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天冥宗長老,柳長老似乎對這件事極為冷淡!
“她明知火蓮圣宗的弟子假扮賊寇搶掠冥晶礦脈,卻沒有上報!
“而且,她身為長老,修為必定在通幽境,卻不肯出手,反而讓我們這些弟子來處理!
徐文東緩緩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中不斷梳理著各種線索,試圖找出其中的關(guān)鍵。
這件事情本身疑點重重,貿(mào)然行動,很可能會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
徐文東心中暗自思忖,總覺得背后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是火蓮圣宗的人就在眼前,他們搶掠了我們的冥晶礦脈,我們只要殺了他們就能回去復(fù)命了啊!壁w穎兒思索片刻,依舊覺得事情沒那么復(fù)雜。
在她看來,解決問題的方法簡單直接,只要消滅眼前的敵人,一切就迎刃而解。
“你看,那幫火蓮圣宗的弟子修為都不高,都是化魄境。”趙穎兒伸手一指,目光掃過營地:“以你和我的實力,殺光他們并非難事!
她的眼神中充滿自信,對自己和徐文東的實力深信不疑。
徐文東一時也想不出背后的隱情,既然趙穎兒主意已定,那就放手一搏吧。
反正他對冥界的事情本就不太在意,對天冥宗也沒有太多歸屬感,就算出了問題,也自有天冥宗去解決。
不多時,趙穎兒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嗖”地沖了出去。
她身姿矯健,手中的靈劍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大膽,竟敢在我天冥宗的地界上安營扎寨,搶掠我天冥宗的冥晶礦脈,你們火蓮圣宗莫非是想找死?”
趙穎兒柳眉倒豎,一臉英氣,手持靈劍穩(wěn)穩(wěn)地站在營地外。
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如同洪鐘般在營地外回蕩,引得火蓮圣宗的不少弟子紛紛側(cè)目。
“天冥宗來的這么快?”
“不對勁啊,我們收到的情報不是說天冥宗已經(jīng)放棄了這處礦脈嗎?”
“現(xiàn)在他們又來人,是什么意思?”
火蓮圣宗的弟子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錯愕。
他們原本以為天冥宗已經(jīng)放棄了這里,沒想到此刻竟然有人找上門來。
這時,一個身穿火紅云袍的弟子大步走出營地。
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他一出現(xiàn),身上便散發(fā)出一股雄渾的陰氣,在空氣中肆意涌動,顯示出他不俗的修為。
“這位師姐,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們天冥宗不是宣布放棄此地了嗎?”他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但更多的是質(zhì)問。
“放棄此地?這里是我天冥宗的冥晶礦脈所在,怎會放棄?”
“你們闖入這里,還搶掠我天冥宗的冥晶礦脈,罪無可!”趙穎兒柳眉緊蹙,冷聲說道。
她性格本就沖動,此刻更是毫不客氣,言語間充滿了火藥味。
頃刻間,火蓮圣宗的弟子們被激怒了,紛紛怒目而視。
“你們還真是言而無信,本就是你們天冥宗的人說放棄了此地,我們才過來占領(lǐng)礦脈。”
“現(xiàn)在還給我們扣上一個大帽子,怎么說都是你們有理咯?”一個弟子漲紅了臉,大聲怒罵道。
徐文東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雙方的對峙,眸光閃爍。
他敏銳地感覺到,這件事情遠比想象中復(fù)雜,背后似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哼,還敢狡辯!”趙穎兒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手中的靈劍瞬間出鞘,一道寒光閃過,直接朝著那個說話的弟子刺去。
趙穎兒身為趙家大小姐,向來脾氣火爆,平日里只有在徐文東面前才會收斂幾分。
面對其他人,她從來都是先動手再說。
火蓮圣宗的弟子們見狀,也不再猶豫。
只見他們雙手迅速結(jié)印,掌心瞬間燃起一團團火紅的冥火,那冥火熊熊燃燒,散發(fā)著熾熱的氣息,朝著趙穎兒和徐文東呼嘯而去。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賣弄?”趙穎兒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屑。
她手中的靈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一股強大的魂力瞬間擴散開來,伴隨著她嬌軀上彌漫出的陰氣。
這一劍威力驚人,直接橫掃了三位火蓮圣宗的弟子。
那三名弟子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便被強大的劍氣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該死,這小妞還真夠厲害的,師兄弟們,先把這小妞抓了,到時候我們挨個好好享受!”
一個火蓮圣宗的弟子惱羞成怒,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欲望,仿佛趙穎兒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
瞬間,便有四名弟子從四個方向圍攻趙穎兒。
他們身形敏捷,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試圖將趙穎兒困在中間。
徐文東見狀,毫不猶豫地拿出劈山斷江斧。
那斧頭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斧刃鋒利無比。
他揮動斧頭,雄渾的魂力洶涌而出,伴隨著呼嘯的陰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強大的力量。
一斧下去,便有一個火蓮圣宗的弟子倒下,他的身影在戰(zhàn)場上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風,所到之處,無人能擋。
兩位化魄境九重的強者,對付一幫化魄境五六重的火蓮圣宗弟子,這場戰(zhàn)斗幾乎呈現(xiàn)出一邊倒的態(tài)勢。
徐文東和趙穎兒配合默契,逐漸占據(jù)了上風。
“不好,這兩人恐怕是天冥宗排名前一百的弟子,快去請?zhí)K師兄!”一個火蓮圣宗的弟子驚恐地喊道。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臨。
話音剛落,一位身著火紅云袍的青年緩緩走來。
他步伐沉穩(wěn),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的心上。
他胸前繡著一個醒目的“三十五”數(shù)字,手中握著一桿長槍,槍身閃爍著幽冷的光芒。
他的眼眸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糟了,柳長老說的沒錯,火蓮圣宗竟然真的派了一位排名前四十的弟子過來坐鎮(zhèn)!壁w穎兒看到此人,心中一驚,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心中蔓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