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醫(yī)療藥品可不好做啊,”高太太驚訝道,“怎么還有影視?這兩個領(lǐng)域根本不搭邊呀!”
“畢竟家里的產(chǎn)業(yè)涉及的領(lǐng)域也多,”唐棠謙虛道,“管理公司,說到底都是一樣的!
“唐小姐說的有道理!”林太太笑起來,隨即想起來什么,突然一拍巴掌,“我就說自己有點事情忘了!
“你是天天忘吧,”高太太快人快語,笑話林太太,“前幾天打牌,你也是忘了,我們?nèi)硕甲R了,也不知道是誰還在家里睡懶覺。”
“哎呀!你又說起這件事了!”林太太瞪高太太一眼,隨即道,“行了行了,改天請你們吃下午茶!
蔣母也笑,“不好吃可不行!
“說吧,你這次又是想起什么事兒了?”
林太太捂嘴輕笑,“我想問你們呢,過些日子的慈善晚會你們?nèi)ゲ蝗??br>
慈善晚會?
唐棠原本還有點分神,聽到這來了點興趣,隨即看過去。
蔣母聽了也愣了下,“哎呦,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不過我去不了,家里有事!
那天蔣父要從部隊回來,夫妻倆聚少離多,蔣母自然想在家里多待一會兒。
高太太則想都沒想道,“去唄,我正無聊呢!
安太太更不用說了,老公死的好,老公死的妙,兒子也爭氣,她現(xiàn)在不是養(yǎng)小奶狗,就是做做美容,一天天的無聊的很。
于是也道,“我也去啊,我也閑著呢!
林太太隨后看向唐棠,試探道,“那唐小姐呢?”
想到唐棠似乎是剛回國,之前應(yīng)該不在A市,她又貼心的解釋道,“這次的慈善拍賣,大部分捐款都是流向山村兒童或者是孤兒院。”
“而且賬目明細(xì)都做得很公開透明了,也有一部分官方的扶持,非常正規(guī)。”
唐棠本身就比較感興趣,這下知道內(nèi)容后則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她笑道,“自然是去的,這次慈善拍賣的拍品都是什么?”
林太太道,“據(jù)我所知,有一部分是參加拍賣的人捐獻(xiàn)的物品,大部分拍品應(yīng)該是被捐贈兒童的畫作或者是手工之類的!
不值錢,但拍賣會本身就是籌集善款,只不過是換了一種募捐方式而已。
拍品本身的價值并不重要。
蔣母不能去,也有點兒可惜,她前幾次都去了的,甚至自己還專門設(shè)立了一個公益基金會。
她抬頭正好看見不遠(yuǎn)處正和幾個人交談的兒子,隨后眼睛一亮,看向唐棠道,“唐小姐總不能一直被我們霸占著,要不要去和同齡人聊聊?今天不算商業(yè)宴會,來的都是走得近的小輩!
唐棠一怔,點點頭,“那我先失陪了。”
蔣母道,“那勞煩唐小姐,一會兒能不能幫我順便問問蔣燃去不去慈善拍賣?”
因著唐棠是蔣燃帶回來的朋友,又被蔣爺爺贊嘆,蔣母與唐棠顯然親近些,她捂嘴笑道,“讓蔣燃這臭小子給你拎包去!
唐棠失笑,點點頭,“那蔣阿姨,林夫人,高夫人,安夫人,我先過去了!
……
蔣燃是在和幾個人談?wù)?jīng)事。
他身邊一共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氣質(zhì)都比較正經(jīng)。
他們正談著呢,突然蔣燃就看到自己對面的回頭拿東西的時候頓了一下,隨后就對著自己擠眉弄眼。
蔣燃皺眉,滿臉你有病的表情。
梁懷安無語的看著蔣燃,對著旁邊努努嘴,“你朋友來了,不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認(rèn)識?”
蔣燃轉(zhuǎn)身和唐棠對視,唐棠點點頭,開口道,“蔣阿姨讓我問你,過段時間的慈善拍賣要不要去。”
她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蔣燃面前這人說介紹認(rèn)識認(rèn)識。
蔣燃點點頭道,“你去嗎?”
唐棠肯定道,“我去,不過蔣阿姨不來,所以她問問你。”
“那我也去吧。”
“哎哎,不是我說,老蔣你把我們幾個人當(dāng)空氣呢?”
突然,一道陰陽怪氣的男聲打破了對話,唐棠看過去,見到是一個戴著眼鏡,氣質(zhì)溫和的男人對自己笑。
蔣燃走到唐棠身邊,隨后向幾個人正式介紹道,“唐小姐,來自紐克曼家族,前些天剛回國到A大讀書!
最后他又淡淡加了一句,“我認(rèn)下的妹子,不過也許是我高攀了。”
唐棠笑,“蔣燃哥,可別說這話,我還等著你給我拎包呢!
那個戴眼鏡的男子率先向唐棠問好,“你好啊唐小姐,我叫文哲君!
唐棠一頓,文哲君?
她細(xì)細(xì)觀察了一下文哲君,才發(fā)現(xiàn)這人其實挺高的,穿著規(guī)矩的襯衫,但是好像也有肌肉。
帶著眼睛遮掩了幾分眸中的情緒,但顯然,也可以被稱作一句英俊。
唐棠點點頭,“文先生。”
所以之前跨海大橋的會議上,那個傻狗文二少到底和文哲君有沒有關(guān)系?
【有的,就是他!
是他!是他!就是他!冤種大少文哲君!
唐棠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看向文哲君的視線難免帶上幾分同情。
隨后是那位女性,她比唐棠還高一點,差不多要一米七五的樣子,畫了很淡的妝,頭發(fā)簡單的扎了個馬尾,禮服也是剪裁干凈利落的黑色長裙。
莫名的,感覺她和白安里有幾分相似。
不過白安里是一種精致的御姐感,而這位則身上有幾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干脆利落。
她看著唐棠,開朗一笑,“你好啊唐小姐!我是何思雨,有空一起出來喝下午茶!
唐棠也一笑,“一定!
最后一個男人則氣質(zhì)和蔣燃他們多少有幾分迥異,也是那個最開始對著蔣燃努嘴的家伙。
他沒穿外套,上身穿了件微寬的煙灰色襯衫,領(lǐng)口解開兩個扣子,懶懶散散,長相俊美到有點兒渣,笑起來吊兒郎當(dāng),“ Hello啊,唐小姐,我是程冉,也剛回國。”
他對著唐棠笑的特別燦爛,本身長的俊美,穿的也風(fēng)流,一整個像是開花的孔雀似的。
何思雨用手扇了扇風(fēng),嫌棄的看著程冉,隨后道,“誰拉這兒了!
程冉立刻破功,無語道,“我靠何思雨!兩年不見你怎么還是這么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