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于他們這些只服務于教皇的人,免費的培訓和高額的薪資對應的就是服務于“教皇”的所有要求。
在整個天上人間里面,教皇所擁有的權力是最高的。
只要沒有超過不可控的限度,那么他們需要滿足教皇的所有要求。
不可拒絕。
而這就代表,如果遇到的是一個性格惡劣,或者有“惡趣味”的教皇,那么他們都會很慘。
而唐棠,年輕漂亮,顯然比其他還不知所蹤的教皇要安全的多。
唐棠自然是懂劉躍眼里的那些渴望,她也不在乎。
玩樂而已,只要能讓她開心,那么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么,她都不在乎。
最后是3號技師,他上前一步,介紹道,“唐小姐您好,我是三號技師張裕禾,年齡23,身高186,目前在A市藝術學校學習繪畫!
唐棠眼神在張裕禾身上定了定。
張裕禾大概是這三人中最柔弱的,他有些清瘦,皮膚也很白,但和沈莊黎的白不同,而是一種不見天日的蒼白。
他頭發(fā)烏黑,是微長的卷發(fā),很有幾分藝術家的氣息。
面容有些寡淡,并不是英俊的出奇,但那一雙憂郁的眼睛實在是漂亮。
琥珀色的瞳孔好似時刻泛著愁緒的水光,濃密的睫毛護著脆弱的眼球,望向你時有幾分沉默的憂郁。
他唇色也很淡,卻在上面打了顆唇釘,小小的一顆藍寶石,是他蒼白的臉上唯一的亮點。
不錯,不錯。
天上人間不愧是天上人間。
這一個個的,氣質各異,質量也相當不錯。
“開始吧,”唐棠輕輕打了個呵欠,“按摩。”
她隨意將腳踩在跪在自己身邊的劉躍腿上,輕輕踹了他一下,“摁腳,嗯?”
劉躍立刻膝行湊近,雙手捧起唐棠的腳,在潔白的腳踝上落下一吻,“當然,唐小姐!
“你們兩個,”唐棠隨后看向沈莊黎和張裕禾,“先肩頸吧!
“是,唐小姐!
劉躍先放下了唐棠的雙腿,走到一旁,看見唐棠顯然是不太愿意起身換椅子的樣子,直接彎腰,雙手抓住那個陶瓷的泡腳盆,肌肉繃緊,抬起。
隨后走到唐棠面前放下。
他顯然是這幾人中最壯的,這一個實打實的超大泡腳盆,里面還放滿了泡著花瓣的水,差不多得有個100多斤。
沒想到就這么被他用力抬過來了。
他隨后在唐棠面前又單膝跪下,先用手試了下水溫,隨后伸手托起唐棠的腳來,慢慢放到水中。
溫熱的水泡著,有力的大手開始按摩起足心,唐棠舒了口氣,閉眼微微靠后。
她此刻左面站著沈莊黎,右面站著張裕禾,二人同樣微微彎腰,低聲在唐棠耳邊道,“唐小姐,我們要開始了。”
從兩側的肩膀開始,二人指尖發(fā)力,微微的酸痛帶著肌肉舒張的酸爽感,讓唐棠有些昏昏欲睡。
她懶洋洋的道,“怎么這么年輕,就來做這些了?”
全然沒想著自己現(xiàn)在這具身體才19歲。
只不過她畢竟前世閱歷久,這一世又處于金字塔頂尖,說出這話倒也合時宜。
劉躍不愧是練體育的,這手雖然有些粗糙,但是熱烘烘的,又非常有力,摁的非常吃力的腳和小腿相當舒服。
他率先應答,“當初年輕不懂事,大一剛上學,喜歡奢侈品,剛開始是打工兼職,后來被一個畢業(yè)了的學長騙著貸了高利貸,十萬塊錢利滾利變成了四百多萬!
唐棠微微睜眼,打量跪下跟前的劉躍,“那你這是把自己作到下海來了啊。”
劉躍一臉丟臉,跪的紋絲不動,上半身的肌肉繃緊,看著有些羞赧,“年輕不懂事,一下子從小村子來了A市,被迷了眼了!
“你倒是坦誠!
這種下海理由倒是真的有點不走尋常路了。
唐棠沒想到劉躍真是一點沒想著隱瞞啊,說出來他顯然也覺得有點點丟人。
此刻張裕禾正在為唐棠捏后頸,指尖冰涼,有點像在冷敷。
再配合著張裕禾充滿憂郁的藝術家模樣,都要讓唐棠懷疑他是不是吸血鬼了。
唐棠歪了下頭,看著垂眸看著自己的張裕禾,“手怎么這么涼?”
張裕禾手一頓,原本還在按摩的指尖輕縮,隨后輕聲道,“天生體寒,唐小姐,請問需要我溫一下手嗎?”
“沒事,”唐棠微微搖頭,“繼續(xù)吧。”
體寒?
因為不太方便拿手機,于是唐棠腦子里戳了下系統(tǒng),好奇道,“男人還會體寒嗎?”
【不清楚人類雄性,但是宿主目前這個人類雄性,是人類認識中的,心理層面上的性功能障礙。】
唐棠沒忍住被震驚的睜開眼,隨后又合上,在腦子里疑惑大叫,“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說這個漂亮憂郁小畫家陽痿??”
我靠,她活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陽痿的帥哥。
【……請注意,是心理原因導致的,生理上是沒有問題的,如果宿主喂他點chun藥,等他失去意識還是好用的 】
“停停停,”唐棠聽著系統(tǒng)用平靜無波的機械音說著越來越奇怪的話,趕緊制止它,“再說下去就不禮貌了!
“我又不是變態(tài),還給人喂點chun藥!
我嘞個豆,不過這個重磅消息一丟下來,都給唐棠整的其他東西都懶得問了。
實在是好奇啊。
而沈莊黎則沒管唐棠只和其他二人說了話卻沒有理自己,仍舊默不作聲,但安安靜靜的替唐棠捏肩。
直到唐棠突然道,“你們想不想被撤牌?還是想繼續(xù)?”
沈莊黎的手猛地一抖,隨后擔心影響按摩,又很快控制住情緒,繼續(xù)按摩起來。
其實倒也不是唐棠有多喜歡他們三個。
而是覺得她反正也不缺錢,伺候過自己的人,再去伺候別人總有一種自己的小玩意兒被別人碰了的感覺。
畢竟在之前的會所不一樣,那些技師早就已經服務過其他人了。
大概是置身于每個女人心中的占有欲,她不太喜歡自己用過的東西在被別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