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少,這是我好友彭脆脆!彪x開A大,溫栩栩停下腳步介紹彭脆脆。
她轉(zhuǎn)身時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像是要將所有陽光都揉進(jìn)眸子里。
她說話時,指尖不自覺地揪了揪黎云笙的衣角,那動作帶著幾分孩童般的依賴,又藏著幾分鄭重其事。
黎云笙垂眸望向她,眼底掠過一絲柔和,隨即目光轉(zhuǎn)向彭脆脆。
彭脆脆的心猛地一緊,手心沁出薄汗,她從未見過這般氣度的男人。
他身姿挺拔如松,西裝剪裁得恰到好處,勾勒出冷峻的輪廓,眉峰微挑時,仿佛能看見商場上運(yùn)籌帷幄的鋒芒。
然而此刻,他竟微微頷首,嘴角甚至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你好!蹦锹曇羟謇渲袔е唤z低沉的啞意,如同大提琴撥動的尾音,卻讓彭脆脆險(xiǎn)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好好好……”彭脆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應(yīng),臉頰漲得通紅,連耳尖都染上了緋色。
溫栩栩見狀,忍不住輕笑出聲,悄悄捏了捏好友的手。
黎云笙的目光卻始終落在她身上,見她笑得眉眼彎彎,眸底那點(diǎn)冷意徹底消融,仿佛春雪遇暖陽,化作一汪深潭。
“黎少,我能不能單獨(dú)跟栩栩說幾句話,有點(diǎn)事情要問她!迸泶啻嗌钗豢跉,終于鼓起勇氣開口。她說話時,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擺,眼神卻不敢再看黎云笙。
溫栩栩有些驚訝地望向好友,卻見黎云笙并未不悅,反而挑眉輕笑,那笑意里竟帶著一絲縱容:“好!
溫栩栩的心跳驀地加快,她踮起腳尖,在黎云笙唇邊蜻蜓點(diǎn)水般親了一下,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謝謝黎少。”
男人眸光閃了閃,喉結(jié)微動,卻并未言語,只是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發(fā)頂,指尖似有若無地摩挲過她耳后的碎發(fā)。
那動作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卻讓溫栩栩渾身一顫,耳尖燙得厲害。
兩人離開后,黎云笙并未立即離去,而是倚在香樟樹下,目光追隨著溫栩栩的背影。
她消瘦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單薄,卻讓他的心莫名柔軟。
他望著她與彭脆脆說笑的模樣,喉間溢出一聲低笑,那笑聲低沉得如同大提琴后調(diào)的低緩聲音,帶著幾分旁人難以察覺的寵溺!拌蜩!
他突然出聲,聲音偏清冷,卻又裹著絲縷啞意,仿佛浸了蜜的綢緞。
溫栩栩聞聲轉(zhuǎn)身,頰邊的小梨渦若隱若現(xiàn),紅腫的眼角在笑意中仿佛被隱去,只余下眼底漾開的溫柔。
黎云笙望著她,喉結(jié)滾動,最終只吐出三個字:“我在這里等你!睖罔蜩虻男σ飧盍耍c(diǎn)了點(diǎn)頭,腳步輕快地走向咖啡店,背影仿佛被陽光鍍上了一層金邊。
黎云笙站在原地,目光如膠般黏在她身上,直到她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才緩緩收回視線,指尖卻仍殘留著她發(fā)絲的觸感,溫軟得讓人心悸。
溫栩栩和彭脆脆挑的是A大附近一家雅致的咖啡店,店內(nèi)暖黃的燈光柔柔灑下,空氣中飄著咖啡豆的醇香。
兩人要了個靠窗的包間,彭脆脆一進(jìn)門便迫不及待地鎖上門,轉(zhuǎn)身時眼神亮得驚人,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她握著溫栩栩的肩膀,語氣激動得幾乎要破音:“你什么時候跟黎云笙好上了?!你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你怎么想的?!是你瘋了還是那位瘋了!”
一連串的問題如炮珠般砸向溫栩栩,她先是一愣,隨即被好友的夸張反應(yīng)逗得笑出了聲。
彭脆脆卻不依不饒,拉著她在沙發(fā)坐下,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仿佛要挖出所有秘密。
“好啦好啦,慢慢說。”溫栩栩笑著安撫道,順手接過服務(wù)生送來的飲品。
彭脆脆點(diǎn)的牛奶西米露散發(fā)著甜香,她捧著杯子猛吸一口,臉頰鼓得像只倉鼠,眼神卻依舊亮晶晶的。
“其實(shí)……就是順其自然吧。”溫栩栩的聲音放柔,指尖無意識地?cái)噭又械目Х龋?br>
“他……對我很好!彼p聲說道,聲音里藏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甜蜜。
彭脆脆的眼睛瞪得更圓了,她猛地湊近溫栩栩,鼻尖幾乎要貼上她的臉:“真的?他不是傳聞中那個冷血無情的黎少?”溫栩栩輕笑,想起黎云笙方才那抹溫柔頷首,指尖撫過她發(fā)頂?shù)挠|感,心尖泛起一陣酥麻:“傳聞……或許只是傳聞!彼f著,頰邊的小梨渦愈發(fā)明顯,仿佛盛滿了蜜糖。
彭脆脆徹底沸騰了,她激動地在包間里踱步,嘴里不停念叨著:“天哪!你居然拿下了黎云笙!那可是黎云笙!投資《靈媒》的那位!手段狠辣,傳聞連對手都怕他三分……”
她說著,突然頓住腳步,眼神里閃過一抹擔(dān)憂:“栩栩,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他那樣的身份……會不會只是玩玩?”
溫栩栩的心猛地一緊,指尖攥緊了裙擺。
她想起那些深夜的陪伴,想起他眼底的寵溺,想起他方才那句“我在這里等你”……那些細(xì)節(jié)如暖流般涌上心頭,讓她重新堅(jiān)定起來。
可要說就因?yàn)檫@個就完全信過黎云笙,那反倒顯得她太過幼稚可笑了。
會有防備的,但現(xiàn)在……黎云笙是真的對她很好,她也愿意依賴?yán)柙企弦恍?br>
她抬頭望向好友,目光清澈而堅(jiān)定:“我相信他!
“可是……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啊……真的好奇妙啊,我一個沒注意你竟然就跟大佬在一起了,這真的有點(diǎn)玄幻啊栩栩!迸泶啻嗳滩蛔¢_口又問。
咖啡店包間的暖光柔和地灑下,空氣中漂浮著香草拿鐵的醇香與牛奶西米露的甜膩。
溫栩栩被彭脆脆搖晃得頭暈?zāi)垦,她踉蹌著扶住沙發(fā)靠背,發(fā)絲凌亂地垂在額前,卻仍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就這兩天的事,真的!彼曇糨p軟,像是浸了蜜的綢緞,卻又藏著幾分難以言說的疲憊。
彭脆脆聞言并未松手,反而愈發(fā)激動,她瞪圓了眼睛,眼中閃爍著震驚與不解:“我震驚到好像我跟我男神偶像結(jié)婚生娃,不,震驚到好像那些吃海參的拿了世界杯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