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看向大麗的眼神殺氣騰騰,恨不能要吞了她。
鬧這一出,扣工資獎金事兒小,能不能保住飯碗可就不好說了。
“周董,非常抱歉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先將人帶走,一定盡快給您滿意的答復!
經(jīng)理點頭哈腰,腦門上的汗就沒干過。
“別忘了給她房卡的前臺接待,還有監(jiān)控室之類的。”我提醒道。
經(jīng)理猛地打了個寒顫,連忙躬身道:“是,是,我都記住了!”
隨后,經(jīng)理招手。
兩名保安立刻上前,押著大麗的肩頭,把她強硬拖拽出了房間。
過程中,一只高跟鞋落在房間內(nèi),被艾莉絲抬腳踢飛,隨后關(guān)上屋門。
“真沒想到,飛鴻大酒店的環(huán)境這么差!卑蚪z十分不滿。
我突然想起了顧知瑤的話,星辰大廈才是最安全的。
因為那里固若金湯!
“誰想到會鬧這一出。”我擺了擺手。
“這里太不安全了,今晚我跟你住!卑蚪z笑著指了指沙發(fā):“我可以睡在這里!
可以!
我答應下來。
十一點多,滕星畫、常思思和南宮倩匆匆趕了回來。
“周巖,受傷了嗎?”
常思思一見到我,就上下打量,眼中全是自責:“都怪我,不該貪玩的。否則,我一刀抹了她!”
“放心,我這不好好的嘛!”我笑了笑。
“我的心一直在狂跳,簡直要嚇死了!蹦蠈m倩也是心疼不已。
“臭女人,壞女人!”
滕星畫顯得有些暴躁。
事情發(fā)生在自家引以為傲的酒店里,卻出了這種事兒,太沒面子了。
“我的生存環(huán)境一向如此,即使到了首京,有的人也不忘制造我的丑聞。”我故作淡定道。
“只怕,不是丑聞那么簡單!
滕星畫臉色很不好看,兩道秀眉緊緊擰在了一起:“前臺女接待,給了房卡后,就借口上廁所脫崗了,已經(jīng)逃之夭夭!
“這是有預謀的行動。 背K妓挤磻^來,埋怨道:“星星,酒店是不是該加強下管理了?”
“那名女接待正在全力追蹤,諒她插翅難飛!這件事,集團也會著手處理的。周巖,你……”
滕星畫眼神復雜的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明白她的想法,一旦事情公開,飛鴻大酒店聲譽受損,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正好我也沒打算報案,那就拜托了。”我笑道。
哼!
常思思跺了跺腳,滿心不悅。
“周巖,謝謝你。”滕星畫由衷道。
就在這時,滕星畫手機響了,只見她俏臉變色,怒道:“繼續(xù)查!另外,立刻,馬上,將本樓層除周董以外的客人,全部清空,一個不留!
不知對方說了什么,滕星畫冷漠道:“我要的是結(jié)果,不是借口。如果干不了,都滾!”
放下電話,滕星畫依然是怒氣難消,只覺口干舌燥,直接端起我喝過的茶杯一飲而盡。
“星畫,怎么這么大氣性,是不是查出來什么了?”南宮倩敏感問道。
“那個女人,剛剛被查出來有病,初期。一旦跟她……”滕星畫臉色微紅,含糊道:“那個,就會被傳染!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常思思揮舞著雙拳,滿腔怒火卻不知如何發(fā)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問道:“大麗知道自己有病嗎?”
“不知道,據(jù)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崩潰了!彪钱嬚f道。
“看來,他們早就盯上你了,提前找到有風險的大麗,再讓她來害你!卑蚪z分析道。
“也許,大麗只是其中一個。”
我嘆了口氣。
門外開始有動靜,是同層被轉(zhuǎn)移的酒店客人,也有人抱怨抗議,最終走廊里還是安靜下來。
卻留下了大量的保鏢。
“周巖,室內(nèi)需要安排保鏢嗎?”滕星畫問道。
我還沒回答,艾莉絲搶先道:“不用,我住在這里!
滕星畫有些意外,怔怔道:“怕是,不合適吧?”
“你能保證,外面的保鏢,都是自己人?”艾莉絲不答反問。
“那,好吧。”
滕星畫勉強一笑。
時間不早了,大家各自回房休息,我看到常思思離開時遺憾的神情。
“老板,提個要求。”
艾莉絲舉起手。
“呵呵,說吧!
“我改主意了,要睡在床上!
“當然可以,我睡沙發(fā)。”我爽快答應下來。
“大麗坐過的,你確定要睡?”
艾莉絲撇嘴提醒道。
那就一起睡床吧!
艾莉絲和衣而眠,始終保持警惕。
一夜相安無事,但是到了早上,滕星畫等人看我們的眼神,就像是有事似的。
因為,
艾莉絲讓人把沙發(fā)清出去了,暫時擺放在走廊里。
越描越黑,我干脆不解釋,和大家一起去自助西餐廳。
又聚集在一張桌前。
“周巖,我保證,昨晚的事,絕不會再發(fā)生了!彪钱嬚J真道。
“只住了一晚,就給酒店添這么多麻煩,我也有點過意不去!蔽?guī)е┣敢獾馈?br>“你打算要走了嗎?”滕星畫有些失望。
經(jīng)歷昨晚的意外狀況,我并不愿意久留,笑道:“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早點回去,集團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周巖,既然來到首京,就去看看舅舅吧!”常思思建議道。
“可以,聯(lián)系了嗎?”我問。
“剛才聯(lián)系過,他上午恰好在辦公室處理工作,日理萬機,下午又要出差了。”常思思道。
“思思,你舅舅在這里干什么?也是干部嗎?”滕星畫隨口打聽。
“他是越洋海運集團的董事長,超大型的國企!背K妓及翚獾馈
“孟正平叔叔嗎?”
滕星畫驚訝道。
“對啊,你好像跟他很熟?”
“孟叔叔跟我爸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經(jīng)常對我說,是看著我長大的。”
“他就那樣,說話不得罪人!背K妓计财沧。
“你舅舅是個美男子,溫文儒雅,才華不凡。”滕星畫夸贊道。
“你看我,長得像他嗎?”常思思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滕星畫打量下,笑道:“別說,還真像!難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眼熟。”
“外甥隨舅嘛。”
常思思開心不已,又說:“星星,反正不急著上學,也一起去吧。”
“好啊,那就去看看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