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什么?”
唐棠的手又掐上了王飛晏的臉頰。
他的臉其實(shí)不怎么好捏,畢竟王王飛晏也是個20出頭的少年了,臉上早已沒有了十幾歲時的青澀。
但唐棠就是喜歡欺負(fù)他,捏著王飛晏臉頰的時候,他說話的聲音變得含含糊糊的,小狗眼卻還乖乖的看著你。
唐棠湊近他,端詳了一下然后突然捏住他的耳垂道,“給你打個耳釘怎么樣?”
王飛晏哼唧了一聲,然后醋醋的看著唐棠,小聲道,“你怎么這么喜歡給別人打耳釘啊?之前還跟齊煙說要給他打一個……”
他有點(diǎn)別扭道,“我滴糖!你撩男人的花樣能不能換換!他一個我一個……不行!”
唐棠哼笑一下,低頭親了他一口,然后語氣涼涼道,“噢……那打在別的地方也不是不行。”
她眼神里滿是逗弄,“你知道的吧?還有哪里可以打釘子?可我怕你疼的嗚嗚直哭啊!
王飛晏呆愣一瞬,順著唐棠的視線低頭,然后猛的反應(yīng)過來她到底在說什么,立刻滿臉爆紅!
他怎么感覺自己的小兄弟狠狠一痛!
王飛晏下意識飛速捂襠,然后看著唐棠不停掃視的視線,飛快投降的支支吾吾道,“打耳洞!打耳洞!我覺得打耳洞這個建議非常好!”
他要捍衛(wèi)一下自己小兄弟的安危,獨(dú)立試圖轉(zhuǎn)移唐棠危險的視線。
“下飛機(jī)就去打耳洞怎么樣?”
哈哈哈哈哈哈!
逗小狗實(shí)在是太好玩了!
她怎么可能真的舍得那么欺負(fù)小狗呢?
唐棠看著戴著毛絨耳朵的王飛晏,他滿臉爆紅,眼睛黑黑的盯著她,實(shí)在是有幾分秀色可餐。
唐棠把人摁下去,思考了一下,然后道,“不欺負(fù)你也可以……”
王飛晏眼睛一亮。
隨后他就聽到唐棠下一句話慢悠悠地飄出來,“你今天是我的小狗狗,對吧?”
唐棠伸手捏捏王飛晏的毛絨耳朵,手底下是柔軟的毛毛,她有些可惜的在心底嘆了口氣,要是王飛晏真的長了兩只毛茸茸的狗耳朵就好了。
說不準(zhǔn)捏起來是軟軟的,熱熱的,隨著他捏的動作,耳朵還會動彈,多可愛啊。
王飛晏老老實(shí)實(shí)被唐棠摁著捏耳朵,隨后又看到唐棠伸手在他脖子上的項圈上一勾。
指尖勾動鈴鐺,晃悠起來,發(fā)出叮叮叮的響聲。
唐棠似乎是來了興趣,一下又一下的玩著王飛晏脖子上的鈴鐺。
然而唐棠沒有注意的是,她是跪坐在王飛晏身上的,此刻王飛晏倒坐在地上,雙手向后支撐著身體。
而唐棠就坐在他的腰間,腿隨意的擠在王飛晏的雙腿之間。
而她來了興趣后,就一手摁著王飛晏的胸口保持平衡,一手勾動著鈴鐺晃來晃去。
她基本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王飛晏身上,因此王飛晏上半身微微向后了一些。
而因為姿勢,在唐棠玩鈴鐺玩的入迷的時候,王飛晏只需要抬頭,就能看到唐棠寬松到有些凌亂的吊帶領(lǐng)口……
還有其中白的晃眼的、深而渾圓……似乎帶著馥郁馨香的惑人之處。
隨后唐棠就感受到了腿上的一抹灼熱。
她一頓,低頭,正對上王飛晏充滿熱意的小狗眼睛。
黑黑的、濕漉漉的、卻又帶著幾分攻擊性。
王飛晏的大腦在關(guān)鍵時刻是非常聰明的。
他大概知道唐棠是真的很喜歡他像小狗時候的樣子。
于是王飛晏喉結(jié)滾動,突然抬頭,討好似的用高挺的鼻尖碰了碰唐棠的胸口。
然后他聲音微啞道,“主人~要品嘗一下你的小狗嗎?”
唐棠不語,只是低頭一味的品嘗小狗。
甚至還在小狗棒膀上給他強(qiáng)行用漂亮緞帶系了個蝴蝶結(jié)。
除了小狗壓抑的輕喘多少透露了幾分渴求之外……
……
遲寧北對于自己是最后一個大冤種這件事,接受度還是比較良好的。
他平心靜氣,帶著一個金絲眼鏡,坐姿端正的低頭在看一本書。
遲寧北是典型的貴公子,五官矜貴英俊,氣質(zhì)優(yōu)雅疏離,他此刻端坐著看書,雙腿交疊,很有幾分豪門味道。
唐棠倚靠在門邊,欣賞了一下遲寧北的美色。
他似乎看的極為認(rèn)真,修長白皙的手指一頁一頁的在翻動書頁,響起細(xì)微的聲音。
私人飛機(jī)的好處就是頂級定制,不需要考慮成本材料,因此飛機(jī)上的窗比平常的民用飛機(jī)要更大,照進(jìn)機(jī)艙里的陽光也更多。
在云層之上,不算熱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遲寧北身上,深深淺淺的光影隨著他翻書的動作變換。
像是一幅色彩柔和的油畫,充滿了世事安好的味道。
直到唐棠走到遲寧北面前,看他抬頭對著自己一笑,然后非常鎮(zhèn)定的停下了翻書的手。
唐棠歪歪頭,看著遲寧北道,“你在看什么呢?”
遲寧北停頓一瞬,笑容滿面,非常自然的將書遞給唐棠,語氣淡淡,“學(xué)習(xí)一下!
唐棠疑惑的接過來,低頭一看,就見書的封面上是幾個顯眼的大字。
《討好妻子的100招——成功男人的秘訣。》
唐棠:……
她沉默再三,還是沒忍住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遲寧北,語氣復(fù)雜,“這……你看?”
怎么看這種書都有點(diǎn)騙傻子的嫌疑吧。?
遲寧北像個天仙似的,絲毫沒有覺得崩人設(shè),他甚至翹著嘴角,眼中帶笑的看著唐棠道,“我看啊,感覺很有用!
唐棠眼中滿是不信,她懷疑道,“真的?那你學(xué)到什么了?”
遲寧北起身,貼近唐棠,手指勾著她的手十指交握,然后低頭靠近,薄唇落在她頭頂,那是一枚不含任何情欲的、單純的吻。
遲寧北與唐棠貼的很近很近,他身上微涼的布料貼在唐棠身上,讓她心底生出幾分癢意來。
她抬頭,似乎還能嗅到遲寧北身上快散干凈的、幾不可聞的藥香。
遲寧北常喝專門配好的藥,那藥里幾味藥材特殊,整副藥煎出來也并不難聞,甚至猶如沉香木著燃之后的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