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涵當(dāng)然不會給。
“這是大嫂的私人信件,我們必須親自交到嫂子手上!
陸宴涵把信藏得更緊了。
其他兩人紛紛點頭附和。
陸宴婷:“對對對!
陸宴薇:“對對!
“什么信?”陸宴尋偏頭瞥了一眼,“給我!
就算陸宴尋的語氣不容置疑,陸宴婷也依舊硬著頭皮拒絕:
“都說這是嫂子的私人信件了,我們要親自交到她手上,當(dāng)然不可以給你了!
陸宴涵點頭:“對,讓我們進(jìn)去,我們自己拿給大嫂!
她們幾個心知肚明,如果現(xiàn)在交出這封信,陸宴尋就不會讓她們進(jìn)屋了。
所以陸宴薇也從陸宴婷身后探出半張臉:
“哥,這是嫂子的信,我們要自己給她!
三人口徑一致,陸宴尋沉默地站了會,最終還是側(cè)開了身。
讓三人進(jìn)屋了。
陸家三姐妹心懷雀躍地進(jìn)屋,一擁而上,全圍在了姜棗的床頭。
獻(xiàn)寶一樣把信送到了一臉茫然的姜棗面前。
“嫂子,有你的信!”陸宴涵的語氣有點小激動。
“我的信?”姜棗的語氣跟表情一樣茫然。
隨口問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我的什么信?誰給我寫的?”
問完發(fā)現(xiàn)幾個小丫頭眼里都閃著亮光,全都一副求知欲滿滿的樣子。
姜棗下意識看向陸宴尋,似乎在詢問他怎么回事。
陸宴尋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無聲地看著她。
見狀,姜棗懂了。
看來他們?nèi)疾恢馈?br>
好吧,那就讓她自己親自來揭開這個謎底。
姜棗接過信,把信封翻來覆去看了一遍。
信上除了一行小字地址和姜棗同志收這幾個大字之外,也看不出什么。
“嫂子,快打開看看吧!标懷珂猛獥椛磉厰D了擠,語氣明顯有一丟丟的期待。
其實她很期待,但她哥在旁邊,她只能收斂一些。
陸宴婷飛快地偷瞄了她哥一眼。
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凝重一點。
信封上沒有寄件地址,姜棗也不知道是誰從哪寄來的。
索性拆開信封一探究竟。
姜棗拆開信封,從里面拿出疊的整整齊齊的信紙。
一片紅色的樹葉狀物體隨著信紙掉落在了被子上。
眾人定睛一看,確實是一片樹葉。
那是一片紅色的楓葉,外面用塑膜密封上了,做成了書簽的樣子。
陸宴涵好奇地?fù)炱鹉瞧瑮魅~:“這是什么?書簽嗎?”
陸宴薇伸著脖子看了看:“應(yīng)該是書簽,好像是手工做的,挺精致的。”
姜棗沒管書簽不書簽的事,看了眼楓葉就把視線移回到了信紙上。
信紙還沒展開,她就能透過紙張看見密密麻麻的字。
姜棗想,誰這么真情實感給她寫那么多字?
還送她書簽。
不會是她的愛慕者給她寫的情書吧?
不對,不應(yīng)該說是她的愛慕者,應(yīng)該說是原主的愛慕者。
她穿過來就沒跟什么異性打過交道。
不過也可能是女的寫的,是原主哪個的好姐妹也說不定。
說起好姐妹,姜棗自然而然想到了葉曉蘭。
該不會是葉曉蘭特地寫來罵她的吧?
不管了,看了就知道。
姜棗第一次收到紙質(zhì)信,覺得新奇得很,打開的時候都不自覺小心翼翼。
大家的目光跟著她的動作一眨不眨地盯著信紙。
姜棗打開信看起來,順便念出了聲:
“展信佳,姜棗同志,你好,我是魏長風(fēng),好久不見了,不知你近來可好……”
念到這里,姜棗不繼續(xù)念了。
因為她在思考。
比如,魏長風(fēng)這人是誰,這名字有點眼熟。
“魏長風(fēng)……”
姜棗喃喃念著這個名字,凝眸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
搜尋來搜尋去,終于從腦子里把能和這個名字對得上的人給搜了出來。
姜棗腦中靈光一閃,微睜了下眼睛,恍然大悟:“是他……”
“是誰是誰?”陸宴婷急忙追問,“嫂子,魏長風(fēng)到底是誰?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信后面寫的什么?你怎么不念了?嫂子你快念呀!”
陸宴婷急得都快要把信搶過來自己看了。
可是理智又制止了她,告訴她不行。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個勁問。
陸宴婷問的問題全是大家想知道的,包括陸宴尋。
所以就連陸宴尋也沒阻止她一個勁追問姜棗。
并且,不止陸宴婷想把信搶過來自己看。
陸宴尋也一樣想。
還有。
魏長風(fēng),到底是誰?
光是一個名字,就讓陸宴尋心里不爽。
陸宴尋一言不發(fā),目光深沉地看著姜棗。
盯緊她的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