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尋動作很快,姜棗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到唇上一熱。
仿佛碰到了一塊熱乎的棉花糖。
傻呆呆地盯著陸宴尋近在咫尺的臉,姜棗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呆愣之后,姜棗滿臉愕然:
“你……你……你在干什么??”
“親你!标懷鐚じ┮暯獥椀难劬,沒錯過她眼底的詫異。
姜棗眼睛睜得更大了:“你親我?”
陸宴尋唇邊泛起一抹淺淺的冷笑:“不是你讓我親的么,反悔了?”
姜棗:“……”
說實話,她沒有反悔。
但是她很震驚。
她是讓陸宴尋親她,但讓他親的是她的臉。
還明確用手指了自己的臉。
她指的是臉,是臉!
他怎么親她嘴了?
她的初吻啊……
。∵@是她的初吻!
她被陸宴尋親嘴了,她初吻沒了!
陸宴尋親完姜棗覺得,好像沒他想的那么難。
即使開著燈,也沒覺得有多難為情。
唯一讓他覺得難以啟齒的是,他以為姜棗的嘴會像她的心那樣硬。
卻沒想到出人意料的軟。
讓他忍不住還想再親一下。
“你竟然親我的嘴!”陸宴尋的臉離得太近,姜棗瞪著他,眼睛都快瞪成斗雞眼了,“你你你……你怎么親我的嘴!”
陸宴尋皺眉,和姜棗之間的距離沒有拉開半分。
他學姜棗之前的語氣,冷冷地對她說:“親都親了,你后悔也遲了!
“更何況,這是你自找的!标懷鐚ろ畛粒^一次主動推卸責任,“是你讓我親的。”
雖然有陸宴尋穩(wěn)穩(wěn)攬著她的腰和托著她的后腦勺,但仰躺姿勢久了,姜棗還是覺得腰背有些吃力。
可能是肚子太重了。
為了緩解不適,姜棗摟住陸宴尋的脖子。
又羞又惱地繼續(xù)怪他:“我讓你親的是臉!你親的是嘴,那可是我的初吻!初吻啊!你知道初吻是什么嗎?”
陸宴尋脖子一重,臉和姜棗的臉離得更近了。
兩人說話的氣息交融在一起,曖昧得有些過分。
“知道!
陸宴尋錯開眼,耳根又熱了起來。
姜棗驚訝:“你知道?”
姜棗心里想的是,陸宴尋這張“純潔的白紙”,就算表面被玷污了,大概也不知道什么是初吻。
可他竟然知道?
“你怎么知道?你從哪知道的?你不會跟婷婷一樣,偷看了什么瞎編亂造的書吧?”
姜棗瞇起眼睛,嚴肅質疑。
“有人跟我說過!标懷鐚ぢ晕乳_臉,眼睛還是不敢看姜棗。
“誰?”姜棗追問,“你心虛什么?看著我說,誰跟你說過?是男的說的,還是女的說的?”
肯定不是她說過。
她騰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行把他的臉掰向自己。
陸宴尋側開臉不看姜棗,不是因為心虛,是她口中的氣息太甜了。
她一說話,那股甜味就撲面而來,攪得他心有點亂。
陸宴尋被迫面對姜棗,目光對上她冒著絲絲火苗的眼睛。
“蘇心悅說過。”
姜棗:“???”
“誰?蘇心悅?”姜棗反問的同時,心迅速沉了下來,“她為什么跟你說這個?”
姜棗松開捏著陸宴尋下巴的手,轉而推著他的胸膛,把人推離自己。
迫于姜棗的動作,陸宴尋也坐直了身體,連帶著姜棗的姿勢也從仰躺變成坐著。
姜棗不再摟著陸宴尋的脖子,他的雙手也不再有用武之地。
最后兩人很自然地雙雙松手,變成面對面坐著,中間還隔著半米遠的距離。
“原來是蘇小姐啊!苯獥椥睦锼崃锪锏,語氣也酸的不行,“你跟她啥關系啊,連初吻都聊到了!
說完嫌半米不夠遠,自己又撐著床板往后坐了坐,把距離拉得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