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泗對著楚姝的背影豎大拇指,“這是牛人!
讓人佩服!
楚柒好笑地按下應泗的手,“行了,你跟她們計較什么,反正她們越作,不越合你的意?”
應泗嘿嘿笑,“那倒是。我還怕這些人不作不動彈呢!”
他們不作,他要整事,那不是少了一個名不順言不正的理由么?
單樹領(lǐng)著實驗小組的人朝著這邊走來,遞給楚柒一瓶礦泉水,“聊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
應泗看著站在一群人最后面的仲承業(yè),比了個秘密的手勢,意味深長地賣關(guān)子,“暫時不能說,等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單樹這兩天和應泗接觸下來,對這家伙的惹事能力十分了解,這是又要搞事情了?
真為明天即將倒霉的那個可憐蟲默哀。
大概是做賊心虛,仲承業(yè)的目光在對上應泗的眼睛時,微閃了閃,飛快避開了。
他和跟在鐘元洲身后的鐘星文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個應泗,干嘛這么看著他們?難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這件事情,除了他們幾個,誰都沒說,鐘星文連他親哥都沒漏一個字,這個應泗一直都在校醫(yī)室附近晃悠,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
應泗把這兩人的小動作全都收進眼底,心里冷笑,不作不死,等明天后,希望你們別哭爹喊娘地跑來求人。
到時候,可就什么都晚了。
楚柒渾不在意地跟單樹他們聊著天,卻有意無意地將仲承業(yè)和鐘元洲隔絕在他們的話題之外。
為此,鐘星文看楚柒的眼神,再次不善起來,這個女人簡直比小姝說的更可惡。
他哥還總在他面前夸楚柒能力好,醫(yī)術(shù)高,就她這有意無意地排擠他哥,他哥眼睛怕是瞎了才看不出來吧?
鐘星文原本心里的那點愧疚,蕩然無存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下手太狠了。
運動會第一天的比賽項目都比較友好,比賽的競爭也沒那么激烈,作為東道主的京大運動員,到今天最后一場比賽結(jié)束,也只贏下三場冠軍。
楚柒背著書包,和應泗兩人晃悠著來到校門口,迎面就遇上開了輛sao包跑車的簡修。
簡修笑意盈盈地抬手招呼楚柒,“小柒柒,晚上出去玩嗎?有好玩的事情哦!”
他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校門口的學生們都聽到了。
楚柒:“……”
真的不用這么高調(diào)啊喂!
“去!背鉄o語地拉著應泗坐進簡修的車里,“簡哥,你下次再玩這種特殊邀請方式,能不能低調(diào)點,非要搞得這么人盡皆知?”
“當然,不然,你們的不在場證據(jù),誰來為你們證明?”
簡修不以為然,“我們雖然不怕事,但,你男人說了,讓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得那些跳梁小丑又要亂蹦跶!
其實單瑾夜壓根就沒說過這話,這事都是簡修自己的主意,他也是為了那些人好,他們是不知者無畏啊,有事沒事就愛去招惹楚柒。
可他們哪里知道,楚柒這人張著單純甜美小花的臉,看起來好欺負,但,車神Q的脾氣,他還是多少知道點的。
車神Q最好的脾氣,就是她在賽場上的時候,但有人若在賽場上惹怒她,她也照樣收拾你。
今晚有些人就要被狠狠收拾了,希望他們把這仇記在單瑾夜頭上,可別又怪在楚柒這里。
不然,這小姑娘若是一氣之下干點什么,有些人就沒程泗一樣的幸運了。
簡修把人帶去了一家新開的,尚未對外營業(yè)的俱樂部,門口的保安看到簡修的車牌號,小跑過來為他們開車門,“簡少,楚小姐。”
“單爺?shù)搅藛?”簡修點頭,漫不經(jīng)心地問。
保安回道,“沒有,單爺還沒到,但北哥到了。”
“哦?單北已經(jīng)來了?就他一個人來的?”簡修詫異,聽說單北今天被派出去逮人了,難道,這么快就把人逮回來了?
保安憨厚地搖頭,“簡少,我不知道,北哥今天開了防彈車來,我們什么也沒看到!
簡修了然了,“行,我知道了,等單爺?shù)搅耍阕屗s緊過來,楚小姐等他一起吃飯呢!
保安:“好的!
簡修帶著楚柒和應泗往里走,邊走邊說,“這俱樂部,是景淮三個月從別人手里臨時轉(zhuǎn)過來的,裝修風格也沒換,就是暫時沒對外營業(yè),我們幾個沒事會來這么小聚。”
楚柒點頭,“環(huán)境不錯!
內(nèi)部環(huán)境金碧輝煌,外部環(huán)境可逃可守,多好的狡兔三窟好位置,不愧是被退役兵王看中的地方。
從大廳一路來到三樓包間這一路上,應泗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好幾處有人看著了,也不知道這里面幫著什么好東西,這安保工作做的,夠嚴密啊。
這要是有人進來,怕是想出去就難了。
“瑾夜今晚特意把大廚調(diào)來這里,想吃什么,你們盡管點,但只一點,別亂跑!
簡修帶著他們走進包間,把吧臺上的各種菜單推到楚柒手邊,笑道:“小柒柒,你知道的,瑾夜他的副業(yè),有點多!
有些話,點到為止,看透不說透。
楚柒接過菜單,“放心,我這人天生愛好和平,好奇心極低!
不告訴她,她就不能自己查了?
她到目前為止,暴露的馬甲,只有醫(yī)術(shù)和賽車,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以單瑾夜對她的信任,黑了這里的所有監(jiān)控,他都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簡修:“……呵呵!”
愛好和平?糊弄糊弄單瑾夜就行了,他才不信。
應泗看著楚柒嘴角的笑,有點緊張,趁著簡修轉(zhuǎn)身走開,小聲提醒,“柒哥,你別亂跑啊,這里怎么說,也是你男人的地盤!
鬧出事情,多不好意思啊……
楚柒沒好氣地斜睨了他一眼,“我又沒說我要做什么!
應泗嘟囔,“你最好沒有。”
“最好沒有什么?”單瑾夜的聲音,從門口出來。
大家聞言轉(zhuǎn)頭,就看到單瑾夜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
“你從哪里過來的?我怎么沒在大門口看到你?”簡修所站的窗戶位置,正好能看到大門口的方向。
“剛從地下室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