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干脆伸手扯齊煙的衣襟,他穿著很寬松的黑色家居服,衣領很大,被唐棠隨意一扯就露出漂亮的鎖骨。
她手探進去,指尖剛觸碰到鎖骨之上,齊煙就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一聲急促的輕喘。
唐棠好像抱著一個極其喜歡的玩具一般,側(cè)躺在齊煙身邊,雙手雙腿都不規(guī)矩的壓在齊煙身上。
他明明比唐棠高,也比唐棠年長,卻只迷離著目光,一手慢慢與唐棠十指交握。
齊煙側(cè)過身來,將唐棠攬在懷中,與她面對面,額頭相抵。
酒的香氣好散,如帶著暖意的熱氣,讓人飄飄然如在云中漫步,柔軟的好像下一秒便闔眼入歡愉之境。
“張嘴!
她的手已探入齊煙衣服里,齊煙擁緊唐棠,不住的親吻她的發(fā)絲,輕聲呢喃著她的名字。
語氣沙啞,讓唐棠也沒忍住紅了臉。
齊煙的身體漂亮的要命,無論是玉白的肌膚還是流暢而柔韌的肌肉線條都是超脫于性別的美感。
隨著動作,齊煙肌肉收緊,唐棠笑著仰頭看人。
四目相對,齊煙喘息著,問道,“可以嗎?”
唐棠翻身把人壓下去,手不老實,齊煙悶哼一聲,眼睛半睜半閉,睫毛濃密,有些濕潤。
他眼尾泛紅,伸手去握唐棠的手腕,卻聽到她的輕笑,帶著些調(diào)侃,“可以嗎?”
“可以,”齊煙胸膛起伏,把人抱緊,國色天香的臉上滿是春華,他知道自己長的有多漂亮,刻意貼著唐棠的臉與她纏綿,聲音低而柔,“糖糖,可以。”
他聲音沙啞,滿是忍耐,“要我,好不好?”
他聽到唐棠的輕笑,隨后是落下來的吻,醉人的酒香,呼吸的灼熱,肌膚的觸感,還有令人頭暈目眩的美景。
貓兒被趕出門去了,它撓著門,卻遲遲未有人搭理,伴隨著貓爪撓門的,只有纏綿的低吟聲,曖昧又親密。
……
兩人胡鬧了一晚上,第二天都睡過了頭。
唐棠醒過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到中午了。
她坐起來,被子滑落,露出滿是曖昧痕跡的身體。
“嘶,”唐棠覺得自己腰有點酸,看著經(jīng)過一晚上的發(fā)酵全都浮現(xiàn)在肌膚上的吻痕,瞪了一眼開門進來的肇事者。
“你是屬狗的嗎?”
齊煙身上穿著一件松散的浴袍,他手中捧著一碗粥,先走過來將粥放在了桌子上,才湊近唐棠,挨挨擠擠的貼在一起,手勾著把腰帶一抽。
他頭發(fā)有點濕,應該是剛洗完澡。
他慢悠悠道,“喏,也不知道是誰啃的。”
只見齊煙衣服下面,是同樣的痕跡,甚至他鎖骨上面的位置,還有一枚遮也遮不住的牙印。
顯然是唐棠情到深處啃的。
咳……
唐棠這下理不直氣不壯了,要說昨晚,確實是齊煙縱容唐棠更多些,只不過玩到最后,齊煙才似笑非笑的與她十指相扣,反擊起來。
二人昨晚親密相處,今天不知為何,即使沒有刻意互動,卻莫名顯得親密無間,氣質(zhì)相合。
“餓不餓?”
齊煙看著她道,“我抱你去洗漱?昨晚結(jié)束后我做過清理了!
唐棠撐臉看他,“這么貼心?”
見唐棠沒有否認,他便彎腰將唐棠抱起,熟悉而清冷的雪梅香將唐棠籠罩,她嗅著熟悉的氣味,任由齊煙帶她進了浴室。
水是一直放好保溫的,里面飄著漂亮的花瓣,她被放進浴缸里的時候,乍的想起那天打電話的時候,齊煙于水中的情景。
她伸手,趁人不備把人往下拽。
齊煙自然也不是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他感受到唐棠的小動作卻沒有拒絕,而是順勢跌入水中。
衣服被水浸濕,貼在身上,他隨意扯開,如引誘人的狐貍精一般,抓著唐棠的手往身上貼。
“既然你不餓,那就……再讓我來一次?”
……
第二天齊煙收到了齊家傳來的消息,大概還算重要,所以下屬問齊煙是否能回A市。
但是齊煙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他對著下屬微嘲,“誰惹出的事情就讓誰滾去解決!
他面無表情的掛了電話,只留下最后一句話,“告訴那些老家伙,他們怎么寵愛自己那些廢物蛀蟲一樣的子孫都和我無關,但是在外面惹出什么事情來,我也不會出手!
唐棠抱著貓走到他身邊,低頭看他,“做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齊煙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唐棠,伸手揪住貓咪的后頸,將貓輕輕一拎,隨后往外一丟,遠離唐棠的懷抱。
隨后他雙手環(huán)住唐棠的腰,抱著人把臉埋貼在她的小腹上,嘆氣,“好想把齊家捐了算了。”
他其實不怎么在乎齊家,只不過是在唐棠面前裝可憐罷了,他現(xiàn)在對唐棠著魔,即使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個擁抱,也讓他想情不自禁的親吻她身體的任何一處。
只是齊煙不僅臉長得好,亦善于洞察人心。
他知道唐棠不喜歡束縛,也不會只為他停留,因此他自昨晚到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更粘人了些。
遠的不說,只說近的,一旁都還有楓瀾那只狗在流著口水虎視眈眈。
齊煙斂眸,又用臉頰蹭了下唐棠。
“說你是貓,你真是貓?”
唐棠笑著遞給他一個禮盒,“喏,禮物!
齊煙接過來,看到里面是一串紅翡做的珠串。
只是這珠串不比尋常,要長非常多,而且鏈條很多,看著很復雜。
珠串的顏色接近正紅,全都是冰種的紅翡,看著相當漂亮,甚至因為太冰透太紅,有幾分妖異的美麗。
“這是……你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那塊原石?”
唐棠在拍賣會上拍下來來的原石中就有一塊開了窗的紅翡原石,冰透至極,那塊原石他沒記錯的話,最后被唐棠用一千五百萬拍下了。
“對,”唐棠懶洋洋道,“你戴著好看,下次穿給我看看?”
“穿?”齊煙眉頭微挑,修長白皙的手指拿起這串珠子垂在半空。
他這才看清,原來是一條胸鏈。
齊煙看了看珠鏈,又抬頭看了看唐棠,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