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之前有赤焰巡天,配合鎮(zhèn)魂或者鎖魄,瞬殺曹興也并非不可能?
要知道冥符師的品級并非以常理來判斷,每一個品級的躍升,都是飛躍性的!
同時,戰(zhàn)力也是爆炸性增長!
徐文東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煉制出六品符紙出來。
取出刻刀。
一道道符文在符紙上勾勒,這一次竟然是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一道道金燦燦的六品冥符直接便完成了,四周空間都似乎被這張冥符給扭曲了。
“怎么會如此順利?”就連徐文東都覺得有些驚訝。
沉思片刻,他眼神閃爍,“難道是因為九幽老鬼在我體內留下的那一道精神力?”
只有這個可能!
要知道,他之前刻畫五品符紙的時候都有些坎坷,但如今卻異常的順利。
思來想去,只有身體內這個變化了!
事實上,也的確和他想的一樣,因為徐文東繼承了九幽老鬼的傳承,同時繼承了九幽老鬼的精神力!
那可是至強者,其冥符造詣早就已經(jīng)奪天地之造化,不可想象的恐怖。
接著,徐文東又刻畫‘鎖魄’,結果也是出乎意料的順利,整個過程水到渠成,完全不帶拖泥帶水的。
“這樣也行!”徐文東震驚。
那赤焰巡天呢?
他又開始刻畫赤焰巡天!
結果依舊出乎意料的順利!
“看來,老鬼給你的好處很大,幾乎是畢生所學都傳給你了,所以刻畫起來沒有壓力!碑嬍ジ锌。
徐文東心中也是欣喜無比,如今他刻畫六品符文隨手就來,根本不需要消耗太多時間!
甚至魂力的虧空都因為三生石碎片的緣故根本感覺不到!
三日后。
徐文東便出關了。
見到他,白婧一臉驚訝,“這么快?”
她本來以為至少需要等徐文東半月,甚至可能會錯過進貢的日子,雖然她不是冥符師,但她也清楚刻畫冥符不應該這么快。
徐文東點點頭,沒有解釋,“走吧,去血殺堂!
他打量著白婧,眼光赤裸裸的,不禁讓白婧俏臉一紅,“你看我干什么?”
她又不禁想起徐文東之前對她做的事情,如今她倒不是很抗拒,反而是很想再體驗一番,小手已經(jīng)情不自禁的朝著徐文東的腰間伸去。
“不是這個,而是需要你配合一下!毙煳臇|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從懷中掏出紅繩,“俘虜要有俘虜?shù)臉幼!?br>
配合?
白婧一愣。
她絕對會好好配合的啊!
半刻鐘后。
徐文東望著眼前的‘杰作’會心一笑,只見白婧整個人被紅繩捆綁住,將那本就鼓脹的雪白更加襯托的呼之欲出,其整個人似乎就是一只孱弱的任人胡作非為的小白羊一般!
“如此這般,我見猶憐!毙煳臇|一把抓住她那精致的下巴。
白婧臉紅的像是蘋果都能夠滴出血來,她輕輕頷首,根本不敢和徐文東對視。
一把抓住白婧,徐文東高高躍起,九天鳯鳥托著兩人直奔血殺堂而去。
七日后。
徐文東趕到了血殺堂外圍,他其實已經(jīng)早就到了,但因為沒有到進貢的日子,所以他還在外圍觀察了一番。
血殺堂就建在山上,四周的樹木都被砍伐殆盡,所以格外顯眼!
看上去,和徐文東平日里見到的那些正道宗門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明目張膽了一些。
到了半山腰上,今日的血殺堂可謂格外熱鬧,有許多服裝奇異之人都在,徐文東緊隨其后,也沒人看被他綁的死死的白婧。
大家都是魔道修士了,綁個女人又怎么了?
在下方山門臺階處,桌后有一男子,穿著黑袍,神情陰沉。
“曹舵主!”
見到徐文東,那人臉上頓時露出笑容,徐文東點點頭,沉聲道:“楊左使,這次來是有好東西貢獻給堂主!”
從此刻開始,他就算是以曹興的身份混了進來,不管是動作和語氣都需要模仿曹興,不能讓人看出來端倪了。
而這血殺堂雖是魔道,但把關極嚴格,之前徐文東就已經(jīng)在師爺口中了解過,每次進貢都是由這楊左使把關的。
“其余舵主都已經(jīng)到了,你也進去吧!睏钭笫沟馈
“是。”徐文東一巴掌抽在白婧的臉上,頓時將小臉給抽的腫脹起來,“跟老子走!”
他動作無比粗暴,白婧一臉憋屈,她身上布料本來就少,這一下更是引的周圍男人的目光。
“曹舵主,我提醒你一下,這女人是獻給堂主的,可不要打壞了!睏钭笫拐f話和毒蛇一般。
“明白明白。”徐文東立即換上諂媚嘴臉,“左使明鑒,這丫頭路上不老實,屬下只是略施懲戒。”
說著狠狠掐了把白婧的腰肢。
“。
白婧痛呼出聲,淚眼婆娑的模樣引得周圍魔修哄笑。
“去吧!
等徐文東朝著山上走去,那楊左使冷哼一聲道:“這曹興才做了舵主一年,就越來越不懂的規(guī)矩了。
似乎身上威勢更重了,剛才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我竟然都感覺有一絲危險?看來平日里修煉還是極為勤奮的。
不過也無妨,這些舵主挑出來本就是給堂主用的,這次恐怕就輪到曹興了吧?”
他說完之后,神色如常的看著下方,一動不動,宛若雕塑。
另一邊。
走遠后,白婧壓低聲音埋怨:“你掐那么重做什么!”
徐文東斜睨她一眼:“做戲做全套。再說...”
突然貼近她耳畔,“那晚你叫得可比這大聲多了。”
“你!”白婧耳根瞬間通紅。
“剛才怎么有那么多人?”徐文東道。
他剛才上來的時候,山門下有很多人,這些人應該不是血殺堂的人,也不是來上貢的人。
白婧解釋道:“那些人可能和你一樣,并非魔煞域的人,而是來自其他地方,加入血殺堂只是為了避禍而已!
徐文東點點頭,“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魔煞域的人?”
“你若是魔煞域的人,我報上名號的時候,你又怎么會不認識我呢?”
“而且以你的實力,在魔煞域應該不是籍籍無名之輩。”
“所以,你只有可能是來自其他地方,不過我很好奇你是來自哪里?”白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