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神醫(yī)留步,華神醫(yī)還請留步啊……”
眼見已經(jīng)走到陸家別墅門口的華承安,陸家人連忙喊住了他。
陸宣儀也是連忙愧疚地低頭道歉,“華神醫(yī),您別生氣,我沒有不相信您。只是當初董大夫說得太過信誓旦旦,我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楚了!
“不過我知道,華神醫(yī)您身為江南省第一神醫(yī),您的醫(yī)術(shù),自然不是董長海可以相提并論的!
“哼!”見陸宣儀低頭服軟,華承安這才停下腳步,然后冷不丁問了句,“你們陸家,可有馬血?”
“馬血?”
陸家人面面相覷,劉雯彤更是疑惑道,“華神醫(yī),不知您要馬血是……?”
“治病!
華承安面無表情道。
“這?”
劉雯彤嘴角一抽搐,“馬血還能治病?”
“怎么,你也不信老夫?”
華承安冷漠地看向劉雯彤。
要不是知道蘇文娶了陸家的女人,只怕,現(xiàn)在華承安已經(jīng)離開陸家了。
“沒有,沒有,我當然信華神醫(yī)。我這就讓人去準備馬血。”
劉雯彤惶恐說著,她連忙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就有陸家的下人端著一盆馬血走來,“劉小姐,這是您需要的馬血!
“華神醫(yī),這些馬血的分量,可夠?”
看著老神在在的華承安,劉雯彤討好問道。
“嗯,夠了!
華承安說著,他從袖口拿出一疊銀針,然后將銀針上沾染馬血。
“去!”
待到所有銀針都沾上馬血,華承安豁然一揮手。
嗖!嗖!嗖!
七枚銀針呈現(xiàn)北斗七星形狀,分毫不差地落在了陸老太太眉心。
與此同時。
“噗!”
陸老太太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一直昏迷的陸老太太,竟是轉(zhuǎn)醒過來。
“醒了!奶奶醒了!
“華神醫(yī)當真是神醫(yī)啊!”
“連董大夫都束手無策的病,華神醫(yī)幾針就治好了!
“不愧是江南省的御醫(yī)。這醫(yī)術(shù),簡直厲害。”
“……”
看到陸老太太睜開眼,在場不少陸家人都有些激動和欣喜。
畢竟若陸老太太病危。
那等待陸家的命運……只怕,也會十分凄涼和悲慘。
“嗚嗚,奶奶,你總算醒了!
陸宣儀哽咽地依偎在陸老太太懷中,她哭得很傷心,“我還以為,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這是……”
目光環(huán)顧四周,緊接著,陸老太太想起自己的病了。
“嗯?這位是?”
突然,陸老太太的余光看到了身旁有些似曾相識的華承安。
但一時半會。
陸老太太卻想不起來華承安的身份,只覺得這白發(fā)老者,有些眼熟。
“奶奶,他是江南府的御醫(yī),華承安,是我老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來了華神醫(yī)!
劉雯彤主動說道,“我家子陵知道您得了病,可是操心的不得了。到處在江南省求醫(yī),不像某些孫女婿,呵呵……”
說到最后,劉雯彤更是恥于談及蘇文的名字。
“什么?這位是江南府的華神醫(yī)?”
得知江南第一神醫(yī)來到陸家別墅,陸老太太頓時受寵若驚,怪不得……她總覺得這名白發(fā)老者有些眼熟,感情,對方竟是江南第一神醫(yī)。
“見過華神醫(yī),能讓您來金陵市給我治病,我實在三生有幸。”
陸老太太無比客氣地給華承安行禮,頓了下,她又笑著看向劉雯彤身旁的周子陵,“子陵,謝謝你,為了奶奶,不惜動用人脈請來華神醫(yī),這個人情,奶奶記住了。以后在陸家,你想要什么,給奶奶說,我都會滿足你!
“奶奶客氣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您生病了,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觀!
周子陵不卑不亢的說道。
而他話音剛落。
就見華承安一臉古怪地投來目光。
“華神醫(yī),您老看我家子陵干什么?難不成,他得了什么病?”
注意到華承安的眼神一直落在周子陵身上,身旁劉雯彤不禁有些緊張和擔憂。
“周小友并沒有得病!
華承安搖了搖頭。
“那就好。”劉雯彤松了口氣,但接下來,華承安的話,卻讓整個陸家別墅鴉雀無聲,“雖說周小友不曾得病,但他這種情況,卻比得病更為嚴重!
“身為一個男人!
“卻終身不舉,這還真是可憐啊!
“啥?終、終身不舉?”聽到這四個字,劉雯彤的臉色一瞬就變了。
不止是她。
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也是瞳孔一滯。
“華神醫(yī),您沒說笑吧?子陵姐夫終身不舉?難不成,他陽……起不來了?”
陸宣儀剛一開口,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話,于是連忙改口道。
“起不來?嘿嘿,有些私密的話,我就不說了,大家都是男人,該給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華承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并沒有拆穿周子陵沒有老二的秘密。
但即便如此。
周子陵的臉龐也是紅得發(fā)燙。
同時他心里,更是早已把華承安的十八代祖宗給罵了個遍。
“草!我他媽真是腦癱,居然把華承安這個傻比請來了陸家。”
“早知道。”
“我就該對陸奶奶見死不救!”
此刻周子陵心中那個悔恨啊。
別人說他不舉。
他還可以反駁,好比如面對蘇文那般,直接辱罵蘇文是個跳梁小丑。
但華承安是誰?
對方可是江南省的第一神醫(yī)。
這等醫(yī)術(shù)名揚九州的大夫說他不舉,周子陵想反駁?都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因為……
在絕對的權(quán)威面前,任何言辭,都是蒼白和無力的。
“老公,沒關(guān)系的。不舉就不舉么,只要那個還在,我們可以想辦法治好的!
看著羞愧難當?shù)闹茏恿,劉雯彤聲情并茂地安撫一句,緊接著,她懇求的看向華承安,“華神醫(yī),我老公的不舉,您這里有藥方能治好么?多少錢,我們陸家都愿意買!”
“藥方?”
華承安笑著搖搖頭,“恐怕不行,周小友的情況,吃藥也是好不了的!
“這……”
劉雯彤還欲再言,但周子陵卻打斷了她,“行了,雯彤,別問了,不要難為華神醫(y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