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怎么樣?明,象征著日月,日月光輝所到之處,皆是我梁山志向所在!
馬靈又提出一個觀點。
“嗯,寓意很不錯,但問題是,老馬,你是不是忘記了,方臘搞得那個玩意兒現(xiàn)在叫明教,咱們叫明王,那不成了明教之人了呢?”
蕭嘉穗先是表揚了馬靈的想法,但隨后又告訴他,這個行不通滴。
“那要不然,大哉乾元,元王?”
時遷也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哎呦,時遷你這個有意思啊,似乎挺合理。”
喬道清表示,時遷你說的有道理,元王有點兒意思。
“不妥不妥,元王元王,聽著就像冤枉,時遷你別瞎搞,我拒絕。”
任原趕緊表示,他不喜歡。
“哥哥,那你喜歡啥?”
時遷一聽,嗯,也不是沒有道理,確實聽著像冤枉。
“我中原自古不是有華夏之稱嘛,夏就算了,畢竟現(xiàn)在有個西夏,但這個華,那不是一直沒人用嗎?”
任原有自己的想法。
“既然沒人用,那我以后就是華王了,華夏之王!”
“華夏之王……這個好!哥哥有想法!”
蕭嘉穗沖任原豎起大拇指,表示這個確實可以有。
“行了,王號也確定了,三請三辭也完成了,就等這一次打敗童貫,就給哥哥封王了!”
眾人表示,自家哥哥終于要更進(jìn)一步了,明明梁山實力強大,他卻特別慎重,有時候兄弟們都有些忍不住,很想在后面推自家哥哥一把!
好在這一次,哥哥是決定了,要稱王,不然兄弟們也著急!
“好了好了,王號的事兒,就先說到這兒,接下來這事兒更重要,那就是對付童貫,話說回來,情報上是不是寫了童貫手下有啥人?”
任原承認(rèn),剛才一目十行,看得有點兒快了。
“嗯,哥哥,童貫麾下確實還有一些人的!
朱武看著情報回答。
“他當(dāng)時打那個田虎,手下八個都監(jiān),現(xiàn)在還剩四個!
“睢州兵馬都監(jiān)段鵬舉、鄭州兵馬都監(jiān)陳翥、陳州兵馬都監(jiān)吳秉彝、許州兵馬都監(jiān)李明!
“居然沒有死光?有點兒意思!
任原記得,原著中這八位都監(jiān),在童貫打梁山的時候,是都陣亡了,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還有一半。
“然后就是御前龍虎二將,酆美,畢勝!
“這倆也活著。俊
任原現(xiàn)在對已經(jīng)去投胎的田虎表示非常不滿意,虎子,你是不是菜?跟別人打了那么久,就砍了人家四個飛舞?
一個精銳都沒給人家拿下?
“然后就是,折家那邊,這一次折可存在河北獲得了不少軍功,他似乎嘗到了甜頭,所以這一次,折家似乎也要參與進(jìn)來!
“折家在西軍好好的,居然也來湊合這事兒?”
任原也有些意外,沒想到折家居然也來湊熱鬧?
“折可存畢竟還是個孩子,年輕人就是年少氣盛,不過他應(yīng)該不會和童貫一起來,如果童貫是主路,他應(yīng)該是偏師!
朱武分析道。
“朱兄說得有道理,不過這個年輕的折家后輩,咱們也需要小心一些!
公孫勝想了想,然后對任原說道:
“哥哥,要么就讓魯大師去對付他,魯大師同樣是西軍出身,而且手下世忠兄弟也是西軍人馬,西軍遇西軍,肯定有意思!
“而且我還建議讓呼延總管也跟著去,畢竟呼延家和折家都是將門,可能會有共同語言……對了!楊志兄弟也可以一起,畢竟他們楊家和折家還有點兒血脈關(guān)系,戰(zhàn)場見面,也是好說話。”
任原不得不服公孫勝,好家伙,你這給人安排的,全是熟人!
“那王慶呢?”
李助和劉敏也很關(guān)注這個問題。
“王慶肯定來,杜飛說了,王慶這一次,本來應(yīng)該是有大功勞的,但因為蔡京的原因,功勞沒了!
“童貫現(xiàn)在又希望王慶能更進(jìn)一步,未來好幫助自己,所以這一次王慶肯定來。而且他如果不來,童貫可就少了好多能打的人!”
“哥哥,杜飛兄弟說,這一次王慶麾下多了一些田虎的人,特別是新得了一員大將,勉強彌補了杜老大和酆泰的缺。”
任原一聽,心里就有數(shù)了。
“昝仝美嘛,看來是暫時歸降王慶了,這小子確實有點兒意思,不過問題不大。”
“哥哥,水軍呢?這一次可是兩路水軍一起來。”
時遷也問了一句。
“送船而已,時遷,回頭你通知一下水軍兄弟們,當(dāng)初的金陵水軍可是給他們送了不少裝備,這一次巴蜀和荊州兩路水軍一起來,他們懂得!
任原從不擔(dān)心水軍的問題,因為他心里清楚,梁山水軍,那就是現(xiàn)在大宋地界最強的!
“哥哥,那王慶這邊的人馬,咱們就交給李兄他們?”
喬道清看了看李助和劉敏,笑著問道。
“嗯,就按之前咱們說的,李助,你回去和杜老大講,這一次王慶,就都交給你們了!
“哥哥放心,我等必將,必將……”
李助和劉敏鼻子一酸,他們立刻就準(zhǔn)備立軍令狀,但卻被任原笑著打斷了:
“都是自家兄弟,我還不相信你們?沒事兒,李助,你只要保證咱們自家兄弟的安全,就可以了,至于王慶,抓不抓都可以。”
任原沒有把抓王慶的任務(wù)硬塞給李助他們,反正這一次梁山又是主場作戰(zhàn),就算李助等人抓不住王慶也沒關(guān)系。
梁山有的是能半路埋伏抓人的頭領(lǐng),對吧縻貹?
……
童府,書房。
“王慶啊。”
童貫此時,也正在和王慶交談。
“岳父您說!
“這一次打梁山,你有什么看法沒?”
童貫開門見山,直接問。
“啊?我,我聽岳父您的!
王慶有點兒懵,不是,岳父,你是主帥好不好,而且,而且我能有啥看法?
我在軍中,沒有實權(quán)啊!
“王慶啊,坐,在外頭,為了避嫌,我不能給你太多的發(fā)揮余地,但是關(guān)起門來在家里,你我之間,那就是翁婿!
童貫示意王慶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王慶受寵若驚,根本不敢坐著,趕緊起身,雙手接過茶。
“坐下,這么惶恐干什么?不拿我當(dāng)自己人?”
“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的,現(xiàn)在,你隨便說,說錯了也沒關(guān)系!”
“我就想知道,如果這一次你是主帥,你會怎么打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