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人讓我們進入古宅,等候,等會兒花轎就會過來。
也不知道,這個歡喜公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怎么會喜歡這樣的事情,不這樣結個婚就無法見到他,無法使用那個法陣。
真的是怪異至極的癖好。
引路人說完,古宅大門吱呀一聲打開。
我?guī)е鄫O和羅靈兒,走了進去。
其實,我們進入古鎮(zhèn)之后,路上遇到了很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人,但那些人全都是男人,并沒有一個女子。
許多男人的身上,還穿著喜袍,倒是讓整個鎮(zhèn)子都透著一股詭異至極的感覺。
羅靈兒說,她覺得,所謂的婚事,或許只是那歡喜公子有著特殊的癖好,比如,他喜歡搶別人的新娘,將其據為己有。
否則,這么大一個鎮(zhèn)子上,也不至于全都是穿著喜服的男子,卻不見一個新娘。
那新娘搞不好都在歡喜公子那里!
我們一行人,即便到了此處,那所謂的歡喜公子在何處,也無法確定。
這古鎮(zhèn)處處透著詭異,這成親的事情也透著詭異,但我們還是要,按照歡喜公子所說的來做。
還是得成親!
進入古宅里后。
宅子里邊還貼著喜字,連紅燈籠都掛了起來。
幾個行尸走肉一般的人,在來回忙碌著。
我隨便找了兩個人,嘗試問他們一些事情,但他們不會回答。
我以術法,查看他們的三魂七魄,發(fā)現他們的三魂七魄也算正常,但是,他們那魔心上有一道咒訣,就算我以術法吸收那種咒訣的魔氣,也無法祛除。
下咒的人是個高手,說不定,就是那歡喜公子的手段。
從古鎮(zhèn)里這些人口中,自然是打聽不到什么,我們便在原地等了一陣子,我就讓羅靈兒進入了混沌古鏡之中。
一旦等會兒有什么情況的話,她還有機會脫身,去找他父親幫忙。
然后。
就有人送來了喜袍,這意思自然是讓我和青婳換上。
我和青婳進入房間里,隨即,身影一動,就將這紅色的喜袍給換上了,青婳還特意染了紅妝,在燭光的照耀下,她美得驚艷。
她見我一直在看著她,便疑惑。
“夫君為何一直看著我?”
“莫非,是我這紅妝,并未染好?”
我立馬搖頭,直言不諱。
“是太好看了。”
青婳聽到我這話,不由得目光一個稍稍的躲閃。
“夫君怎么也學那些輕浮男子,油嘴滑舌了?”
我立即說。
“這不是油嘴滑舌,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問羅靈兒,她也在呢!”
混沌古鏡里的羅靈兒,心中咒罵了一陣子,隨即現身,道。
“青婳姐姐的確好看,靈兒都自愧不如!”
羅靈兒說著這話,雖然不愿意,但即便她這個女人,也是著實羨慕青婳的這姿色,忍不住還多看了幾眼,挺了挺胸膛。
青婳雖不如胡七媚那般洶涌,但也大得恰到好處。
至于羅靈兒,可能年齡還小,不至于正反面難以分別出來,但也確實有點兒小,只能說,未來應該還有起伏的潛力。
羅靈兒說完,不愿意再多說什么,就回到了混沌古鏡之中。
她覺得,自己在我和青婳之間現身,實在是多余,不如躲在混沌古鏡之中,倒是清閑。
一切準備妥當,片刻后,外邊就傳來了嗩吶聲。
那聲音好像有著幾分喜氣,但聲音之中卻又透著幾分低沉詭異。
我推開門,走出去。
就看到,外邊有著很大一隊人馬在候著。
一頂血紅色的轎子,其上貼著喜字,粘著紙花,在風中一陣陣飄搖著。
而隊伍的最前邊,則站著一頭高頭大馬,馬身上也有著一朵大紅花,這倒是與炎夏那邊接親的禮數很像,這位歡喜公子莫非與炎夏之間,還有些淵源?
想著這個,我走了出去。
之前帶我們過來的引路人,走過來,道。
“官人,請新娘子入轎子。”
我嗯了一聲。
隨后,進了房間里把青婳的蓋頭給蓋好了,然后,攙扶著她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走的時候,我還低聲更青婳交代道。
“青婳,千萬小心,混沌古鏡你拿著,如果有什么危險的話,你就進入混沌古鏡之內!”
“那古鏡上有我留下的禁制,你不掌控古鏡,我就有辦法收回來!”
手上一動,我便將古鏡,塞進了青婳的袖口中。
青婳也是點了點頭,在我的攙扶之下,進入了那頂轎子里。
這一瞬,有些恍惚。
就好像,我和青婳真的到了成親的時候一樣。
她進入轎子之后,那引路人過來,示意我到前邊騎著那高頭大馬,接親的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低聲問那引路人。
“我這新娘子,要接到什么地方呢?”
引路人木訥的回答。
“公子的家在山那邊的一座小鎮(zhèn),此處為新娘子的家,公子自然是要從這里,將新娘子接到山那邊小鎮(zhèn)上,自己的家里!”
這個歡喜公子,看來是喜歡玩這種結婚的情景表演啊,路上說不定他肯定是要出手,搶新娘子的。
還真是個奇葩!
我心中這么想著,便跳上了那匹馬,手上韁繩一緊,立即帶著整個接親的隊伍,開始從鎮(zhèn)子上穿過,去所謂的山那邊的另外一個鎮(zhèn)子。
一路上從這個鎮(zhèn)子穿過,能夠看到,街上有不少人,來來往往忙碌著。
可仔細看,也看不出他們在忙碌什么。
看來都是暗中傀儡一樣的人。
走了十幾分鐘后,從小鎮(zhèn)青石道上出去,前邊山里霧氣彌漫,但能夠看到一條,從山林里穿過去的路,這里,就是去山那邊小鎮(zhèn)的路。
一路上,除了那詭異的喜樂之外,別的聲音什么都沒有,不管是抬轎子的,還是跟著隊伍的人,都是一句話都不說。
就這樣,大約走了有半個時辰左右。
在山霧最為彌漫的地方,開始刮起了詭異的陰風。
這陰風肆虐,卷著霧氣,一直將整個隊伍都給籠罩了下來,我回頭的時候,甚至都已經無法看到青婳的轎子在何處了。
我立即從馬上跳下去,可這時發(fā)現,我騎著的是紙馬,一道道符文如同鎖鏈一樣,從馬上環(huán)繞而起,鎖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