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滿臉激動。
她知道。
自己賭對了。
不容多想,她連忙道:“張大師,您稍等,我這就叫徐文東過來!”
一旁的孫兆強臉上也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他之前之所以敢站出來扳倒王振軍,并不是僅僅掌握了王振軍犯罪的證據(jù)。
畢竟他還有兩年就退休了,哪怕扳倒了王振軍也無法改變什么,甚至還會讓他的處境更加不利。
而他之所以那么做,想法和白璐一樣。
想賭一把!
賭他當街殺人都是有預謀的,他所行之事皆是為了整治連云縣官場的不正之風。
如果是這樣,那他還是有希望更進一步的。
畢竟,如果他能進入東海市官場的話,會延長五年退休。
事實證明,他也賭對了。
徐文東根本就不是一根普通人,要不然張?zhí)忑堃膊粫䦟λ岢龅姆桨竿瞥鐐渲痢?br>
徐文東???
張?zhí)忑埪冻隽瞬豢伤甲h的目光,顯然沒想到在距離清遠六百多公里的連云縣會聽到這個名字。
畢竟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若非當初在清遠縣南湖遇見了徐文東,他肯定會死在那里。
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
普天之下,除了徐文東那家伙,誰還能想到這種大道至簡的辦法?
“張大師,我的司機好像是去衛(wèi)生間了,打他電話也沒接!卑阻礉M臉歉意,她本打算叫來徐文東,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就連打電話都沒接。
“無妨!”
張?zhí)忑堉斑在猜測是不是那個家伙,現(xiàn)在看來正是清遠縣的那個家伙。
他之所以避而不見,應該是不想兩人的關系被公開。
就是不知道這家伙為何跑到連云縣官場,而且當了個司機?
就在這時。
他收到了徐文東發(fā)來的短信:“咱就先別見面了,中午我請你吃飯,到時候聊!”
張?zhí)忑埢亓艘宦暫谩?br>
“張先生,不知道您能否留下,擔任陰陽八卦廣場的設計總監(jiān)?”劉俊江滿臉熱情的邀請道。
雖然有了化解風水局的辦法,但畢竟不是普通的工程,有張?zhí)忑垞卧O計總監(jiān),他會放心一些。
至于徐文東···
哪怕這個辦法是他提出來的,但在劉俊江心中也不過是巧合而已,畢竟陰陽八卦誰都能說得出口。
他并不認為一個小小的司機在風水上的造詣和格局能超越張?zhí)忑垺?br>
“既然劉書記盛情邀請,老朽便留下來為連云縣的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張?zhí)忑埬樕峡床怀鋈魏伪砬,但心里卻樂開了花。
雖然改變連云縣風水局的辦法不是他想出來的,但如果能擔任設計總監(jiān),對他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壞事。
當然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徐文東好像不想染指風水上的東西。
也正是因為這,他才會同意留下來。
畢竟如果徐文東想插手這些事,壓根也沒有他的用武之地。
就這樣。
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觀景臺,張?zhí)忑埍徽埖搅丝h政府,和連云縣領導,城建局領導商議相關事宜。
至于徐文東則是在遠處的公廁里精神抖擻的走了出來,看到觀景臺上只剩下白璐,忍不住道:“咦,人呢?咋都走了?”
白璐蹙眉:“為什么剛才給你打電話沒接?”
徐文東慌忙拿出手機,然后道:“不好意思白局長,我調靜音了,我保證,類似的錯誤不會有第二次。”
“回局里吧!”白璐踩著高跟鞋向著停車場走去。
徐文東當即跟上,然后駕車離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璐打破了安靜的氣氛。
雖然她賭對了。
但她也很想知道徐文東的來歷。
而且她有一種預感,徐文東肯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我是您的司機啊!”徐文東心中升起一陣苦澀,雖然他很想低調一點,但高調的人生根本低調不下來呢。
白璐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她早已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
壓根不相信徐文東的說辭。
不過她也懶得問了,雖然她不知道徐文東是什么人,但有一點顯而易見,徐文東真的幫了她很多。
“白局,劉勇軍在東海市的影響力和口碑怎么樣?”徐文東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他沒有忘記自己進入仕途的初心。
一來是想為老百姓做點實事。
二來是想鏟除劉勇軍這顆危害社會的毒瘤,畢竟聶小雨等人的成績被人頂替,劉勇軍才是真正的主謀。
只不過,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將其扳倒。
白璐道:“劉勇軍是兩年前調任東海市的,現(xiàn)在擔任政法系統(tǒng)一把手,位高權重,不出意外的話,一年后有可能擔任東海市市高官。”
徐文東內心猛的一顫。
如果劉勇軍真的擔任東海市市高官,那可就是妥妥的正廳級別的官員了,到時候想要動他會很難。
所以,他必須得在這一年內扳倒劉勇軍。
很快兩人回到了招商局。
白璐下車后道:“我脖子有點不舒服,你上樓幫我捏一捏!”
“好!
面對領導這個小小的要求,徐文東自然無法拒絕,跟著她來到了二樓辦公室。
相比于外面的寒冷,辦公室里明顯溫暖了很多。
白璐也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里面穿著一件加絨的白色襯衣,雖然如此,但也難以掩飾身前的豐滿。
她靜靜的坐在凳子上,徐文東則是站在她身后,伸出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之上,然后輕輕的按捏著她的肩膀。
不過。
在徐文東這個視角看下去,眼前的畫面多少有些讓他心跳加快,浮想聯(lián)翩。
畢竟白璐發(fā)育的真的很大。
哪怕穿著加絨的白色襯衣,但高聳的飽滿卻撐起了襯衣,以至于無法扣上最上面的紐扣,襯衣有一道縫隙。
而他可以直觀的看到縫隙中的渾圓和白嫩。
那深不見底的事業(yè)線像是深淵。
“輕一點!”
就在徐文東剛剛開始按摩的時候,白璐忽然發(fā)出一道略帶痛苦的嚶嚀,那聲音讓徐文東有些想入非非。
徐文東略顯尷尬道:“白局長,你的肩膀之所以痛,就是因為久坐引發(fā)的肩頸勞損,而且很嚴重!
“不過問題不大,除了剛開始有一陣痛感之外,很快這種感覺就會消失!
白璐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他說的是自己肩膀的問題嗎?
“徐文東,你到底會不會按摩啊?為什么你一按,我全身上下都疼?”白璐臉上帶著一絲痛意,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徐文東滿臉郁悶:“白局,這不能怪我,主要是你的脊椎勞損,要不這樣,你趴在沙發(fā)上,我?guī)湍阕鰝系統(tǒng)的按摩?”
白璐扭頭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的目光:“你該不會是想趁機占我的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