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都無法理解。望向南宮歌的眼神,無比復(fù)雜,其中最為濃郁的便是恐懼。
“鎮(zhèn)神弓,世間的極道殺器?催@樣子,足可爆發(fā)出三次全力。面臨這種狀況,世子應(yīng)該頂不住吧!”
成千上萬的人希望南宮歌淪為帝兵之下的亡魂。
因為南宮歌帶來的這份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令人難以喘息。
“咻!”
正當(dāng)無數(shù)修士幻想著戰(zhàn)局的走向時,鎮(zhèn)神弓已經(jīng)吸收了全部的本源,拉弓而出,血箭貫穿了長空百萬里,直至南宮歌所在的方位。
面對帝兵,南宮歌面不改色。
腳下顯現(xiàn)出了一個玄奧的陣圖,身前還飄蕩著景王令牌。
雷鳴電閃,法則爆裂。
禁忌的氣息彌漫到了主城星系的每個地方,大衍周天陣仿佛融于了大道,調(diào)動出了足可抹殺神橋九步的恐怖力量。
“咚隆”
帝器凝聚而成的箭矢飛來,南宮歌立于原地而不動。
景王令牌雖然不是真正的帝兵,但十分堅硬。
暫借景王之令,以周天之陣催動,爆發(fā)出了非比尋常的玄威,化為濤濤巨浪,奔騰向了那根長約百丈的血色箭矢。
短短一瞬,宛如星辰爆炸的震動,動蕩星河,寰宇寂滅。
世人看不到戰(zhàn)場的具體畫面,只覺得眼前一片刺眼的異芒,造成了短暫性的雙目失明。
若非大陣之力的阻攔,這股戰(zhàn)場的余威波蕩八方,不知會影響到多少生靈。
“隆隆隆......”
神雷降世,仿佛大雨傾盆,轟滅了無數(shù)座古之宮殿,讓圣象古族的主城星系淪為了一片廢墟。
“啊...”
嘶吼聲和恐懼聲交織于一起,卻很快被滾滾雷音淹沒了。
“鐺!砰!”
眾多神橋大能施展出了壓箱底的手段,極致道兵、萬古禁術(shù)、燃燒精血等等,全無作用,很快被審判雷劫而抹殺,無處可逃。
圣象古族的老祖宗莫平,解開了府庫的禁制,拿出了各種足可驚世的底蘊。
即便如此,也頂不住蘊含著一絲禁忌味道的審判之力,頂多就是延緩死亡的速度,并無實質(zhì)性的用處。
族長則是依靠著本源力量,全力駕馭著鎮(zhèn)神弓,祈求能將南宮歌鎮(zhèn)殺,并且毀掉這個驚天殺陣,渡過這次危機。
“怎么可能?”
當(dāng)看到南宮歌承受了一記帝兵之威而毫發(fā)無損之時,族長驚呆了,難以接受。
“我不信!”
看著族人一個個死去,引以為傲的家族底蘊化為烏有。族長癲狂了,上半身的衣服爆裂,露出了結(jié)實魁梧的身材,滿面猙獰,聲嘶力竭。
這一道箭矢,沒有傷到南宮歌分毫。
再次凝聚出來的箭矢之威,遠(yuǎn)勝剛才。
為了能增添一絲帝器之威,族長不顧任何后果,施展出了血祭之法。以自身壽命為代價,讓祖器展現(xiàn)出更強的力量。
“南宮歌,我要你的命!”
圣象古族哪怕能扛過這次危險,也必會失去過去的地位,大概率遭到各方族群的壓榨。
族長不去思考為什么會搞到這種局面,只記恨南宮歌手段狠辣,做事不留余地。
而且,族長和無數(shù)族人搶占各地資源的時候,不知造成了多少的殺戮,影響了多少疆域的穩(wěn)定秩序。
那時候的他們高高在上,豈會在乎底層弱者的死活和感受。
如今,受到侵犯和壓迫的圣象古族,開始憤怒、反抗、不滿、謾罵。
有因有果,怨不得他人。
“轟隆”
第二箭射出,星空千百萬里布滿了帝紋法則,極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