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自然跟著蕭謹(jǐn)行的步伐。
對于王爺今日的舉動……
他當(dāng)什么都沒有看到。
“留在這里保護(hù)王妃!笔捴(jǐn)行命令。
小伍又愣怔了。
宸王府其實挺安全的。
現(xiàn)在王爺已經(jīng)把王府的侍衛(wèi)進(jìn)行了整頓,怕是一般人,都打不入宸王府內(nèi)。
小伍當(dāng)然也不敢反駁。
只得恭敬道,“那王妃醒后,小伍給王爺傳信!
是想著。
王爺來找王妃肯定是有事兒。
“不用。”蕭謹(jǐn)行說道,“本王很忙!
“是!毙∥楣Ь。
“如若王妃要找本王……”蕭謹(jǐn)行喉結(jié)波動,“可來稟報!
“是!
小伍怎么都覺得。
王爺好像在自我矛盾,口是心非,故意隱藏。
蕭謹(jǐn)行丟下一句話,離開了。
小伍就又守在了門口。
然后處于半昏睡半警惕的狀態(tài)。
葉棲遲一覺。
睡了很久。
居然,還做了一個美夢。
夢到了傅星弋。
她其實好久沒有夢到過他了。
有時候甚至不敢夢到他。
怕,想得太多。
剛剛,卻又夢到了。
夢到他溫柔的在她耳邊哄她入睡。
像,曾經(jīng)很多次很多次。
或者在電話里,或者在身邊。
傅星弋太溫柔了。
那樣的溫柔。
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比擬。
她以為,從此以后就再也聽不到了。
卻在睡夢中。
又一次感受到了傅星弋的溫暖。
葉棲遲睜開眼睛。
醒來那一刻有些恍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看著這古香古色的環(huán)境,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穿書了,現(xiàn)在還在這本狗血劇里面。
她起身。
伸了伸懶腰。
不知道為何。
以前夢到傅星弋。
每次睜開眼睛,便都是淚流滿面。
這次。
卻更多的是溫暖。
是傅星弋死了太久,她終究是接受了嗎?!
還是剛剛夢里面的傅星弋真實到,她真的覺得,他仿若還在自己身邊。
她也不讓自己拘泥其中。
現(xiàn)在這一刻的溫暖,在她真的陷入傅星弋的溫情時,就會變成,一種痛苦。
畢竟。
傅星弋還是不在了。
早就不在了。
她叫了一聲綠柚。
綠柚連忙從屋外進(jìn)來。
綠柚是在謝若瞳的屋子睡著了。
醒來后沒見著王妃了,嚇得不要不要的。
好在跑回來看到王妃躺在床上睡著。
她百思不得其解,王妃怎么自己回到床上的。
難不成趁著她睡著了,王妃自己回的房間?!
居然也不叫她一起。
“王妃。”綠柚到葉棲遲身邊行禮。
“我怎么回來的?”葉棲遲問。
一下,把綠柚給問懵逼了。
“王妃不是自己走回來的?”綠柚莫名其妙。
葉棲遲皺眉。
她夢游了不成?!
“小伍呢?”葉棲遲問。
“還在門口打盹呢!本G柚回答,“要不要奴婢去叫小伍大人進(jìn)來?”
“算了,不用了!毙∥橐餐π量嗟。
跟著她去國公府,現(xiàn)在又守了她一天都每回床上休息,自然很累。
她倒是也有些驚奇。
昨晚上她讓蕭謹(jǐn)行把小伍借給她一用。
居然。
這么長時間,狗王爺沒有把小伍叫走?!
像蕭謹(jǐn)行這種小氣摳門的人,難不成轉(zhuǎn)性了?
自然。
葉棲遲現(xiàn)在也沒那么多心思去揣測蕭謹(jǐn)行,她吩咐道,“幫我更衣,我去看看若瞳!
“是!本G柚恭敬。
葉棲遲更衣洗漱,重新走進(jìn)了謝若瞳的屋子。
床上的女人,依舊血色慘白。
但好在。
救治及時。
但凡晚一點點,像蕭青卉那般稍晚了,謝若瞳也就,完了。
她走進(jìn)去時。
謝若瞳就已經(jīng)醒了。
對于一個做了重癥手術(shù)的女人,能這么快醒過來,也算是奇跡。
葉棲遲拿起謝若瞳的手腕,安靜的給她把脈。
身體依舊虛弱。
但沒有生命危險。
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三個月基本能夠完全康復(fù)。
身體康復(fù)倒是很快。
只是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呢?!
她想起她把謝若瞳帶回來,給她做手術(shù)時,謝若瞳心灰意冷的模樣。
那么痛。
卻連一滴眼淚都沒有再流下來。
“若瞳!比~棲遲叫著她。
謝若瞳回眸看著她。
身體太虛弱。
根本沒辦法好好說話。
她覺得自己此刻一開口,可能都會,咳嗽不已。
“什么都先別管,好好休息!比~棲遲安撫道。
她其實想要問謝若瞳。
把自己弄成了這樣,真的值得嗎?!
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值得不值得,好像也不重要了。
反正已撞破了南墻。
以后。
便不會再有任何執(zhí)念。
“是楚王殺的祖母!敝x若瞳還是開口了。
沙啞的聲音,努力在讓自己保持平靜。
葉棲遲微點頭。
回來這幾日她又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