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的姑奶奶,是你跑進(jìn)我房間,怎么整得跟我欺負(fù)了你似的,我找誰說理去?這要是被知心知道,我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嗚嗚嗚......”
聽到陸見秋的話,何詩詩終于繃不住了,低聲抽泣起來。
陸見秋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好了好了,求你別哭了,是我不對,我剛才用力過猛,差點(diǎn)傷到你了。我向你賠罪,成不成?”
陸見秋沒有原則的退讓。
這話極有歧義,聽到何詩詩耳中,頓時耳根子再紅。
“不準(zhǔn)亂說!”
羞急之下,何詩詩抓住一旁的枕頭,朝陸見秋當(dāng)頭扔去。
“嘶......”
陸見秋側(cè)身讓過,卻忘了自己此時右肩脫臼,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倒抽一口涼氣。
“你怎么了?”
何詩詩沒想到自己一個枕頭有這么大威力,見陸見秋表情不似做偽,急忙關(guān)心問道。
“脫臼了!
“啊,這么嚴(yán)重?這個枕頭怎么可能?”
何詩詩一頭霧水。
“是剛才避讓你那一下,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陸見秋左手抓住自己的右胳膊肘,猛的用力往上一送。
“哼!
陸見秋再次痛哼一聲,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竟然復(fù)位失敗。
身體的韌性還是不如前世。
見他痛苦模樣,何詩詩有些慌神了。
豁的一下掀開身前的被子,就要上前幫忙,一時竟忘記了此時穿的吊帶長裙著實(shí)有些清涼。
何詩詩甫一靠近,一股幽香便鉆入陸見秋鼻中,入目又是何詩詩不設(shè)防的春光,此時的他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痛并快樂著。
“你怎么樣?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吧?”
何詩詩滿臉焦急,并沒有察覺此時陸見秋的異樣。
“詩詩姐,幫我一個忙!
陸見秋暗暗咽了口口水,再次艱難挪開目光。
“怎么幫?你說,我都做!
“幫我把右手抬高,掌心對著墻壁。與肩齊平。”
陸見秋跪在床上,轉(zhuǎn)身面向床后的墻壁,示意何詩詩去抬自己的右手。
雖然他自己其實(shí)也能做到,但現(xiàn)在的身體條件,他沒有把握能夠百分百的復(fù)位成功。
為免自己白遭罪,陸見秋還是讓何詩詩幫忙。
何詩詩轉(zhuǎn)到陸見秋右側(cè),依言照做。
“很好!用力抓緊我的手臂,保持這個姿勢不動!”
“咔嚓!”
陸見秋猛然發(fā)力,骨頭再次脆響一聲,右肩完美復(fù)位。
“呼......好了!
陸見秋甩了甩肩膀,吐出一口濁氣的同時,臉色再次一陣蒼白,額頭冷汗直冒。
何詩詩見狀,趕忙下床跑進(jìn)浴室拿來一條毛巾。
二話不說,身體稍稍前傾,替已經(jīng)坐在床邊的陸見秋擦起了冷汗。
表情認(rèn)真,動作輕柔。
這下可苦了陸見秋了。
由于何詩詩身體前傾,大片的春光再也擋不住,幾乎完全蕩漾在陸見秋眼前。
陸見秋再也忍不住,兩道溫?zé)岬囊后w終于控制不住,沖破鼻腔黏膜,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啊,你,你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