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過我想這些錢都是有計劃有安排的,會起到它們應有的作用!
思索兩秒,秦卿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知道,去年是兩百八十億人民幣,而且每年還在繼續(xù)不斷增加!
陸見秋心中莫名有些悲哀,這個數(shù)字不是他編造的,而是他在查找經(jīng)濟數(shù)據(jù)時偶然看見的。
“那你知道去年華夏的人均年工資是多少嗎?”
陸見秋眼神突然一厲,看著秦卿繼續(xù)追問。
“不知道......”
秦卿已經(jīng)徹底懂了陸見秋想說什么,看著他如有實質(zhì)一般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睛,她沒來由有些心虛。
“我同樣知道,是一萬八千一百九十九元,平均每月一千五百一十六元五角八分三錢。”
“知道我想說什么了吧?沒錯,我想說的是兩百八十億,相當于我華夏有一百五十四萬人的全年不吃不喝的收入用來供養(yǎng)這些留學生。憑什么,我想問一句憑什么?”
數(shù)字不會騙人,說到這些數(shù)字,陸見秋心中便無端地涌起一股怒意。
他不是只能無能狂怒,懟天懟地的憤青,而是因為他深知如果這樣一筆龐大的資金用在真正需要它的國人身上,該有多好。
前世執(zhí)行任務(wù)時,陸見秋見過人世間最大的惡,同樣見過最大的苦。
此時的華夏大地,還有很多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傾其所有,甚至用命去賭的地方,華夏并不是處處如你能在電視上看到的那樣太平盛世,歌舞升平。
即便是在如今最為富庶的東南沿海或者屈指可數(shù)的幾座一線城市,蕓蕓眾生又何嘗不是為了生存而終日奔波,成為某些人口中享受996福報的社畜。
而這些和我華夏毫無關(guān)系的留學生,卻可以堂而皇之、頤指氣使地坐享上百萬華夏人民的民脂民膏,甚至成為騎在人民頭上的上等人。
曾經(jīng)有新聞報道,某些高校為了討好留學生,不惜砸下幾億重金專門為其修建富麗堂皇的公寓樓。
公寓樓修葺完成后,那些一分錢不花還可以領(lǐng)取高額獎學金的留學生,竟是人手一套足夠住下華夏民眾一家三代人的高檔公寓。
而與此同時,華夏的學生卻是四人、六人甚至八人、十人的擠在一間不足二十平的普通到甚至沒有一塊完整床板的集體宿舍,而這樣的宿舍卻每年還得收取幾千元的住宿費。
當那些花費重金的留學生在學校提供的高檔公寓夜夜笙歌之時,華夏的學生正在四十幾度的高溫中輾轉(zhuǎn)難眠。
是的,寧愿為留學生花費幾個億,卻不愿為自己國家的學生的宿舍裝上一臺最劣質(zhì)的空調(diào)。
更有甚至,某些學校終于打著改善學生居住環(huán)境申請來了資金裝上了空調(diào),可笑的是,這臺空調(diào)的成本竟還需要學生每年交付租金。
一屆屆學生,就像一茬茬韭菜,一年年被收割。
“憑什么!我去他媽的到底憑什么!”
回想起那些藏在記憶最深處,最不想記起的人和事,心中的怒意已經(jīng)無法遏制,陸見秋爆粗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