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皇甫邑發(fā)瘋似的、不要命的沖鋒,十五分鐘后,戰(zhàn)斗提前結束了。
那一百多號家伙,死了近三分之二。
還剩三分之一的活口,也是殘的殘,傷的傷。
殘的都是被宮祁夜和刀疤狼他們的業(yè)績。
至于傷的那些……
都是來自皇甫邑報復后殘存下來的幸存者。
因為,其他那些被皇甫邑報復的家伙,基本都被爆臉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些還能在地上滾來滾去嗷嗷叫的幸存者,真的非常幸運了。
幸存者們:“……”
這種幸運,給你們要不要?
他們落在人手里,還不得把他們往死里整?
怕不是,想活活不了。
但想死,就更不可能死了。
也不知道接下來等著他們的,將會是什么樣的酷刑呢!
刀疤狼看戰(zhàn)場已經(jīng)基本清掃完畢,趕緊催促這兩位大佬離開,“邑爺,祁爺,瑾爺已經(jīng)安排好了私人飛機,我現(xiàn)在就送你們離開?”
這里爆發(fā)了這么大規(guī)模的木倉戰(zhàn)。
雖然他們都心知肚明,這些人肯定是得了阿克倫克拜州的某些官方部門的授意。
才敢集結這么多人的來追殺皇甫邑和宮祁夜。
但是,現(xiàn)在戰(zhàn)斗結束了。
可是,敵方又沒有占到便宜。
以銀國官方部門某些人不要臉又小心眼的作派。
怕是不會善罷甘
還是盡快把這兩位大佬送走為好。
免得再生其他的事端。
要是再來一場這樣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
別說刀疤狼他們撐不住了。
怕是會徹底把皇甫邑和宮祁夜得罪狠了。
那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那邊,不得官方下場親自開撕啊!
現(xiàn)在還能算是皇甫邑和宮祁夜兩人私下接單。
與當?shù)匚溲b勢力發(fā)生小規(guī)模的械斗。
但是,要再來一次……
那就誰也不會輕易把這件事情按下,私底里解決了。
要是按照皇甫邑以前一慣的行事風格。
他們吃了這么大的虧,怎么可能輕易離開?
不得反過來去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都對不起他們這幫人剛才的拼死拼活。
但是,皇甫邑現(xiàn)在臉上有傷,急著趕回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去。
便沒打算一定要強留下來的意思。
宮祁夜一看皇甫邑沒說非要留下來殺回去。
就趕緊和刀疤狼商量起離開的路線。
這家伙現(xiàn)在心里可是憋著一肚子火呢!
他既然愿意先離開,宮祁夜可不敢耽擱。
盡快帶著人離開這里再說。
皇甫邑是愿意就這么離開么?
那不是他現(xiàn)在更在意他的俊臉么?
憋屈也沒辦法。
最后,刀疤狼親自護送著這兩位大佬上了飛機,他才給瑾爺打電話匯報。
“瑾爺,我已經(jīng)把那兩位安全送上飛機了!
“做的很好!
電話這頭的夏瑾夜,身邊坐著楚柒,就把手機調(diào)了免提。
楚柒接話道:“這次參與械斗的勢力和組織,我已經(jīng)私發(fā)你手機上了,你帶著人幫我把這些勢力和組織的人,都給我盯住了。”
“明白,少夫人,我一定死死盯住他們,絕對不會讓他們有跑路的機會!钡栋汤且宦牐巧俜蛉擞H自下令。
那還有什么可說的?
當即就作出保證。
看來這些勢力真正惹怒的不是邑爺和祁爺那兩位大佬。
是少夫人呢!
據(jù)說,被少夫人盯上的勢力和組織,最后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之前總聽別的兄弟口口相傳。
這次,事情就發(fā)生在他這邊。
他到時候是不是也能跟著少夫人一起搞事情了?
電話掛斷,楚柒剛要起身,準備收拾東西,晚上出發(fā)回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
但,楚柒的身體剛一動,就被夏瑾夜一把摟進了懷里。
夏瑾夜笑著扣住懷里掙扎的小媳婦的下巴,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媳婦兒,你就這么走了?不跟我提前交個底?”
“交什么底?我就是出國回一趟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而已,這是連部里都同意的。”楚柒嘴上顧左右而言它,挺石更氣的。
但是,若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
楚柒的眼睛左躲右閃,愣是不跟夏瑾夜的目光對上。
這明顯就是她心虛的表現(xiàn)。
夏瑾夜都被氣笑了,“媳婦兒,你都做出這么一副心虛的表情給我看了,你說我怎么敢就這么放你出門的?”
楚柒尷尬地笑笑,“!這么快就被你看穿了么?那看來我的演技,有待提高!
“媳婦兒,你再一聲不吭跑去殺人,部里的壓力,我可頂不住了!
夏瑾夜看來石更的不行,開始軟著哄,“你知道的,你還能自由出鏡,但我已經(jīng)不太能輕易出國了,你說,你要是在國外出了什么意外,我又不能及時趕到……你忍心看我在家里著急擔心么?”
面對夏瑾夜近在咫尺的俊臉,和深情得能把人溺斃進去的眼眸,楚柒反手抱住男人的勁腰,也哄著他道:“……我身手這么好,只有我殺別人的份,誰還能傷我?”
“所以,你這次出國,除了回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之外,還真要去殺人?”夏瑾夜一秒變臉,“媳婦兒,你這么做,可就不地道了!
楚柒:“……”
特么!大意了!
狗男人又使美男計!
害的她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話說漏了。
“夏瑾夜,你又使詐!”楚柒掙扎不開,只能無能狂怒指控。
夏瑾夜笑得格外得意,“媳婦兒,你看你又冤枉人了不是?我哪里使詐了?我什么也沒做!”
但夏瑾夜嘴上這么說,可那張能迷倒楚柒的俊臉,卻越靠越低。
不論楚柒的腦袋怎么躲閃。
最后,兩個人還是親昵得鼻尖對著鼻尖。
距離近到彼此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
這么近的距離,也是楚柒最不能抵抗的距離。
就見楚柒原本還在掙扎的身軀,也不掙扎了,乖乖窩在男人的懷里,語氣都軟乎了,“那你想怎么樣嘛?”
“我想跟你一起去,不然,我會擔心你擔心到睡不著覺的!毕蔫沟难鄣卓焖匍W過一抹笑意,得寸進尺地提要求。
楚柒用僅存的一點理智,艱難拒絕,“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不能隨意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