(jìn)去。爛木板和木樁,那就搬到廚房,用來燒火做飯了。
這些活看著挺簡單,卻是十分的瑣碎,弄完三間教室的,天就已經(jīng)黑了。趙寡婦和阿香也已經(jīng)做好了飯,他們只能是先把肚子填飽,再等著開夜工了。
趙寡婦和阿香做的菜也簡單,就是一鍋亂燉,連著鍋頭一起端過來,大家就圍坐在邊頭吃。
晚上還要干活,也沒人喝酒。
石寬扒著飯,見趙寡婦也在旁邊,就開口說道:
“你家冬生有出息了!
冬生到芙蓉坊去睡姑娘的事,已經(jīng)傳到了趙寡婦和柱子的耳朵里,今天尤貴妃來到,他們倆人都不怎么敢出去,F(xiàn)在石寬說冬生有出息了,趙寡婦還以為又闖禍了,臉色很難看,咬著牙就罵:
“這個兔崽子,一點都不讓人省心,下次回來我一定還要打他一頓!
“嫂子,你別激動,我是說他真有出息了!
趙寡婦這個人,教育孩子沒有什么方法,只要孩子做錯了,那就是打,抓住什么就拿什么打。上一次冬生吃人家鴨子時,不僅打了冬生,連著二妮和小麗,還有那兩個小的也一起打了,石寬看了都有點怕。
看石寬不像是開玩笑的,但柱子還是有些不相信,他不屑的說:
“他能有什么出息,你就別逗我們了。”
“他跟賢貴,在賢貴手下辦事,那不是有出息嗎?”
石寬把文賢貴帶冬生在身邊的事情,告訴了柱子和趙寡婦。
柱子和趙寡婦聽了,卻是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高興。文賢貴的為人,那在整個龍灣鎮(zhèn)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跟了文賢貴,說好也可以,說不好那也有理由。
幾個人還沒吃飽,文賢鶯就提著一盞明亮的大馬燈來到。晚上干活,沒有大馬燈,那可不方便。
她是送尤貴妃到了云來客棧,回去吃過了晚飯,就急急忙忙的來了,學(xué)校的事她放不下,來了也幫不了什么忙,可是來看看也好。
這一晚,四個大男人,忙到了快半夜,這才把所有的教室騰空,把那些課桌椅搬進(jìn)去擺好。
整個過程,高楓和刁敏敏她們也在邊頭陪著,這算是學(xué)校的一件大事,他們也睡不著啊。
活干完了,文賢鶯提著大馬燈,和石寬一起往家走去,下了操場的土坡,她就有點心疼的問:
“累不累?”
石寬已經(jīng)很久沒有干過活了,不累是假的,但是在文賢鶯面前,怎么能說累。他揮手到文賢鶯身后,抓住那屁股團(tuán)。
“這點活也說累,還算不算男人啊!
文賢鶯沒有把石寬的手打開,只是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過去。
“不累就不累,非得摸我的屁股才算不累,才算是男人嗎?”
“呵呵呵……誰叫你的屁股好摸啊!
石寬也搞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就要摸文賢鶯的屁股,可能還真的是好摸。
“我也摸你的!
文賢鶯不是生氣,夫妻倆的感情到了這種程度,也需要一些假裝的斗氣。
“我是摸你,你卻是在掐我!
“你冤枉我,我沒有掐,只是指甲長了一點,碰到了而已!
“還說是碰到的,你都這樣子了!
“啊,痛!
“……”
大馬燈在腳邊晃來晃去,兩人的身影被投放的大大的,大過了整個夜空。在這深秋的夜晚,鳴叫的蟲兒都沒有他們兩個快樂。
在趙寡婦家里,趙寡婦躺在床上,看柱子洗好澡,穿著個寬松的大褲衩過來,悠悠問道:
“冬生跟文賢貴了,是不是有出息呀?”
石大輝已經(jīng)睡著了,柱子過來把趙寡婦往里擠了擠,也躺了下來。
“你說賢貴都讓冬生跟著,石寬怎么就不讓冬生跟。”
“冬生是什么鬼樣,你還不知道啊,石寬能帶他嗎?”
冬生跟了文賢貴,趙寡婦并沒有太高興,她側(cè)著身子,環(huán)抱住石大輝,就要睡去。
“什么鬼樣啊,賢貴都能看得起,他怎么就不能帶了?”
柱子心里是有氣的,文賢貴不帶冬生,這股氣他還生不出來,文賢貴帶冬生了,他就覺得石寬根本沒有把他當(dāng)兄弟。
柱子這么一說,趙寡婦也覺得有點那個意思,不過她沒有說出來,只是把屁股晃了一下,嘆氣道:
“唉,睡覺吧,夜深了!
“睡什么,我這氣不消,能睡得了嗎?”
柱子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趙寡婦那軟趴趴的屁股上,還把那褲衩扯了下去。
“你不覺得累呀?”
趙寡婦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轉(zhuǎn)身過來,爬了上去。
男人啊,就得哄,有氣了要幫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