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一邊吃著小點心,一邊耐心解釋。
待他說完,寧軟不由抬眸:“那個聞云十二境都沒能出得來,你確定你們進(jìn)去不會團(tuán)滅?”
“寧姑娘,是我們!碧埔菁m正。
寧軟:“我不會死,但你們會。”
“……等等?什么叫十二境都沒能出得來?咱們究竟要去哪里?很危險?”一臉懵逼的牧憶秋拿著茶盞的手頓時一顫。
寧軟目光怪異的瞥了她一眼。
感情這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就來了?
“牧姑娘,你如果不放心的話,也可以讓你身后跟著的那位護(hù)道者前輩出來,或者你同他提一聲聞云……他應(yīng)該會有自己都判斷!碧埔菅氏驴谥悬c心,又猛喝了一大口靈茶水。
滿臉笑著的胖臉,頓時迎向?qū)庈洠?br>
“寧姑娘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你身后跟著的護(hù)道者,可比聞云厲害,他不行,我們這么多人難道也不行么?”
但我身后并沒有護(hù)道者,只有能短暫開掛的爹……
以她那群爹的操作,真要是遇到大問題了,怕是也就只能將她撈出去。
……
寧軟不知道牧憶秋究竟給她身后的護(hù)道者說了什么。
總之沒過多久。
便有一名氣質(zhì)冷冽如霜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了飛舟之上。
“你們確定那處遺跡有聞云的痕跡?可有什么證據(jù)?”
劉叔輕笑著抬了抬眼,“道友問錯人了,我們兩個老家伙,只是陪著我家公子走這一趟,長生玉牌確實不是凡物,可對于我們而言,誘惑倒也沒那么大!
中年男子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旋即輕扯嘴角,“也是,唐家的人,自然是有機會拿到長生玉牌的!
話落。
遂將視線投向舟蓬之內(nèi)。
“二爺爺!”牧憶秋起身,朝著對方喚了一聲。
“嗯!敝心昴凶狱c點頭,目光卻停留在寧軟和唐逸身上。
“前輩,你如果想要證據(jù)的話……確實晚了一步。”小胖子一本正經(jīng)的掏出那截和寧軟頗有緣分的劍尖,將之遞了過去:
“此物就是聞云的本命飛劍碎云劍殘留的部分,在三天之前,它身上還有著聞云的血魔煞氣,不過現(xiàn)在……因為某個意外,煞氣沒了。”
“……”中年男子拿著那截劍尖,許久之后,本就冷冽的眉眼更加生冷了幾分:
“隨便用一截劍尖,就能冒充聞云的碎云劍?”
誰冒充了?這就是碎云劍!小胖子臉上的笑容幾欲皴裂。
但就在這時,中年男子忽又沉聲道:
“不過事關(guān)長生玉牌,只要有絲毫線索,老夫也沒理由錯過,不是么?”
飛舟之上仍是五個人。
牧憶秋的護(hù)道者牧老歸于暗處,并不露面。
很快。
一行人便已越過渡口。
“不是……你們說的長生玉牌究竟是什么東西?連我二爺爺竟然都感興趣?”
唯一懵逼的牧憶秋忍了一路,還是沒能忍得住,朝著寧軟和小胖子低聲問道。
“我也不清楚,問我沒用!睂庈洈偸,認(rèn)真回了一句。
“牧姑娘……”唐逸抬起那張掛著微笑的胖臉,“長生玉牌可是個好東西。
有了它,將來才有機會離開九州大陸,去往另一個更大的世界。
只有在那個世界,咱們才能繼續(xù)求道,追逐更高境界!
“另一個世界?九州大陸之外還有另一個世界?”牧憶秋此刻神色極其復(fù)雜,一副見鬼的表情。
唐逸微微挑眉:“當(dāng)然有,正因如此,那位牧前輩才會竭力尋找長生玉牌。
牧姑娘沒聽過也很正常,畢竟你修為不高,宗門和家族想必也不會同你說起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