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踢開門就往房間里沖。
然而,房間內(nèi)空無一人。
“峋哥?嫂子?人呢?”眾人面面相覷。
喬銳抱著手臂:“峋哥肯定知道你們要來鬧騰,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郝文軍瞪著喬銳:“是不是你通風(fēng)報信的?”
喬銳將小靈通拿出來:“看看,我有沒有聯(lián)系過峋哥。”
郝文軍白他一眼,感嘆道:“峋哥果然是我峋哥,我這輩子都占不到他的便宜!
……
彼時。
穆峋跟白之語兩人正在白公館白之語的臥室內(nèi)。
晚上招待完賓客,穆峋趁著大家不注意,他就帶著白之語溜走了。
新婚夜,他只想跟白之語兩人安安靜靜地度過。
這間房曾經(jīng)是白之語的閨房。
從五歲分房睡,一直住到她十五歲被趕出謝家。
房間在二樓朝南的位置。
約莫有四十來平。
此刻房間被布置成了喜慶的婚房。
白之語在浴室洗澡。
穆峋穿著睡袍坐在陽臺邊的沙發(fā)上,手里端著紅酒杯,輕輕地?fù)u晃。
如果不是為了處理穆家那一攤子事兒,他應(yīng)該會在大學(xué)一畢業(yè)就跟白之語結(jié)婚。
晚了好幾年。
今天,他終于如愿以償了。
穆峋的目光一直落在緊閉的浴室門上。
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被拉開,白之語穿著紅色的睡裙,剛吹干的長發(fā)柔順地垂在腰間。
她的皮膚很白,在紅色的襯托下更甚。
“阿峋!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了,白之語的臉有些發(fā)燙。
穆峋放下紅酒杯,款步走到白之語面前,彎腰,一把將人抱起來。
“呀!”
白之語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下意識抬手攀住穆峋的肩膀。
想到待會兒會發(fā)生什么,白之語有些不敢看穆峋。
她的心臟瘋狂跳動。
白之語懷疑連穆峋都能聽到她的心跳聲。
他們雖然談了好幾年戀愛,但最過分的動作也只是接吻。
像此刻這樣的公主抱都少之又少。
不是穆峋不愿意跟白之語親密。
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因為做不到盡快娶白之語,所以他不敢逾矩。
穆峋的臉上帶著笑,他將白之語放在了喜床上。
“語語,害羞了?”穆峋的眸子里都是寵溺。
白之語嘴硬道:“沒!
穆峋垂首吻住她的唇。
白之語往旁邊偏了偏頭:“阿峋,關(guān)燈。”
一聲輕響,房間內(nèi)陷入黑暗……
……
白彥舟跟顧寧寧兩人就沒那么好的語氣了。
兩人被朋友們堵在了婚房里。
顧寧寧說:“你們可別太過火了。”
白彥舟:“兄弟們,今天你們放我一馬,等你們結(jié)婚,我也放過你們!
“不好意思,我們結(jié)婚了!币蝗诵ξ氐。
“彥舟,寧寧,我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一起吃掉一個蘋果,我們就放過你們了!逼渲幸蝗苏f。
“真的?”白彥舟一臉意外。
“真的!
“你們可要說話算數(shù)!鳖檶帉幍。
“放心,肯定算數(shù)!北娙水惪谕。
白彥舟跟顧寧寧兩人坐在婚床上,一只蘋果放在兩人中間。
兩人同時去咬蘋果,蘋果忽然被抽走,他們就親到了彼此的唇。
“哇哦!哈哈哈哈!”
顧寧寧紅了臉。
白彥舟緊張道:“寧寧,我沒撞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