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M的,你特么離老子遠點。”
看著突然擠進來的三休,楚辰伸出一腳就將他給踹了出去。
“公子,不好,前面有人攔路,奴才害怕!”
“害怕個錘子,特么有老子在,滾進來呆著!
說完,楚辰就拉開簾子走出馬車,然后提起三休就丟進了車廂里面。
緊接著抬眼一看,就看到了兩個架子車,直接橫著擺在了街道上面,擋住了馬車的去路。
架子車的兩邊,十來個手持長刀的壯漢,正虎視眈眈的看著馬車。
楚辰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幾人,大步的向前走去。
“朋友,這條街上不讓行駛馬車,你外面來的么?”
見楚辰走過來,一個滿臉頭發(fā)的男子立刻抽出刀,對著楚辰厲聲說道。
“呵呵,走不走馬車,不是你說了算的,叫常壽出來見老子!
楚辰依舊大步向前,在離那個滿臉頭發(fā)的男子還有大約十步距離的時候,只見他伸手虛空一推,滿臉頭發(fā)的男子身體就朝著后面倒去,然后跌倒在地。
爬起來后,一群人都驚恐 的看著楚辰。
能夠虛空將人推倒,這是神仙么?
而且,他能夠說出他們老大的名字,看上去就像是說出自己一個小弟一樣的輕松。
一群人頓時就慫了下來:“公子,請問您是?”
“你沒有資格知道,帶我去找常壽,還有,將我身后那個小太監(jiān)綁了,隔離開來,明白嗎?”
“明白,公子這邊請!”
滿臉是頭發(fā)的男子站起身,就躬身對著楚辰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而其他人則是對著馬車一擁而上,不消片刻就將三休給綁了起來,然后帶上一個黑色的麻袋,消失在旁邊的巷子里面。
馬車也被人趕走,這條街,又恢復到了平日的樣子,就好像楚辰從未來過一般。
楚辰跟著他們,七拐八拐的,不一會兒就走到了一座大宅子前面。
正當滿臉頭發(fā)的男子要對著里面匯報的時候,轉(zhuǎn)頭一看,楚辰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臥槽,人呢?”
再一看,只見他已經(jīng)來到了宅子里面,并且順利的找到了常壽的房間。
然后伸出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你他娘誰啊.......沒看到老子正在干.........”
房門被踹開,里面的常壽慌亂的穿著衣裳,嘴里罵罵咧咧的就朝著房門口沖了過來。
結果看到楚辰后,立刻就耷拉了下來:“公.......公子.........”
“常老大好興致啊,這大白天的,也不怕閃著腰!”
“公子恕罪,我..........”
“好了,不用解釋,我明白,我在旁邊茶室等你!”
說完,楚辰就轉(zhuǎn)身朝著茶室走去,常壽見狀立刻對著身邊的幾個丫鬟使了一個眼色。
幾個丫鬟就急匆匆的跟在楚辰屁股后面,然后為他泡起了茶。
“公子,請喝茶!”
楚辰抬眼看了看面前這個看上去十八九歲的丫鬟,長得圓潤豐滿,心說你常壽口味還不是一般的重。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與你們常老大談事情!
將丫鬟趕走之后,常壽也走進了茶室里面,然后對著楚辰就跪了下去。
“公子,您去哪兒了,安蘭姑娘說你不見人,后面,就再也沒見過您了、!”
一遍說著,一臉還帶著委屈。
看著常壽這副樣子,楚辰明白,安蘭這個女人野心不小,估計在自己強大之后,欺負這貨了。
但這就是人性,自己不想過多的參與,而且,常壽現(xiàn)在過得也相當?shù)淖虧,自己又何必去強行阻止事態(tài)的發(fā)展呢。
“好了,一個大男人,別一副死了老婆的樣子,給老子站起來!”
聽到楚辰的話,常壽似乎像被灌注了某種力量一樣,立刻就站起身,然后變得挺拔了起來。
“還請公子吩咐,常壽以及一眾兄弟,時刻準備著!”
“呵呵,現(xiàn)在我的名字,叫做楚老六,你記住了,日后在外面,你就叫我六公子!
“小人記得!”
“好了,坐下吧,給我說說,你們那些陵陽之后,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又折返回到了海德城?”
常壽聽完立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然后給自己灌下了一杯茶后,就開始說了起來。
原來,他們當時在楚辰走后,就火速的前進,陵陽城里已經(jīng)只剩下三千來府兵,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利用楚辰給的復合弓以及長刀,短短一日,就突破了城門,然后占領了城主府。
緊接著,就對之前貪墨他們賑災錢糧的一批人全部給抓了起來。
就在如何處置這些人的時候,安蘭和常壽起了沖突。
按照常壽的性格,那就是殺掉,然后自己這些兄弟們,來做這一城之主。
而安蘭則是想著將這些人,交給皇權處理,將他們貪墨的事實公之于眾。
兩人各自堅持自己的意見,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他們帶著的兄弟們,也完全沒有了主意。
而安蘭憑借著強大的武力,他們一時間也奈何不了她。
于是就在兩方僵持的時候,安蘭則偷偷讓人通知了上頭。
結果,上面派大軍來陵陽,順利的接管了那些貪墨的人。
而安蘭,也因此得了功勞,此刻,已經(jīng)是陵陽城守城軍的一個將軍。
雖然那些人最終受到了官府的懲罰,但常壽越想越憋屈,所以就帶著自己剩下的弟兄們,折返回了海德城,然后在海德城發(fā)展了起來。
楚辰聽完微微一笑,心說兩人的思想,不能說誰對誰錯。
如果按照常壽的意思,殺了那些人的話,或許他們此刻已經(jīng)被定性為匪徒,或者是反賊。
而安蘭的想法,要么是心軟,畏懼強權習慣了,要么,就是考慮到了自己未來的路。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她賭對了,她現(xiàn)在是高高在上的守城女將軍,而常壽他們,則是活在了地下黑暗之中。
楚辰?jīng)]有去評判誰對誰錯。
而是上前拍了拍常壽的肩膀:“安蘭跟官府妥協(xié),是考慮到了自己未來的路,但你是一個有野心,干大事的人,所以這一次,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