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文嵐那么喜歡你,原來你們都是一樣的,平時看上去嚴肅認真,實際上也有跳脫的一面!
賀尋之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暗自嘆了口氣。
“我這手腕這段時間才剛剛恢復了些,我一時間也不敢抱太大的期待,等再見好一些再說吧!
“不過我這個病人都沒那么大的信心,你這個做醫(yī)生的倒是挺自信。”
這話賀尋之是笑著說的。
畢竟他自己也是醫(yī)生,按理說這種事,一般都是醫(yī)生不敢說的太確切,病人自己滿懷期待。
到他這里倒是反過來了。
談話氣氛逐漸變得輕松,林初禾笑著挑挑眉,干脆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誰是你的主治醫(yī)生!
“你那個弟弟都被我從鬼門關拉回來了,我當然有這個自信!
說罷,兩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該扎的針都扎進皮肉,接下來就是靜等一段時間再起針。
林初禾騰出手來,轉頭從軍用水壺里倒出一杯靈泉水,遞給賀尋之。
“來吧,今天的藥水,一口悶了吧!
賀尋之接過杯子來,習慣性的聞了聞。
他因著這些年手不靈活,一直都在越國擺弄草藥,倒是把嗅覺培養(yǎng)的更靈敏了。
按理說但凡是加了藥的東西,他不可能聞不出來。
然而這都已經(jīng)是第二次喝這種藥水了,他聞了又聞,除了聞到一股甘甜清冽的香氣,里面透著一股淺淡的藥香。
但具體是什么藥,他居然分辨不出。
抿了一口,這水還是那么甘甜順口,喝下去感覺舌尖上起的火皰都消下去不少。
憑著對林初禾的信任,雖然不明白,賀尋之還是昂頭一口喝了個干凈。
不出所料的,喝完又如前幾次一樣,感覺通身舒暢。
賀尋之放下杯子,忍不住問。
“你給我喝的這到底是什么水,里面加了什么,我怎么都分辨不出來?”
林初禾笑著同他打趣,故意扮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指了指天,一本正經(jīng)。
“這是從天上來的,神水,喝完能治百病解百毒!
從某些角度上來說,她也沒瞎說。
這水確實很神奇,一般的小傷小病確實能治好。就連靈泉都是隨著玉佩憑空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不就是跟天上來的水沒什么區(qū)別嗎。
賀尋之卻只當她是在風趣玩笑,笑著搖搖頭。
“剛剛說你和文嵐性格像,是我不嚴謹了!
“你可比文嵐性格跳脫多了!
但也莫名的,讓賀尋之覺得親切,好像家人一樣。
當然這話,他是不好意思直白的說出口的,不然豈不是唐突人家姑娘。
說話間,前面的幾針也道了起針的時間了。
林初禾將幾根短針取出,收好,緊接著又抽出幾根長針來。
當著賀尋之的面,林初禾將針一點點推入,直到針頭從手腕的另一端冒出頭來,將手臂直接刺個對穿。
賀尋之沒忍住皺了皺眉。
雖然不是第一次這樣治療,但每次看見銀針在自己的手上刺個對穿,還是覺得不忍直視。
賀尋之默默的將眼神撇開,咬牙嘶氣強忍著疼。
門口的警衛(wèi)員郭鈺和劉純剛聽見動靜,忍不住想看看里面到底在干些什么。
說是治療手腕,他們以為不過是吃個藥做個拔罐理療……可這些又怎么會那么痛。
賀尋之那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這得多疼啊。
兩人合計了一下,還是怕出什么事,往里走了兩步,伸長了腦袋。
結果剛看過去的第一眼,就覺眼前一道寒光閃過。
定睛一看,竟是林初禾捏著一根有人小臂長短的銀針,那么老粗,看著跟鉤毛衣的針似的,就這么水靈靈的直接扎進了賀尋之的手臂里!
知道的這是在治病,不知道的還以為在串羊肉串呢!
郭鈺和劉純剛頓時頭皮一麻,猛地向后倒退一步,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這這……這真的不是在刑訊逼供嗎?!”
劉純剛眼睛瞪得老大,一口接著一口吞著口水。
“應應應……應該不會吧,這位女同志的出入許可是領導親自批的,按理說不會有什么問題啊!
“所以說這真的是在治。俊
他們還是頭一次見有這么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