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還好吧?”察覺到蘇文的異樣,敖塵面露一抹擔(dān)憂,“可是晚風(fēng)小姐的腹中之謎很棘手?”
“是挺棘手的!
蘇文輕嘆一聲,“晚風(fēng)的血脈很不尋常,她腹中胎兒的命香更是無法被點(diǎn)燃……甚至我還看到了三劫命雨。”
“什么?三劫命雨?”聽到這四個字,敖塵頓時倒吸一口氣,“那不是只有仙人才能經(jīng)歷的仙劫么?”
“具體的情況,我不清楚!笨粗矍笆焖膬A城佳人,蘇文目光露出一抹溫柔,就見他走上前,伸手撩起后者的發(fā)梢,并認(rèn)真的承諾道,“晚風(fēng),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們孩子胎死腹中的!
“……”
有關(guān)那祭壇的畫面,蘇文沒有告知敖塵,因?yàn)樗緵]心情去探究此事。
眼下最重要的。
就是解決陸晚風(fēng)體內(nèi)的‘浩劫’隱患和血脈之謎。
……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早,陸晚風(fēng)被李桂芳的敲門聲吵醒。
“晚風(fēng),你怎么才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來,吃點(diǎn)補(bǔ)品,這是媽今早專門讓東巷苑大廚給你做的。”
“說是吃了對胎兒好。”
“……”說話間,李桂芳將幾個碗粥放在了陸晚風(fēng)面前,同時她又看了眼臥室的方向,“我好女婿呢?”
“蘇文還在睡覺呢!
想到今早蘇文緊緊抱著自己的樣子,陸晚風(fēng)俏臉微微一紅,然后她低聲道,“我去喊他起床。”
“喊什么喊?我好女婿日理萬機(jī),難得睡一個懶覺,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天天睡懶覺?
李桂芳趕緊攔住陸晚風(fēng)。
“我才沒天天睡懶覺!标懲盹L(fēng)悶悶不樂的撅了下嘴,“我只是偶爾。”
“行了,趕緊吃粥吧。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
李桂芳話音落下,陸晚風(fēng)便端起一個碗粥喝了兩口,跟著她面露一抹苦色,“媽,這什么粥啊?好難喝。”
“你懂個屁,這是紫茸銀耳粥!
“若非你嫁給了蘇文,像紫茸這樣的好東西,你根本就沒資格吃!
“這可是九州皇室的貢品。那些千金公主懷孕的時候,都是喝這玩意。據(jù)說可以讓胎兒更加聰穎!
李桂芳用命令的口吻道,“不許浪費(fèi),都喝了!
“我知道了……”
陸晚風(fēng)硬著頭皮將紫茸銀耳粥喝光,不過當(dāng)她收拾粥碗的時候,卻不小心將粥碗摔在了地上。
咔的一聲。
粥碗四分五裂,陶瓷碎片散落一地。
“!”其中一個陶瓷碎片更是直接劃爛了陸晚風(fēng)的腳踝,“媽,好疼……”
“你這傻丫頭,怎么這么不小心?馬上都要當(dāng)媽的人了?一點(diǎn)都不知穩(wěn)重。”
李桂芳看到女兒受傷,她連忙找來創(chuàng)可貼,同時叮囑道,“你先坐著,我來收拾。”
很快,李桂芳將月季別墅打掃干凈。
“咦,這是什么?”
看到客廳桌上的婚禮請?zhí)罟鸱枷乱庾R詢問陸晚風(fēng),“晚風(fēng),你有朋友要結(jié)婚了?”
“沒有啊!
“那這請?zhí)膩淼?”李桂芳將請(zhí)f給陸晚風(fēng)。
“這好像是蘇文的請?zhí)。?yīng)該是他朋友要結(jié)婚了。你知道的,蘇文現(xiàn)在的位置很高,免不了要參加這種喜宴!
陸晚風(fēng)正說著,嘎吱——
臥室的門就打開了。
“阿文醒了?是不是方才晚風(fēng)打碎碗粥的聲音吵到你了?”
看到蘇文后,李桂芳當(dāng)即噓寒問暖的開口。
“沒有。我自然醒的!
蘇文說著,他走到陸晚風(fēng)面前,“受傷了?”
“擦破了點(diǎn)皮,不礙事的……”
陸晚風(fēng)搖了搖頭,頓了下,她又柔弱道,“蘇文,我現(xiàn)在好笨啊,收拾個粥碗都拿不穩(wěn)。”
“你不會嫌棄我吧?”
“我真沒想到,一孕傻三年會這么快應(yīng)驗(yàn)!
說到最后,陸晚風(fēng)的樣子,更是有些委屈。
“我怎么會嫌棄你?”
蘇文寵溺一笑。
“那你等下陪我去給寶寶算名字好不好?”
陸晚風(fēng)牽著蘇文的手,“聽我堂姐說,金陵市有一位大師給寶寶取名字很好聽!
“我們早點(diǎn)過去,這樣……”
聽陸晚風(fēng)張口閉口,都是寶寶。
蘇文一時語塞。
他能看出來,妻子很在意胎兒。
只是……
“晚風(fēng),等下我還有點(diǎn)事情,要不……”
不等蘇文把話說完,李桂芳就笑著道,“好女婿,你先忙,給寶寶取名字又不急。畢竟懷胎十月,你們還有十個月時間呢!
聞言,蘇文給陸晚風(fēng)說了句抱歉,跟著他便和敖塵離開月季別墅。
……
“主人,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
金陵市的街道上,敖塵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它不動聲色給蘇文傳音。
“去找一個人。”
半個小時后,蘇文來到金陵柳家。
作為金陵市的七大豪門。
柳家府邸的裝潢,可謂十分的氣派。
“老、老爺……”
“不好了。”
“金、金陵之主來了!绷腋褐,柳老爺子正在和幾名小輩商議柳氏集團(tuán)年會的事情。
可突然,一名柳家下人神色慌張的跑了進(jìn)來。
“什么?金陵之主來了?”
聽到此言,柳老爺子臉色一陣兒陰晴不定。
而府院中的幾名柳家小輩更是一臉敵意道,“他蘇文來我柳家作甚?”
“哼!他之前害死了我堂姐,他還有臉……”
“都閉嘴!”厲聲打斷這些心有怨念的柳家小輩,柳老爺子寒著臉道,“在金陵,爾等可沒資格對蘇爺不敬!懂么?”
“可是思月姐……”
“沒有可是!”瞪了眼那開口的柳家小輩,柳老爺子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柳鶴,我知道你和柳思月感情很好。你若想給你堂姐報(bào)仇,那就去努力修煉,爭取早日成為武道大師,而不是在這無能狂怒,省得禍從口出,給我柳家招來無妄之災(zāi)!”
“我,我知道了……爺爺!北涣蠣斪佑(xùn)斥,那名為柳鶴的年輕人立馬死死握拳道,“有朝一日,我一定會突破武道大師的!”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金陵之主來訪柳家,不知是何用意。你們在這太過礙事,我去參見他即可!
不耐地?fù)]了揮手,柳老爺子又對那柳家下人道,“帶我去見金陵之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