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聽了,臉色有些難看,欲言又止地問:“若是跟……那瑾夜會不會對柒柒有什么……”
夏浦澤拍拍夏夫人的肩,“媳婦,你兒子是個什么人,你還不清楚?他對柒柒有多好,你這幾天應該也看在眼里。放心吧,不會的!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夏浦澤笑了笑,“而且,你覺得瑾夜要是敢對柒柒不好,以柒柒的脾氣,能慣著他?”
夏夫人:“……”
“對哦,柒柒的身手那么厲害,瑾夜要是敢對她不好,一定會打死瑾夜的。”
夏浦澤給夏夫人掖了掖被角,“所以啊,這件事情,既然瑾夜不說,我們暫時也別提了!
“行,我知道了!毕姆蛉它c頭。
夏浦澤:“時間不早了,睡吧,明天中午我們還要宴請柒柒的兩位舅舅,你可得養(yǎng)足好精神!
夏夫人這才安心地閉上眼睛,睡了。
邱志明和邱元白是秘密來華的,所以,他們今晚哪里也沒去,直接被應泗和皇甫邑一起護送著,來了單瑾夜的清山酒店里。
應泗家里還有個妹妹要照顧,晚上就沒留著,皇甫邑負責照顧兩位舅舅的安全。
“邑爺,有時間嗎?我們想找你問問關于柒柒這段時間在這里的事情……”
等應泗離開,邱志明和邱元白立刻就和皇甫邑開誠布公了,“當然,我們也不會白問,這是給邑爺?shù)姆饪谫M!
說著,邱元白給了皇甫邑一張銀行卡,“里面是五十萬,希望邑爺別嫌少!
只是問問關于楚柒這段時間的情況,就能賺五十萬,這種好事情,皇甫邑可不會拒絕。
“哎呀,兩位舅舅真是太客氣了!弊焐险f著太客氣了,手上收下銀行卡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慢,已經(jīng)揣進兜里了。
“來來來,長夜漫漫,咱們坐下慢慢聊!被矢σ匦呛堑乩裰久骱颓裨鬃缴嘲l(fā)上,就開始他的侃侃而談。
——
一夜無話,楚柒美美睡了一個好覺。
大概是顧及著今天中午有事要談,昨晚上,單瑾夜只淺淺鬧了楚柒兩回,就老老實實地抱著楚柒睡下了。
所以,楚柒第二天難得被自己的生物鐘叫醒。
她睜著眼睛癱在床上,有點恍惚。
單瑾夜比楚柒醒的早,見楚柒一副恍恍惚惚的樣子,不由得好笑,“媳婦,怎么了?”
“我好像很久都沒醒這么早了!背饽剜。
“嗯,那是你太累了!眴舞惯叴┮路咟c頭。
單瑾夜倒是不管晚上睡得多晚,第二天都能準時準點起床去晨練。
楚柒瞪著故意不好好扣扣子,露出一片性&感腹肌的狗男人,“我為什么會太累,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越說越氣,于是楚柒掀被,踢腿,動作一氣呵成。
楚柒的這一動作很快,但單瑾夜的身體受過嚴苛訓練的,在楚柒掀被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危險。
但,媳婦生氣了,要怎么辦?
當然是要哄!
怎么哄?
媳婦踢腿要做什么?
當然是要踹他!
那就揣。
只要不是往媳婦的未來幸福位置踢,單瑾夜一動都不動,眼睜睜看著楚柒的腿,穩(wěn)穩(wěn)踢向他。
楚柒也不是真的要把這狗男人踹飛,所以,出腳的時候,還是收了力道的。
踢中單瑾夜的時候,聽著“砰”的一聲,但,其實并沒有很疼。
她也就是發(fā)泄發(fā)泄。
再說,這會兒剛睡醒的楚柒,身體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tài),這一腳,氣勢大于力道。
單瑾夜接住楚柒的身體,“腳疼不疼?老公給你揉揉!
然后,一邊給她揉腳,一邊抱著鬧別扭的媳婦,進了衣帽間,給楚柒選了一套衣服套上。
楚柒也不是真生氣,就是覺得神奇,明明出力氣的人是單瑾夜,可累死累活的人,卻是自己。
多不公平!
兩人玩鬧著下樓時,已經(jīng)是四十分鐘后了。
單東和應泗早早就來了。
看著走路都黏黏糊糊的兩個人,應泗幽怨道:“柒哥,你們有時候也為我們這些單身狗考慮一下感受。”
單東糾正他,“不,只是你,這里只有你是單身狗!
應泗:“……嘖!”
差點就忘了,單東這家伙雖然總獨來獨往地,但他還真是有媳婦的。
“你來那么早干嘛?”楚柒推著單瑾夜出去晨跑,她則往沙發(fā)邊走去。
應泗沒好氣,“我想來這么早嗎?是單東一大早奪命連環(huán)call,把我call來的!
楚柒看向單東,“是有什么事情嗎?”
單東是單瑾夜的人,如果是大事,他一定會先跟單瑾夜匯報。
但剛才單東看到單瑾夜,卻沒有,而是和應泗一起留下來,就說明,有事,但事不大。
而且,這件事可能跟單瑾夜沒什么關系,跟她有關。
果然,就見單東點點頭,很認真地道:“有事,關于兩位舅舅的!
楚柒挑眉,“是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昨晚上的行蹤了嗎?”
單東苦笑一聲,“不止,兩位舅舅凌晨一點半,也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前段時間,少夫人你在京城被人欺負的事情,他們……”
楚柒看著單東欲言又止的為難表情,“他們怎么了?”
“他們大半夜,帶著皇甫邑去了蘇中信和史志國的家里,把他們兩個痛揍了一頓!
“……”楚柒唇角掛著笑,幽幽道:“欺負我的可不止他們兩家!
“是,兩位舅舅其實還想找別人算賬來著,但其他人,基本都被關進去了!眴螙|的臉上也忍著笑。
都知道少夫人的兩位舅舅很護短,但哪里想得到,他們竟然會這么做。
應泗捧著肚子笑倒在沙發(fā)里,“哈哈哈……柒哥,邑爺肯定收錢了!
否則,這大半夜的,邑爺怎么可能放著覺不睡,帶著兩位舅舅到處跑。
而且,要沒有邑爺帶路,兩位舅舅可找不到蘇中信和史志國他們的家。
楚柒也笑了,“蘇中信和史志國那邊怎么說?”
單東十分正經(jīng),“少夫人放心,邑爺離開時,把所有證據(jù)都抹了,找不到我們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