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要不你說兩句吧?”
看到這一幕,天皇目光陰冷。
他確實(shí)沒有立誓,也沒有表明立場。
之前說的所有話語,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讓大家產(chǎn)生一種錯(cuò)覺——天皇跟我們站在一起。
如此,天皇就有了靈活的底線,可以因時(shí)而動,因需而變。
現(xiàn)在被龍陽一語道破,天皇就必須表明自己的立場、行為。
見天皇不說話,第三天主第一個(gè)跳反。
“哼,這誓言,我們立得,天皇立不得?天皇果然高貴!”
“就是!你天皇也是從天主升上去的,出人頭地就忘記自己的出身、階層,呵呵……”
“對了,天皇還是天主的時(shí)候,天皇是誰?又發(fā)生了什么才導(dǎo)致這家伙上位?”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龍陽攤手,“別看我,我是剛升上來的,之前發(fā)生的所有事我都一概不知!
“我也不知,我晉升天主的時(shí)候,天皇已經(jīng)是這家伙了!
“我也是!”
“我也是…”
眾多天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中滿是駭然之色。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皇?
天皇同時(shí)代的所有天主,竟然一個(gè)不留?
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龍陽呵呵笑著看戲,“看樣子,我們在找祖神對質(zhì)之前,得先跟天皇對質(zhì)一番啊!
天皇怒聲呵斥道:“祖神不是想見都能見的,更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的,你們以為……”
“抱歉,我真的可以隨時(shí)見祖神!闭f這話的龍陽,說話間更是拿出一塊令牌,“祖神賜給我的,讓我有事直接找他們,要不,我試試?”
看到這令牌,天皇目光陰冷,渾身煞氣凜然。
即便他,想要見祖神也得“求”。
求見!
即便求了也不一定能見到。
而飛蓬,可以隨時(shí)隨地呼喚祖神。
只要觸動這個(gè)令牌,就必然能見到。
即便不是百分百,光是能得到這塊令牌,就足以證明飛蓬在祖神心目中的地位。
“咦?天皇怎么不說話了?難道是無話可說?”
“剛晉升的飛蓬兄弟都有令牌,你當(dāng)了千萬年天皇,肯定有好幾塊吧?”
“為什么我們沒有令牌?是不是祖神賜下來的令牌都被天皇黑了?”
落井下石是本能了。
臟話說出去就好了,如果咽下去,心就臟了。
天神最注重精神、意念的純粹,才不會讓自己“念頭不通達(dá)”。
天皇手掌緊握,“茲事體大,我也無法做主。也罷,你呼喚祖神吧!
這下,輪到龍陽尷尬了。
天皇召喚祖神,帶頭的就是他。
自己用令牌,帶頭的就是自己了。
祖神賜給自己令牌,是讓自己好好“回憶過往”的,不是尋釁滋事的。
尤其是這種質(zhì)疑祖神的事情。
“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這事也不是非得鬧到祖神面前。”
天皇卻堅(jiān)定搖頭,“飛蓬,難道你那塊令牌是假的?”
激將法。
很簡單,甚至低劣的手段。
可龍陽無奈,只能從兜里再掏出兩塊。
“三位祖神都賜予我一塊令牌,說實(shí)話,我也不知道該用哪個(gè),要不天皇挑一個(gè)?”
看到這一幕,天皇只能繼續(xù)握拳。
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算了算了,我三塊一起用吧!
將力量注入令牌。
很快,一道無量光從上方落下,精準(zhǔn)照在眾人前方。
“見過祖神!”
“拜見祖神!”
現(xiàn)場眾人瞬間跪倒下去,哪怕他們并沒有看到三蜻祖神的身影。
“飛蓬,何事喚我?”
“什么喚你,分明是喚我!”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快說,快說!
天皇以及眾多天主心中顫動。
這是祖神?
高高在上的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