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范雨晴還有范雨晴媽媽的那些話,多少都會有些添油加醋。”
“而且咱們醫(yī)院里誰看不出來,他和范雨晴在一起的時候趾高氣昂的,對人家指指點點,恨不得人家吃什么喝什么都聽他的話。”
“但凡范雨晴和他意見不合,他臉色都不對,這種人在家里說不定還會家暴呢!”
“我看也是,高麒這父子倆的人品都有待商榷,這件事情咱們也別太相信高麒的話了,里面還說不定會有什么隱情呢!
高麒就這么躲在衛(wèi)生間的隔間里,硬生生聽了全程。
所有人對他的評價都是一言難盡。
直到門口聊天的人都散去,他才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回辦公室的路上,他沒有了剛剛來醫(yī)院時的那副受害者的樣子。
就仿佛是一直戴著面具,本以為沒有人知道他面具下丑陋的臉。
卻不料大家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并且還嘲笑他,都已經(jīng)被人知道了還一直戴著面具裝逼。
高麒光是想想就渾身難受,尷尬的不得了。
他完全是跑一般的回了辦公室,回去之后就把辦公室的門立刻反關上,坐在自己的工位里,把頭埋的低低的,恨不得做個隱形人。
他頭一次這么痛恨自己之前沒有好好努力,沒有當上主任,否則現(xiàn)在就是單人辦公室了,不用再出去面對那么多的討論和眼光了。
當然,他并不覺得造成現(xiàn)在這個后果是他自己的原因。
這件事情會傳播開來,多半就是范雨晴說的。
而且今天在門口討論他的那些同事,如果不是因為范雨晴這件事,估計也不會說起他。
所以說來說去,都是范雨晴的錯。
范雨晴這一家掃把星真是把他給害慘了!
高麒煩躁的磨了磨牙。
另一邊,凌東和付忠實、王必勝三人剛從領導辦公室開完會回來。
剛剛接到領導的指示,現(xiàn)在陸衍川和林初禾都不在,原本的兩人人手不夠,現(xiàn)在由他們?nèi)齻主要負責來抓捕甘闖,必要時候可以調(diào)動特種部隊的力量一起幫忙。
凌東一臉惆悵的走出辦公大樓,和付忠實、王必勝討論著接下來的計劃。
說著說著,剛走到樓下,就聽兩個背對著樓梯口的軍官正在討論什么沙漠訓練的事。
凌東一時好奇,就聽了幾句。
“最近邊境的走私團伙也實在太猖狂了吧?”
“誰說不是呢,聽說邊境那邊已經(jīng)行動過好幾次了,都沒能把人給抓到!
“但是咱們軍區(qū)的那位無冕女兵王,不是帶著人到邊境那邊訓練去了嗎,今天我剛剛聽說他們訓練的時候,順手就把人給抓了。”
“今天消息傳回來,領導都在討論,等她們回來之后,要論功行賞呢。”
“女兵王?”
凌東“噔噔噔”快走幾步從樓梯上下來,迫切又震驚的望著剛剛說話的那兩名戰(zhàn)友。
“你們剛剛說的,該不會是女子特種部隊的林初禾,我初禾姐吧?”
那兩名戰(zhàn)士有些意外的看他一眼,點點頭。
“是啊,就是她,據(jù)說是帶著他們隊里的女同志去附近訓練,回去的路上正好偶遇了那個走私團伙的人,先是把人給抓了,而后順藤摸瓜,連他們老窩都端了,把那個桐木也給抓了!
“嘖嘖,咱們軍區(qū)這支女子特戰(zhàn)隊還真是厲害。”
“林初禾少;貋碇笾慌掠忠獣x銜了吧?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能成咱們軍區(qū)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