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王軒你多大人了,居然還哭,我相機,哎呀……”
陳俊這一嗓子,很快將王軒的辛酸淚憋了回去。
后者沒好氣瞪了眼陳俊,起身對著蘇塵再三鞠躬。
“蘇道長,真是太謝謝您了!”
他本來早就做好手術消除,落得一身傷疤,有可能讓孩子們害怕的準備了,結果……
居然是恢復如初。
不止。
王軒甚至感覺自己現(xiàn)在胸腹的皮膚比之前還滑嫩。
陳俊這憨貨!
他咬牙!
之前就認識蘇道長,居然一聲也不吭,白白讓自己多受了這么多折磨,等回去……
一定要把他珍藏的寶貝偷偷放客廳,讓他在全家人面前丟臉!
陳俊嫌棄開口:“王軒你先別感謝了,你這肉你不會打算要帶回去清蒸紅燒吧?要不找個地方扔了?”
“真的很惡心人。”
王軒瞪了他一眼,訕笑著看向蘇塵:“蘇道長,這些……”
“是讓你看的,底下有個指甲蓋大小的,是腫瘤!
“哦哦哦,好,那我現(xiàn)在能把這些扔了嗎?還是有什么忌諱。俊
話音才落下,那些肉就飄了起來。
蘇塵手訣翻了翻,它們很快被一團火包裹,沒一會兒就化作一團灰,朝窗外飛去。
風一吹,那團灰就散去。
陳俊吸了吸鼻子,松了口氣。
“總算干凈了!”
王軒跟著點點頭,再度愛不釋手地摸了摸胸腹,嘴角不自覺上揚。
“誒誒誒,你表情有點不對啊,收斂點兒!”陳俊提醒。
王軒這才回過神,輕咳了聲,轉頭跟陳俊使了個眼色。
“哦哦哦,等會兒啊!
陳俊忙跑出去打開車門,很快捧著個板磚一樣的紅包進來。
“蘇道長,這家伙給您的謝禮,比我的少,您別嫌棄啊。”
王軒:“。!”
“你給了多少?”
“怎么?你這個也要比?”
王軒輕哼:“至少我這些年規(guī)規(guī)矩矩結婚生子,零花錢至少比你多那么一點點!
陳。骸澳悄闾蛡一百萬吧。”
王軒瞪眼:“你給了一百萬?我怎么這么不信呢?”
“那你問蘇道長……”
“不用不用,不就是一百萬~我跟我?guī)讉哥姐打個電話!
姚文濤的嘴微張,滿臉不可置信。
魔都的有錢人是真有錢啊。
一百萬。
真能拿得出來?
陳俊貓著腰偷偷摸過去聽了一會兒,回來就跟蘇塵他們輕聲道:“求爺爺告姥姥呢,哼,跟我比零花錢~”
他得意了一陣,又仔細看了看姚文濤,伸出右手:“還沒介紹,我叫陳俊,之前蘇道長幫我找到失散多年的兒子,你呢?”
“姚文濤,”姚文濤猶豫了下,“我最初是帶我堂叔來治病的,結果是祖墳出了問題……”
陳俊擰了擰眉:“這個我好像聽說過,你堂叔是不是不是親生的?”
“你知道?”
“嘿,我跟前面開維修店的松哥是朋友,他經常跟我提蘇道長這邊的事,對了,松哥說蘇道長養(yǎng)龍,你見過了嗎?”
姚文濤悄悄瞄了眼蘇塵,有些心虛地抹了抹額頭。
當著蘇道長的面這么問,真的好嗎?
他訕笑著搖搖頭。
“那咱們差不多,我就不嫉妒你了!
姚文濤:“……”
“蘇道長,”陳俊賊心不死,視線在那兩個箱子上面轉了轉,“這些珍藏你真的不要嗎?我好不容易收集的!
蘇塵定定地看著他,而后手一翻,將那盒子取出還給他。
“啊~這個也還給我!”陳俊一副受傷的表情趴在桌上。
蘇塵沒眼看。
這要是小柳兒撒嬌,他還能覺得可愛,三四十的男人撒嬌……
惡寒!
他站起身:“我去買點蛋糕帶回去,你們隨意!
眼見蘇塵背著手離開,陳俊滿血復活,利索打開箱子,摸出兩本塞姚文濤手里。
“來來來,蘇道長不要,兄弟,你總不能嫌棄吧?你看看這女郎的臉蛋,這身材,這比基尼……”
姚文濤笑著點點頭:“的確是不錯。”
心想這能不能回去就轉手能賣給那些老色批?
能賣嗎?不會被抓吧?
思索間,小柳兒擦著手從后院進來,瞥了眼陳俊和姚文濤,又去外面瞄了眼:“叔叔,蘇道長呢?”
“去買蛋糕了!
陳俊仔細看了看小柳兒,又下意識低頭看了看她的腿,嘖嘖搖頭。
“鬼斧神工,鬼斧神工!”
小柳兒警惕地后退了一步,等水燒開重新給他們添上茶之后,這才快步跑到隔壁。
“杜爺爺,杜爺爺~”
熙夢輕哼了聲。
“沒良心的饞貓一個,有了姓杜的,連小姨都不要了!”
視線一轉,透過墻壁掃了陳俊一眼。
陳俊忽然覺得后背一涼。
他擰眉片刻,狐疑地往后看了看,就墻壁,什么都沒有啊。
該不會茶館這里還能撞邪吧?
他們哪兒來的膽子來這兒?
思索間,外頭一女人停下自行車:“算命的大師呢?今天不在嗎?”
姚文濤忙站起身探出頭去。
“蘇道長去買蛋糕了,有事嗎?”
“嗯嗯,我想找他算個命!
說話間,女人已經將自行車停好,下意識摸了摸肚子:“我能在這邊等蘇道長嗎?”
姚文濤點頭:“當然,就是……”他抓了抓腦門,“蘇道長算命會挑人,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好~”
女人說完,很快背過身去,抬起手撩了下頭發(fā)。
陳俊觀察仔細,見狀沖姚文濤吹了吹口哨:“看到了嗎?”
姚文濤:“???”
陳俊指了指眼角和耳朵,又指了指女人。
姚文濤茫然搖頭。
午后陽光正盛,他們坐在店里背著光,沒仔細觀察,連五官的輪廓都模糊,更別說細節(jié)處了。
陳俊壓低聲音:“應該是被她男人打了,有點慘,你看她特意頭發(fā)梳到這邊綁起來,應該是這里的頭發(fā)被拽下來,禿了。”
姚文濤:“。。
真的假的?
陳俊:“不信我。康忍K道長來咱們出去,你再仔細看!
說著他嘆了口氣:“我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也不知道她來算什么,要是算能不能離婚……蘇道長總不會勸和不全分吧?”
姚文濤搖頭:“不清楚!
陳。骸按蚺说哪腥瞬环郑糁^端午節(jié)沉江。俊
此時王軒已經打完電話進來,聞言愣了愣:“陳俊你要把誰沉江?我可是你爺爺,你真要這么干,欺師滅祖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