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凌塵直接帶著那具尸體來到實驗室。
“白先生!甭牭搅鑹m的叫喊,白章丘急忙趕了過來,問道:“凌先生,這人是誰?”
“先別問這個,你幫我檢查一下,看看這具尸體是什么情況!
“尸體?”聽到這話,白章丘微微一怔,連忙叫來幾名科研人員,一同把尸體搬運到床上?粗w手腳捆綁的繩子,他奇怪的問道:“凌先生,既然是尸體,為什么要給他綁繩子,難道你還怕他詐尸?”
凌塵搖搖頭道:“安全起見,還是綁住他比較好!
白章丘雖然不能理解凌塵的做法,但他沒有多問,直接用儀器對尸體進(jìn)行掃描。趁此時機(jī),凌塵仔細(xì)的端詳著眼前的尸體。這具尸體是一名很年輕的男子,從外表來看,估計只有二十多歲,五官端正,屬于很耐看的那種類型。
“凌先生,這人死了多久了?”
“我不清楚。怎么,這很重要嗎?”
“我只是覺得很奇怪,這具尸體沒有變化。按理來說,人死之后的身體會慢慢僵硬,然后出現(xiàn)尸斑,可是,這具尸體的身體很柔軟,除了沒有溫度外,跟常人沒有半點區(qū)別。說真的,要不是你告訴我他是一具尸體,我真看不出來,這人更像是睡著了!
“你的檢測結(jié)果怎么顯示的?”凌塵問道。
“一切正常,跟正常人無異。”說到這,白章丘看著凌塵問道:“凌先生,你確定這人是真的死了?或者他只是處于一種假死狀態(tài),并非真正的死亡!
假死嗎?凌塵暗自搖頭,他真不確定眼前這人是死是活。原因很簡單,這人在保險庫中被封存了六十年,身體一點變化都沒有,由此可以確定,他絕對跟凌耿秋他們是一類人。只是,他想不通的是,到底是什么人把他存放在保險庫中。
思忖間,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實驗室外傳來,凌塵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胡非快步跑了過來,開口道:“你最好來一趟,有人找你!
“誰找我?”
“陳德容。”
“是他?”凌塵吃了一驚,滿臉詫異,“你不是說陳德容被警察包圍了嗎?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他早已經(jīng)帶人突圍出去了,我原以為他會立刻離開東海市,沒想到那家伙竟然直奔我們這邊來了。那人現(xiàn)在還在外面,我沒敢放他進(jìn)來,你要是不想見他的話,那我讓人封死入口,避免他硬闖進(jìn)來!
凌塵猶豫了片刻,說道:“你繼續(xù)監(jiān)視,我馬上出去見他。”陳德容不顧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直接跑來找自己,足以說明這具尸體的重要性。正好,他對這具尸體一無所知,或許陳德容能幫他解開這個疑惑。
帶著這個想法,他徑直往基地外走去。到了外面,只見不遠(yuǎn)處的路邊停著一輛商務(wù)車。隨著他的出現(xiàn),陳德容立刻從商務(wù)車上走了下來。
二人碰面后,凌塵正準(zhǔn)備開口,卻被陳德容搶先道:“把那具尸體給我!
聽到對方直白的話語,凌塵不由笑了笑,道:“陳先生,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雖然你是冥蛇的大頭領(lǐng),但我不是你的手下,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陳德容冷著臉,沉聲道:“凌塵,你最好交出那具尸體,不然的話,我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慘!
“陳先生,在我交出那具尸體前,你是不是該告訴我點什么?比如說……那具尸體對你們有什么用處。”
“你還是別知道的為好,知道的越多,對你越?jīng)]好處。總之,我今天必須帶走那具尸體,如果你不肯交出來,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將你的龍虎會館夷為平地,包括你的那些朋友,一個都別想逃脫!
凌塵似笑非笑的說道:“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到害怕?”
“你應(yīng)該怕!标惖氯堇淅涞恼f道:“除非你有信心對付三名頂尖高手。”
“三名頂尖高手……”凌塵瞇了瞇眼,問道:“你說的是哪三個人?”
“陳友年,何宏剛,還有蘇承恩,凌塵,雖然你有凌耿秋撐腰,但他有本事以一敵三嗎?”
果然!
凌塵心頭一沉,這三個家伙已經(jīng)聯(lián)手了。的確,如果這三個人聯(lián)手對付龍虎會館,那他們沒有任何機(jī)會存活下來。即使有凌耿秋幫忙,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怎么樣,考慮清楚了嗎?可以把那具尸體交給我了!币娏鑹m遲遲沒有反應(yīng),陳德容不耐煩的催促道。
“陳先生,在你告訴我那具尸體的用處前,我還是把它留在身邊比較好!
聽到這話,陳德容的臉色猛地一變,冷喝道:“凌塵,你真要跟我們作對不成?”
凌塵淡淡的笑道:“我們不一直都是對手關(guān)系嗎?”說完,他不再多言,轉(zhuǎn)身往基地走了回去。
“凌塵,你會后悔的!
后悔嗎……凌塵嘴角微揚,絲毫不把陳德容的威脅放在心上。何宏剛是什么人?陳友年是什么人?蘇承恩又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過了。即便他把那具尸體交出去,這三個人也不會輕易放過龍虎會館,他們之間遲早會有一戰(zhàn)。而且,從陳德容的反應(yīng)來看,那具尸體對他們應(yīng)該非常重要,不然的話,陳德容不會這么莽撞,直接跑到他的地盤來找他。
只要那具尸體在手上,對方肯定會有所顧忌,短時間不敢找他的麻煩。
回到實驗室,凌塵拿出手機(jī)給凌耿秋打了個電話,將這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這具尸體是個迷,他希望能從凌耿秋那里得到解答。
“凌先生,你回來的正好!卑渍虑鹣蛄鑹m招了招手,等到對方走后,他指著尸體道:“我剛解開他身上的衣服,想做進(jìn)一步的研究,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什么問題?”
“從外表來看,這人絕對是個男的,因為只有男人才有喉結(jié)。但是,我脫掉他的衣服后卻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真正的男人!
凌塵心頭一動,開口道:“你的意思是……這男的是個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