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柒這邊一翻身,身旁就想起了夏瑾夜關(guān)心的聲音:“媳婦兒,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嗎?”
“我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取決于你嗎?夏瑾夜!”楚柒沒好氣地轉(zhuǎn)過頭,瞪著這個狗男人。
夏瑾夜有點心虛的摸摸鼻子,沒敢接話。
昨晚上的確是他孟浪過頭了,沒有收住力道,做得太過火了些。
“早上老公已經(jīng)給你上過藥了。等一下我們先吃點東西,然后,老公再給你上一回藥!毕蔫剐⌒囊硪淼睾逯特意在“老公”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企圖喚起楚柒的原諒。
楚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朝著夏瑾夜伸出布滿青紫痕跡的手臂,趾高氣昂地命令,“腿軟,走不動,你抱我去浴室洗漱!
“遵命,媳婦兒!毕蔫箻泛呛堑纳焓窒崎_被子,抱起光溜溜但滿身都是紅痕的楚柒,朝著浴室走去。
自從跟夏瑾夜在一起過后,楚柒也已經(jīng)習慣自己動不動就光溜溜了。
畢竟,夏瑾夜一旦不做人起來,那是兇猛得逃都逃不掉。
但,楚柒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無處不在的紅痕,還是咬牙切齒的問:“夏瑾夜,你是屬狗的嗎?你看看你給我身上弄成什么樣了?我這一身的紅痕,這一個星期都消不了!
夏瑾夜已經(jīng)抱著楚柒來到了浴室,此刻他們兩人正面對著半身鏡。
鏡子里,夏瑾夜赤&裸的上半身,鎖骨處、胸口處,都是大小不一,深淺不同的抓痕。
這個房間里,只有楚柒和夏瑾夜他們兩個人。
那么,夏瑾夜身上的這些抓痕,是怎么來的?
答案不言而喻。
夏瑾夜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鏡子里面已經(jīng)面紅耳赤的楚柒,無聲控訴他的委屈。
所以他們兩個誰比誰更慘一點?其實還真不好說。
楚柒低頭裝忙碌,找牙刷擠牙膏,找洗臉巾洗臉,目光已經(jīng)不像剛才那么凌厲兇狠了。
為了婚禮展現(xiàn)最好的狀態(tài)。從不留指甲的楚柒,這回留了一個多月的指甲,婚禮前兩天還做了美甲。
長長的指甲,抓在人的皮膚上,就算夏瑾夜身體再強壯,也遭不住。
昨晚上被她一通亂撓,那個滋味,一定非常酸爽。
楚柒唇角揚起一抹笑容。那笑,又邪又媚又得意,就像成功偷&腥的小貓。
夏瑾夜的眼里也盛著笑容,眼神縱容又寵溺,拿楚柒一點辦法都沒有。
楚柒的雙腳依舊是軟的,所以,整個洗漱過程,都是夏瑾夜在后面,抱著她支撐著。
否則,她根本無法獨立完成洗漱過程。
一個洞房花燭夜,她被摧殘的,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
夏瑾夜格外殷勤,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讓他動,他就真一動不敢動。
別提多乖,多老實了。
但楚柒可不會領(lǐng)情。
要不是這狗男人,她至于像個半殘人一樣,連站都站不穩(wěn)嗎?
終于洗漱好了,楚柒又被夏瑾夜打橫抱起,送回了床上。
楚柒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不適合在地上行走。
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床上吧。
就算這個房間里,目前只有他們兩個人,楚柒還是堅持,讓夏瑾夜拿了她的浴袍,幫給自己穿上。
努力維護光溜溜的自信。
雖然這么做,只有自欺欺人的份。
“我讓人送了營養(yǎng)餐,我們先喝點營養(yǎng)湯,好不好?”夏瑾夜哄著。
楚柒點頭:“行!
她已經(jīng)餓的不行了,她的聲音,沙啞的喉嚨,都在告訴她,她的嘴巴一定經(jīng)歷過非人的摧殘,肯定已經(jīng)腫了。
這時候,的確適合先來點清淡流食。
夏瑾夜先給楚柒盛了一碗色澤金黃又噴香雞湯,看著她喝完,又給她撕了雞腿肉,一點點送到她嘴邊,投喂。
一口氣吃了半只雞,三碗湯,楚柒才覺得整個人緩和了過來,眼睛里的光都亮了許多。
“夏瑾夜,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是過去了,但我們還有蜜月旅行一個月的時間,你必須要懂得節(jié)制,否則,我就真的要廢了!
“被你玩&廢了!背庹Z氣沉重,滿臉幽怨。
夏瑾夜這個時候不敢惹怒楚柒,怕被媳婦摁在地上錘打,“行,我控制控制。一定不讓昨晚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或許是夏瑾夜的“認錯態(tài)度”良好,楚柒沒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結(jié)。
楚柒一張嘴巴,“啊”了一聲,示意夏瑾夜繼續(xù)投喂,不要停。
夏瑾夜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子就幽暗和諱莫如深起來。
楚柒狐疑,順著夏瑾夜的目光往下移,最后落在男人的雙腿間,那里不知什么時候鼓起了一座小山丘。
而且,這座小山丘,竟還有愈演愈烈,越長越大的可能。
“你……您…”楚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拼命挪動自己酸軟的身體,往后縮。盡可能遠離這個狗男人。
夏瑾夜趕緊拉住不停往床另一邊躲的楚柒:“媳婦兒再躲,可就要掉下床了!
“放心,我就是再禽&獸,也不可能在這時候跟你要這親親!”自知理虧的夏瑾夜,這時候特別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