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手?”
聽到女友鹿瑤的話,呂鵬天臉色霎時一變,他下意識握緊拳,目光充斥著不理解和茫然,“瑤瑤,你為什么要和我分手?之前的十八杯酒,我不是已經(jīng)喝了么?”
“呂鵬天,你不要在這嗷嗷叫!我和你分手,那是因為你配不上我!”
“別人的男朋友,都知道上進,知道結(jié)交大人物。”
“你呢?”
“除了整天往洛霞市的網(wǎng)吧跑,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你還會干什么?”
“瑤瑤,我錯了,我以后不去網(wǎng)吧了。”牽起女友的手,呂鵬天面露哀求之色,“我以后一定會上進的。”
“放開我!”
一把甩開呂鵬天的手,鹿瑤冷眸布滿了絕情和嫌棄,“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以后了!現(xiàn)在,立刻,馬上!帶著你蘇哥滾出云頂山水居!我不想再看到你!”
“瑤瑤,你不要這樣……”
卑微上前抱住鹿瑤,呂鵬天低聲下氣道,“我們在一起兩年,我爸媽都很喜歡你,而且再過半年,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么?”
啪!
纖纖玉手抬起,鹿瑤狠狠一耳光扇在呂鵬天臉上,“說了讓你滾,你聽不懂人話么?”
“你爸媽喜歡我,那是因為我優(yōu)秀!”
“實話告訴你,呂鵬天,我媽就一直不喜歡你。昨天我媽還說要給我介紹秦家的二少爺!
“那你答應(yīng)了?”呂鵬天不可思議的看向鹿瑤。
這一刻。
他只覺得自己女友,好陌生。
明明過去在洛霞市。
鹿瑤不是這樣的……
“我答應(yīng)如何,不答應(yīng)又如何?和你呂鵬天有關(guān)系么?”
“趕緊滾!”
“本小姐的姻緣,值得更好的男人,而不是你這樣的幼稚廢物……”
“你!”聽到‘廢物’二字,呂鵬天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自己在洛霞市。
對鹿瑤有求必應(yīng),有包必買。
花的錢。
沒有一千萬,也有七、八百萬。
就是養(yǎng)一條狗,都有感情呢!可鹿瑤卻……
“鹿瑤,你真想好了,要和我分手?”深吸口氣,呂鵬天再一次詢問鹿瑤。
“拋棄一個沒用的廢物,還需要想么?你以為自己是誰,趙公子,還是吳總?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個游手好閑的寄生蟲而已!”
鹿瑤雙手抱胸,她尖酸刻薄的開口。
而見到呂鵬天被鹿瑤羞辱。
星河廳中的李小曼、趙雅熏等人,竟沒有一人幫呂鵬天說話,反而面露戲謔和幸災(zāi)樂禍。
“……”知道自己和鹿瑤緣分已盡。
呂鵬天也想明白了。
草他媽的!
自己堂堂富二代!洛霞市煙草集團大少爺。一個月零花錢七位數(shù),憑什么要當一個舔狗?!
鹿瑤這女人!
誰愛舔誰舔去!老子不舔了!
“好,鹿瑤,既然你這么絕情,不在乎我們兩年感情!”
“那我……”
“我祝你幸福!北鞠胝f兩句狠話,可看到鹿瑤那傾城國色的容顏,呂鵬天到了嘴邊的狠話,又被他咽了回去,反而失落和自嘲道。
鹿瑤可以冷血,可以不顧兩人之間的感情。
但他呂鵬天做不到。
這兩年……
他對鹿瑤,是真心實意的喜歡,就算分手了,呂鵬天也問心無愧!
“呂鵬天,你能不能別在這狗叫?趕緊滾!快點!”
伸手指著星河廳大門,鹿瑤一副不耐煩的姿態(tài)。
“好,我走!”
回過頭,呂鵬天看向蘇文,跟著他眼眶有些發(fā)紅,“蘇哥,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沒事。”
拍了拍呂鵬天的肩膀,臨走前,蘇文突然對鹿瑤道,“鹿小姐!
“呂鵬天叫我一聲蘇哥!
“那我今天就替他說句公道話。”
“你和呂鵬天分手,很快,你就會后悔!
“希望到時候。”
“你不要跪下求呂鵬天和你復(fù)合。那樣,真挺丟人的!
“我后悔?”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蘇文,鹿瑤先是一愣,跟著,噗,她譏諷冷漠地嗤笑道,“姓蘇的小子,你少在我面前嘩眾取寵!”
“他呂鵬天憑什么讓我后悔?”
“憑他背后的呂家?還是憑他網(wǎng)吧一條街的人脈?亦或者,憑他和你這個鄉(xiāng)巴佬稱兄道弟?”
“清醒一點吧!
“呂鵬天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他就算接管了洛霞市的煙草集團,我也不會后悔,因為,我不稀罕!”
看著咄咄逼人和趾高氣揚的鹿瑤,蘇文懶得再言,而是和呂鵬天一起離開了星河廳。
“哼!”
“總算是把呂鵬天這個狗皮膏藥給甩掉了!
和呂鵬天分手后。
鹿瑤非但沒有難過,她反而一臉愜意,輕松。
只覺得人生煥然一新,未來可期。
“來,好姐妹們,讓我們舉杯,慶祝我成為單身貴族!
端起一杯羅曼尼康帝,鹿瑤一臉笑意的看向李小曼等人。
“干杯!
一名名嫵媚女人相互對視一眼,跟著她們舉起酒杯,“慶祝鹿瑤重獲自由!
“自由萬歲!
……
不同于星河廳里的熱鬧和歡聲笑語。
星河廳外。
呂鵬天和蘇文離開云頂山水居后。
嘩。
呂鵬天就繃不住情緒嚎啕大哭起來,“嗚嗚!”
“為什么……為什么鹿瑤的心這么狠,這么絕情!
“她為什么可以舍棄我們兩年的感情?”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鐵石心腸?”
“……”
越說,呂鵬天哭聲越大。
見他這般。
蘇文只嘆息一聲,“大丈夫何患無妻?”
“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
“你信不信,再過幾天,整個安慶省的女人,都會排隊追求你?到時候,你選都選不過來。自然會忘了那鹿瑤!
“蘇哥,你就別安慰我了……我什么比樣,我心里清楚。鹿瑤說得對,我一點都不上進。從安慶大學畢業(yè)后,我就沉迷玩樂,可能,鹿瑤早就對我失望了,只是,她一直憋到現(xiàn)在才說!
呂鵬天哽咽的開口。
“你家里有錢,玩樂沒什么不好。只要不創(chuàng)業(yè),你家里的錢,夠你揮霍好幾輩子了。”
笑著拍了拍呂鵬天肩膀,蘇文笑著道,“走吧,我?guī)闳好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