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可能加入員工系統(tǒng),暴露名字。
我打算成立一家新公司,就算是租星辰大廈的樓層,所有人員都是來玩游戲的朋友,屆時就不怕檢查了!鄙嘘栁Α
“這也不妥,他們進入大廈總是要檢查的,否則安全無從保證。”我強調(diào)道。
“我會安排安裝另一套身份檢查系統(tǒng),可以隱藏,沒人能找到的!鄙嘘柡茏孕。
“你還是高中生,不好成立公司吧!”
“那當然,嘿嘿,還得巖哥拿主意,給琢磨個合適的人選!鄙嘘枆男。
我當然不行,名下的企業(yè)太多了。
而且,我的每一次動作,都備受關注,反而會暴露這家公司。
考慮片刻,我決定這家公司就由鐵衛(wèi)和破軍掛名成立。
他們是我的私人保鏢,不會有人太關注他們。
尚陽對此贊同,越不惹眼就越好。
片刻后,鐵衛(wèi)和破軍從醫(yī)院返回,我便跟他們說明此事。
兩人沒有二話,巖哥怎么安排,就怎么辦!
都聽尚陽的,兩人便跟著尚陽離開,去工商局注冊手續(xù)。
公司名字:星球商貿(mào)。
這都是被龍騰那伙人給害的,別管做什么,都要謹慎。
這伙人背后捅刀子,絕不會留情的。
黃昏時分,
滿天星投資盛會,宣告結束。
劉芳菲來到我的辦公室,看起來容光煥發(fā)。
“芳菲,多有勞累,向你致敬!蔽倚χ
“呵呵,算不上累。那里還真是享受,我都不想回來了!眲⒎挤撇[著眼睛回味。
“別太辛苦自己,累了就去放松。”我大方表示。
“我就是勞碌命,泡著溫泉,也想著集團的這些事。這不,兩天不在,工作又一大堆了。”
劉芳菲攤攤手,這才說起了投資會的最終結果。
星辰集團準備的二十億,在張邦興、何鴻生的見證下,全部都投資出去!
涉及的企業(yè)有十五家。
其中最大的一筆三億三,投資給康健藥業(yè),曹康為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一直咧著大嘴傻笑。
“這人不太可靠!蔽姨嵝训馈
“黃先生才不會客氣,要求他抵押一處生產(chǎn)基地。如果他用這筆錢干別的,就把這處地方給收了!眲⒎挤瓢翚獾。
“曹康為答應了?”
“簡直就是毫不猶豫!更大程度上,他非常盼望跟星辰合作!
“參會三十多家企業(yè),沒有得到投資的,還是大多數(shù)。”我皺眉道。
“只有三家,項目太不過關,沒有獲得投資!
劉芳菲擺了下手,“咱們既然是開放合作平臺,互助互利,企業(yè)之間也有參股和投資行為。
比如,正旺牧業(yè)的靳凱,就投資了三家企業(yè),同時獲得了一家企業(yè)的投資!
“太好了,這么搞下去,蛋糕會越做越大!蔽议_心起來。
“只是黃先生的工作,會越來越繁重。”
劉芳菲不免心疼,黃復也是上了年紀的,卻沖在工作的第一線。
“可以擴大投資部的規(guī)模!蔽医ㄗh。
“我跟黃先生聊過,他表示暫時不用,正在制定標準化的流程,重點提高工作效率!
黃復的這種做法,那就是為集團的未來著想。
如果有天他離開了,集團憑借完善的制度,也能繼續(xù)穩(wěn)步向前。
投資這一戰(zhàn),打得漂亮。
有效沖破了過江龍集團設下的桎梏,一定會有更多本地企業(yè),朝著星辰集團聚攏過來,共謀發(fā)展。
只要遍地是朋友,同心協(xié)力,龍騰那伙人就再難掀起風浪。
事實上,他們從不消停。
就在兩天后,錢正飛來到我的辦公室,帶著些慌張之色。
我心頭一沉,連忙問道:“錢大哥,這是怎么了?”
“太嚇人了!
錢正飛痛心疾首的樣子:“昨天傍晚,何會長在辦公室里,被紀檢委給帶走了,兇多吉少!”
我去!
何鴻生竟然被抓了……
幾天前,我還跟他并肩坐在滿天星投資盛會的臺上,交談融洽,被他狠狠夸贊了一番。
他還跟張邦興徹夜長談,為豐江商業(yè)操持著。
“商會的企業(yè)家們,人心惶惶,都認為何會長遭到了報復!卞X正飛唏噓道。
“他違反了什么紀律?”我問。
“我找親屬打聽了,涉嫌受賄。怎么就晚節(jié)不保!”錢正飛嘆息。
“他確實常跟企業(yè)家們聚餐!
“吃喝這種事,并不稀奇。搞倒何鴻生的,是一家小企業(yè),注冊資金只有十萬。”錢正飛大有深意道。
“何鴻生如此謹慎,怎么會接受這種企業(yè)的賄賂?”我不解。
“據(jù)說是親屬介紹,想要加入商會,規(guī)模太小,何鴻生當然不答應。看親屬面子,留在家里吃了頓飯,那人留下個小禮物便走了,但全程都偷著拍照了。”
“一定不是小禮物!
“是條鉆石項鏈,個頭還不小,看著就是地攤貨。
何鴻生推不下,便隨手收了扔抽屜里。
沒想到,項鏈不但是真的,還價值三十多萬,有購買憑證,被紀檢委人贓俱獲。”錢正飛介紹。
我深吸一口氣,搖頭道:“他就是被算計了。”
“證據(jù)確鑿,很難洗白。”
“這件事我們無能無力,何會長自求多福吧!”
“兄弟,我總覺得,這是針對我們。何會長參加了滿天星投資盛會,然后就被舉報抓了,早不告,晚不告,也太巧了吧!”
“是有點巧!
我點點頭,提醒道:“錢大哥,咱們少參與這些是非,多安撫下那些投資合作的企業(yè)吧!”
“我明白,正在跟進投資進度,但凡動作遲疑的,一律取消!
錢正飛走后,我心情很不好。
錢正飛都看出來了,何鴻生被抓,跟這次給星辰集團站臺有關。
龍騰來電話威脅過,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動靜。
我卻沒想到,第一個倒霉的,竟然是何鴻生。
總商會的會長。
她跟龍騰的關系,還很不錯!
就在中午時,
一個未知號碼打了進來。
“哪位?”
“周巖,阿生被抓了,是不是很意外?”
話筒里,傳來了一個女人輕蔑的笑聲。
“他看不清形勢,想跟你走得近,就是這個下場。”
“月娘!”
我的背莫名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