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旭堯開始回想自己的背景、勢力和關系網(wǎng)。
他想到了自己家族的龐大財富和權勢,那些在上層盤根錯節(jié)的人脈。
他的嘴角開始微微上揚,心中的底氣慢慢回升。
想通以后。
聶旭堯停下腳步,緩緩坐在奢華的沙發(fā)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傲慢與自信。
“哼,就憑你們,也想動我?動個趙常凱估計就是極限了吧,動我聶旭堯?簡直是白日做夢。”
聶旭堯自言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屑。
他開始分析局勢,覺得唐言能拿下一個趙常凱已經(jīng)是極限,根本無法觸及到他的核心。
他相信自己的家族會一如既往的強大,就算暫時出現(xiàn)問題,最后也一定能將所謂的潛龍給擊敗。
聶旭堯端起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看著那深紅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
“唐言,你再強,也不過是一群螻蟻,妄圖挑戰(zhàn)我聶家的權威,我聶家在天海數(shù)十年,可不是吹出來的!”
他輕抿一口紅酒,感受著那醇厚的味道在口中散開,心中的自信愈發(fā)強烈。
放下紅酒杯,聶旭堯站起身來,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城市的繁華。
在他眼中,這座城市未來都將是他的領地,沒有人能夠撼動他的地位。
........
就這樣。
幾天以后。
聶旭堯放下了一切戒備,因為趙常凱被抓帶來的危機意識已經(jīng)消失殆盡。
畢竟,這幾天里他安安全全,一點事都沒有。
一大早醒來。
聶旭堯從奢華如宮殿般的別墅中醒來。
說實話。
已經(jīng)憋屈地躲了好些日子。
往日紙醉金迷的生活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這讓他心中滿是煩躁與不耐。
房間里彌漫著沉悶的氣息,華麗的裝飾此刻也顯得黯淡無光。
聶旭堯身著昂貴的絲綢睡衣,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渴望。
他回想起曾經(jīng)夜夜笙歌、燈紅酒綠的日子,心中的渴望愈發(fā)強烈。
“哼,躲了幾天,這下肯定安全了,今天該出去放放風了..........”
聶旭堯自言自語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容。
今天,他決定出去玩兒,去重新找回那屬于他的瘋狂與榮耀。
他起身走進衣帽間,精心挑選著今日的行頭。
一件件名牌服飾在他手中滑過,最后他選定了一套黑色的定制西裝,搭配上一條鮮艷的彩色領帶,盡顯他的張揚與霸氣。
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發(fā)型,那一絲不茍的模樣仿佛在準備一場盛大的演出。
滿意地看著鏡中的自己,聶旭堯的心中充滿了自信。
他聶大少雖然是靠家世沒錯,可本身長的也還真可以。
畢竟老爸老媽都是優(yōu)良基因,再差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走出別墅,他坐上那輛全球限量版的法拉利拉發(fā),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如同他內(nèi)心的吶喊。
“大少爺........大少爺!”
正在聶旭堯準備踩油門出發(fā)的時候。
遠處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快步跑了過來。
聶旭堯對他并不陌生,聶家的管家聶福。
跟了他父親幾十年的忠仆。
見是他在呼喊,聶旭堯雖然不情不愿,但還是放下了車窗。
聶福雖然說是管家,看似是個下人的身份。
可就連聶旭堯這種大少爺也不敢小瞧他。
跟了聶振東幾十年的管家深得前者的信任,在整個聶家權力極大。
“怎么了?”聶旭堯面無表情道。
“大少爺,可不能出去啊!惫芗衣櫢4鴼獾。
“咋了?”聶旭堯不高興的瞥了一眼,正想出去玩玩結果被人阻止,心情能好才怪。
“大少爺,老爺剛才打來電話,說我們在潛龍集團埋的暗線傳來了關鍵消息,說潛龍?zhí)蒲阅孟乱粋趙常凱并不滿足,已經(jīng)著手要對大少爺你下手了..........”
管家聶福傳達道:“老爺說千萬不要出門,就在家族莊園待著!
潛龍在天恒有暗線,天恒在潛龍自然也有暗線。
這些都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有人的地方就有漏洞。
而有漏洞的地方,自然缺不了各種滲透。
更何況是潛龍和天恒這種人際關系復雜,內(nèi)部派系林立的集團。
里面歪歪繞繞和勾心斗角,永遠無法滅絕。
只要還有人在,這些無間道就無法避免。
當那一絲唐言還要制裁逮捕他的風聲傳入這位世家大少耳中時,聶旭堯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還要抓我?簡直是天方夜譚!”
聶旭堯十分惱怒道。
在他的觀念里,自己向來是那個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天潢貴胄。
他可是聶家未來接班人啊,聶家的勢力猶如參天大樹,根深蒂固,關系網(wǎng)更是錯綜復雜、無孔不入。
他絕不相信,這世上會有誰敢有這樣的膽量和能力來動他這尊不可冒犯的大神。
要知道,天恒可還沒倒呢,聶家
“福叔,這些不過是些荒誕不經(jīng)的謠言,想以此來嚇唬我?真是異想天開!”
聶旭堯完全不放在心上,眼神中滿是輕蔑與自負,仿佛整個世界都只是他手中隨意擺弄的玩具。
“大少爺,老爺從不虛言,他說有肯定是有了,您還是得小心為妙啊,萬一出事,可不是小事!
管家聶福面對自家大少爺,只能和顏悅色的勸說道。
“我可是聶家的大少爺,抓我?知道是什么后果嗎?聶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在天海,還沒人敢打聶家的臉呢,那個什么唐言真是失心瘋了,他是想死嗎?”
聶旭堯的心中涌起一股近乎瘋狂的自信,這種自信讓他對即將到來的危機完全不屑一顧。
“哎,他們既然敢狙擊我們天恒集團,就沒有他們不敢干的事,大少爺不得不防啊!惫芗衣櫢?嗫谄判牡。
“我們天恒集團還沒倒呢,只要集團不倒,就沒人能抓我,真以為我是趙常凱那種泥腿子呢?”
聶旭堯越聽越氣,他本來這幾天因為趙常凱被抓還有點畏懼,盡量都在躲避。
可現(xiàn)在聽說唐言還不放過他,頓時氣性就上頭了。
就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
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