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盯著辰時殼子的唐棠,自然也是其他人眼中的陌生“金主”。
唐棠點了一男一女兩個侍者,從沒想到會兩人一起被點,他們互相對視,隨后臉上帶著討巧的笑,立刻依偎在唐棠身邊。
“您好啊先生~”
而負責驗資的人收回唐棠隨手丟給她的卡,臉上帶著羨慕和震驚,將卡恭敬的遞回,“辰時先生,您的卡!您的資產足夠您在威尼斯特享有無上的權力!”
唐棠隨意吩咐道,“包間,1078號!
沒有人敢于詢問為什么明明是第1次來的唐棠隨口就指定一個門牌號,所有人都快速的動作起來,似乎會立刻執(zhí)行唐棠的任何命令。
身邊貼上了柔軟的女性軀體,唐棠甚至能聞到脂粉味,她沒忍住,身體頓了一下。
沃日。
雖然她現在殼子是男的,而且還喜歡對著唐柔埋胸貼貼,但她唐棠還是個鋼鐵無敵直女!
和唐柔經常貼貼是因為唐柔是系統(tǒng)產物,嚴格意義上是屬于唐棠的專屬抱枕……
但是現在身邊這個女生,貼的唐棠太近了,讓她莫名其妙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直接將人推開點,臉上表情帶了幾分不耐,冷聲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原本有想貼到唐棠身上討好她的男兔子也立刻直起身……
那女生也立刻道歉,小心翼翼的看向唐棠,“對不起辰先生……”
唐棠自然不怪她啊!這里男公關女公關都是一樣的,唐棠不打算對他人的生活和選擇做評價。
她只道,“做好端茶倒水的任務就行了,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要做!
她進了包間,里面有棋牌桌,還有各種老虎機和轉盤等。
因為她最開始選了一男一女兩個侍者,所以房間里竟然也有一男一女兩個荷官。
都是身材優(yōu)秀,長相漂亮的款式。
唐棠隨意的坐下玩了幾次牌,一邊不動聲色的等待系統(tǒng)的消息。
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系統(tǒng)播報突然響起。
【預計五分鐘后,石南山將去洗手間!
【請注意,洗手間外的走廊有監(jiān)控與監(jiān)聽設備,但是洗手間內部沒有!
?
唐棠手上還在接著荷官的牌,嘴上咬牙在腦子里和系統(tǒng)對噴,“什么意思?”
外面已走廊里面有監(jiān)控和監(jiān)聽設備,她自然不可能在外面直接和石南山對話,那就只有選一個沒有監(jiān)聽設備的地方。
男廁所?
天殺的。
唐棠無語了,她沒有牛子啊!
一會兒真去男廁所堵石南山的話,石南山在一旁扶牛撒尿,她呢?她在一旁看著。
她又不能脫褲子!
她沒牛!
她在腦子里狠狠斥責系統(tǒng),“你看看你,當初我就說,你應該給我安個牛子,不然你這殼子豈不是有bug?”
系統(tǒng)不可置信道,
【你就不能等他撒完尿?】
唐棠面無表情的起身往洗手間走去,路上也有同去洗手間的其他人。
有好幾個衣著華麗,披著皮草的中年富婆看向唐棠的目光都有毫不掩飾的驚艷,甚至還有直接湊過來想搭訕的。
唐棠快步直接拐進男廁所里了。
要說不愧是威尼斯特呢,這廁所也建的金碧輝煌的,里面甚至還有清淡的熏香,完全不像廁所,倒是像什么裝飾精致的屋子。
她盡量目不斜視的拐進男廁所,進去之后才松了口氣。
這里面不像其他普通的男廁所一樣,外面是一串的小便池,而全都是隔間。
隱私性非常好。
唐棠默默去了洗手池處假裝洗手,然后等待石南山進來。
人生中第一次進男廁所是什么體驗……
很難評。
反正唐棠在這洗手的時候還來了好幾個人,其中不乏長相英俊的男人,還有人打量了一下唐棠,目光里是雄性的好勝心。
唐棠難得像個鵪鶉,頭也不想抬。
就硬洗,那一雙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都要洗爛了。
她沒忍住又在腦子里和系統(tǒng)吐槽,“石南山怎么來的這么慢,憋尿對腎不好!
腎不好的石南山來了。
唐棠借著鏡子打量了石南山兩眼。
果然不愧是系統(tǒng)蓋章的狠辣男人。
石南山比現在187的唐棠還要高幾分,皮膚是小麥色,臉長的怎么說呢,不能說帥,只能說一雙鷹目薄唇,很有幾分狠辣的味道。
他身形如拉滿弦的弓箭,挺拔中有一種蓄勢待發(fā)的攻擊感。
很有特點的一個男人。
而唐棠隔著鏡子打量在他身上的那一眼,僅僅只有兩秒鐘的時候,石南山竟然就察覺到了。
但他還是先進了隔間。
他是臨時起意上洗手間,不可能有人提前埋伏。
唐棠這時候微微尷尬,對著系統(tǒng)道,“他一會兒出來發(fā)現我還在,會不會惱羞成怒對我下手!
畢竟唐棠現在水流聲放到最大,卻還是能聽到石南山解開皮帶,然后另一種水流沖擊的聲音。
他爹的,真是奇妙的體驗。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有點變態(tài)了。
而廁所隔間里的石南山提上褲子,推開門之后發(fā)現剛剛洗手的男人竟然還站在洗手池邊洗手。
……
石南山:?
他表情變得十分復雜,大概是七分警惕二分疑惑還有一分尷尬。
好奇怪啊。
哥們兒你手是沾屎了嗎要這么洗?
石南山是個相當警惕的狠辣男人,辰時的殼子本身就非常吸引人注目,看起來就不是好東西。
而現在唐棠還在奇奇怪怪的洗手,自然引起了石南山想也不用想著懷疑。
石南山全身肌肉繃緊,微微遠離唐棠,手則下意識緩緩拐向身后,碰到腰后別著的匕首。
石南山盯著唐棠,冷聲道,“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唐棠先在腦子里嘆了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嘆氣。
就是覺得明明是這樣一個緊張對峙的環(huán)節(jié),但是她就是感覺太抓馬了,好想嘆氣。
于是她真的嘆了口氣出來。
似乎很厭倦似的垂著眼皮,收回被水打濕后顯得更加富有力量感的手,隨意甩了下水,抽了紙巾慢悠悠的擦著。
眼看這奇怪的男人不理自己,石南山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