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語起身:“二哥,我去接電話!
白之語說完,也不等白彥山回答,便去接了電話。
“喂,哪位?”
“是之語嗎?”一道熟悉的男聲通過聽筒傳進耳朵里。
白之語訝異道:“六哥!”
竟然是六哥白彥為。
遠(yuǎn)在M國的白彥為。
白之語來京都后還沒來得及打電話告訴白彥為自己這邊的號碼。
沒想到他先打了過來。
白彥為聲音帶笑:“之語,是我,你睡了嗎?”
這個點兒,正是M國的上午。
白之語笑著道:“沒睡呢,六哥,你還好嗎?”
白彥為已經(jīng)大三了。
他在M國待了兩年,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這邊的節(jié)奏。
他每天除了兼職就是學(xué)習(xí)。
雖然累,但是很充實。
白彥為:“我挺好的,你呢?大學(xué)生活還適應(yīng)嗎?”
白之語:“我挺適應(yīng)的。二哥也在我這里!
“二哥?他不是在羊城嗎?怎么跑到京都去了?”白彥為笑著問道。
白之語笑:“我讓二哥來接電話。”
白彥山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抬手揉了下白之語的腦袋,從她手里接過聽筒。
“老六!卑讖┥介_口。
白彥為聲音帶笑:“二哥,好久不見!
白彥為是每個月會給白彥擎和黎桐打一次電話。
其他哥哥,他聯(lián)系得比較少。
畢竟,長途電話可不便宜。
他現(xiàn)在還是個靠自己兼職賺生活費的窮學(xué)生。
白彥山嗯了一聲:“一個人在國外還好吧?其實我也不擔(dān)心你,你都二十一了,具備獨立生活的能力了!
他二十一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自己做點小生意了 。
白彥為笑著道:“嗯,我的確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就是姆媽老是把我當(dāng)小孩子!
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
每次黎桐都要在電話里叮囑白彥為一大堆。
雖然那些話,她已經(jīng)說過好多遍了。
白彥山說:“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照顧好自己,缺錢了給我打電話,別不好意思開口。”
白彥為:“謝謝二哥,我知道!
白彥山便把電話遞回給了白之語。
白之語接過來:“六哥!
白彥為注定是只獨自遠(yuǎn)翔的雄鷹。
白之語知道在所有哥哥中,和白彥為的相處注定是最短的。
所以當(dāng)初和白彥為之間的小摩擦她也不甚在意。
白彥宥道:“之語,馬上要過年了,我能回國看你了。”
白之語笑著道:“六哥,大家都很想你,我也很期待過年!
白彥宥笑著道:“我努力存來回的飛機票錢,等著我!
“好!卑字Z笑著應(yīng)聲。
兩人又聊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主要是白之語心疼白彥為的電話費。
白之語將白彥為的號碼記了下來。
下次這個號碼打過來,她直接掛斷,給他打回去。
她有錢。
見白之語掛了電話,白彥山拍拍她的腦袋:“之語,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白彥山說完,進了洗手間。
白之語說:“二哥晚安!
白彥山從洗手間探出頭來:“之語,你快成年了,可以談戀愛了!
白之語:“……”
顧寧寧拉著白之語回房間,對白之語說:“看來你二哥對穆峋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