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就覺得好好笑。
于是唐棠又笑了一下。
而講臺上的老教授也不再賣關(guān)子,對著臺下的一眾學生舉起雙手,非;顚毜幕顫姷,“嘿,同學們讓我們一起歡迎我們親愛的埃德溫 · 斯特拉教授!”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不少人驚呼出聲,隨后如雷的掌聲頓時響徹整個講座會上。
實際上和唐棠一樣的人有很多,來參與這個講座的并非只有哲學系的學生。
有許多人都對關(guān)于意識形態(tài)等方面的討論很感興趣。
哈佛是頂級學子們擁抱知識的最高殿堂,而每一個極度優(yōu)秀的天之驕子,面對不同的知識時,都抱有同樣的熱忱。
他們樂于去探索新的領(lǐng)域,去遇到更多的挑戰(zhàn)。
因而對于大部分人來說,長期處于一個熟悉的舒適圈,會磨礪掉靈氣和敏銳的感官。
因此,這些人往往都涉獵極廣,因為他們會努力在不同的領(lǐng)域去提升自己。
而埃德溫的名字,對于許多天才來說,都是終極的夢想。
即使他們并非數(shù)學系或者物理系,又或者他們只是文科生或者金融領(lǐng)域的學生。
但是誰能拒絕線下見一見獲得諾貝爾獎的天才呢?
嘿!更何況這位天才的埃德溫教授,他還年輕而富有魅力,簡直是多少人夢中的目標!
因此整個講座會場一下子就變得相當鬧騰起來,不少人瘋狂鼓掌,還有人吹了聲哨聲。
“噢,竟然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天才!
“聽說這位教授在數(shù)學系的名聲非常兩極分化!”
“哈哈哈,我聽說有人說,這位教授的臉和他的脾氣簡直是兩個極端!”
埃德溫早就熟悉了這種被追捧、被無數(shù)熱烈的目光追逐的感覺。他甚至偶爾會有些厭倦,因為比起這些無用的追捧,他更希望手下的幾個博士生能動一動他們那僵尸一樣的腦子。
要是讓埃德溫手底下那群博士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估計要抱在一起痛哭。
他們也很努力啊!但是智商的實質(zhì)差距并不是努力能夠彌補的!他們根本無法跨越人才和天才之間那道鴻溝!
用華國人比較可以理解的方式打個比方說。
埃德溫就是天生就有靈根的修仙天才,不需要學,隨便看一眼就能懂,一年筑基兩年金丹三年元嬰直接飛升那種。
而其他的天才是劍客、是皇子、甚至是皇帝,他們無疑都是聰明且有能力的,是人群之中的佼佼者。
但是再優(yōu)秀也沒有靈根,他們只是人才,成不了天才。
當理論高深到一定程度之后,他們根本無法跟上埃德溫的思想速度,只能跟在后面吭哧吭哧的追著。
但這些人,也已經(jīng)的埃德溫能挑到的最優(yōu)秀的了,他們這些博士生,拿出去年薪隨便就有幾百萬美金起步。
而埃德溫就不用說了。
埃德溫對于大部分國家來說,就是核武器。
有了他,就有了占據(jù)理論前沿的可能性。
……
埃德溫嘴再毒,不可否認他也是一位優(yōu)秀的教授。
此刻不是他主講,埃德溫顯然心情還是不錯的。畢竟不用聽自己學生那些愚蠢的問題。
他一向穿的很講究,今天并非正式場合,因此埃德溫穿了一身考究但又有幾分溫和的休閑西裝。
銀灰色的西裝微微寬松,卻又被埃德溫優(yōu)秀的骨架給襯的極為好看。
他那張非?∶蓝淠哪樕蠋е环侄Y節(jié)性的笑意,對著講臺下的學生們微微點頭,隨后語氣簡短而措辭精致,“很高興見到各位同學,今天講座的主人公是我的老友,我只作為朋友出席講座,希望不會打擾到各位!
他說著,對老教授微微點頭之后,就走下講臺,似乎想要尋找一個空座位。
大概不管在哪個國家都是一樣的。
大教室上課,前面幾排總會被空出來。
但是不管空幾排,總會有第一排倒霉蛋出現(xiàn),也不知道空那幾排的意義在哪里。
……心理作用?
想到這,唐棠臉上帶笑,抬頭和埃德溫對視。
埃德溫看到唐棠,臉上冷淡的表情顯而易見的變得溫和了一些,隨后直接向唐棠座位這邊走過來。
不少學生的目光都落在埃德溫身上。
有不少學生其實有些躍躍欲試,還很希望這位埃德溫教授能來自己這邊。
要知道這可是活的諾貝爾獎獲得者啊!而且埃德溫教授除了上課,基本上不在哈佛校園里出現(xiàn)的。
別的教授可能在餐廳、在咖啡廳都能遇見,但是埃德溫從來不去學校餐廳。
他基本上下課就走,也不去辦公室逗留,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實驗室。
但埃德溫根本沒有去管那些火熱的目光。
而蒲清婉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她遲疑道,“我怎么覺得埃德溫教授好像……要過來了?”
唐棠眨眼。
她要怎么說?少女,你沒感覺錯,他確實就要過來了!
而且還是目的非常明確的那種。
果然,蒲清婉話還沒說完呢,埃德溫邁著他那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就過來了。
埃德溫基本不用香水或者古龍水,因為他認為實驗室里需要保持絕對的干凈,包括空氣和味道。
而此刻,他身上也確實只有一點淡淡的味道,一點點涼涼的如同水汽一般的味道,像是什么?薄荷?
唐棠琢磨著是什么味道,就聽見幾聲指節(jié)敲擊桌面的聲音。
“噠、噠、噠。”
唐棠回神,看到埃德溫那么高一個人,就站在她桌角旁邊的過道上,腿比桌子高了那么一大截,腰間的金屬皮帶折射了一點寒光,同時也勾勒出了這人非常好看的腰身。
他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很好看,大概是因為長期待在實驗室,所以手很白,但骨節(jié)微寬,又能一眼認出是一只男人的手。
此刻他反手向上,指節(jié)微屈,在桌面上敲了敲。
袖口被帶上去,唐棠看到埃德溫手腕上戴著的一只伯爵的非凡珍品系列男士腕表,不高調(diào),但儒雅中帶著幾分低調(diào)的奢華。
六百多萬的價格,對于埃德溫的身價來說,確實已經(jīng)足夠低調(dià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