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換做誰聽都不能相信啊,要是相信,那就是自己發(fā)瘋了。文賢貴當(dāng)甄氏對自己有意見,故意來胡說八道挑釁的。他沒有發(fā)怒,轉(zhuǎn)回身,慢慢的往前面走。
“那你就和他搞啊,告訴二叔就行,告訴我干嘛?”
“我就是要和他搞,今天找不到人了,不然我和他搞給你看。”
甄氏不是瘋了,她是受魏老板那句話啟發(fā),覺得活下去沒有意思。她感覺嫁給文敬華,就是文敬華的一只夜壺,需要時拿來用一下,不需要的時候不聞不問。
自己也還真是笨,以為嫁給了文敬華,就高人一等,成了貴婦人。其實她什么都不是,沒人把她當(dāng)一回事,兒子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情,文敬華不說順?biāo)囊,就是順(biāo)话,或者一成,那她也不會變得這個樣。
她心灰意冷,還真是覺得活下去沒有意思了,不活了也要給文敬華出一出丑。昨晚沒被人抓到,今天又找不到魏老板,無法一起獻丑,那就主動告訴文賢貴。文賢貴不是說過,誰亂搞就抓誰嗎?
她對魏老板也沒有任何感情,如果被抓了,那魏老板不過是她的陪葬品。
這回文賢貴不僅認(rèn)為甄氏瘋了,而且還癲了,他都深想去摸一摸甄氏的腦門,看是不是發(fā)燙了。不過言語上,依舊冷漠,甚至嘲諷:
“你連找個人亂搞都找不到,別跟我了!
“我……”
甄氏還想跟上去的,可文賢貴的話就像刀一樣,深深的扎進了她的心。對啊,魏老板一定是膽小鬼,一時沖動搞了一回,根本沒有膽量來第二次。
她還想起了石寬,文賢貴不是發(fā)現(xiàn)了她和石寬嗎?對啊,讓文賢貴把她和石寬抓起來。
最終她沒有再邁開腳步上前,呆站了很久,身后的賓客吃飽了,幫忙的人把桌子上的剩菜收回去,把桌子擦干凈,又準(zhǔn)備開第二幫,她才回去。
第二幫她也沒有上桌吃,因為她根本就不餓,躲在了自己的房間里,眼睛像兩盞燈籠一樣,看著床架頂。
這一生啊,也許只有和石寬的那一段時間,才是她最快樂的?謶忠彩且环N快樂,文敬華帶給她的,平平無奇。這個世界帶給她的,只是一種假象,把她和眾人,隔得很遠很遠。
被甄氏莫名其妙的問了那么幾句,搞得文賢貴也有些煩,腦子想東想西的。導(dǎo)致第二幫都已經(jīng)開桌了,他還坐在那很久不來坐一次的辦公室里。出來時,人家都已經(jīng)吃到一半了。
酒席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油膩的,文賢貴也不愛吃,別人都已經(jīng)開吃了,他也就懶得再插進去,捧著紫砂壺,慢慢的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時,不喜歡熱鬧的黃靜怡已經(jīng)帶著兒子回到家了。
兒子文崇仙手上夾著兩塊油炸的魚肉,見到了他,立刻跑過來:
“爹,我的鞭炮呢,你走哪去了,我找你都找不到!
文賢貴這才記起幫兒子保管的那些啞炮,可啞炮早也不知道被他在哪里丟了。他蹲下來,咬了文崇仙手里的一塊魚肉,說道:
“被我砸完了。”
文崇仙很是驚訝,倒不是因為從飯桌上拿回來當(dāng)零食的魚塊被咬了。
“你這么大了還玩這個?”
文賢貴從小到大沒有玩過砸啞炮,突然想陪兒子玩一玩。
“我怎么就不能玩了,你在這等,我拿一捆鞭炮來,我們一起玩!
家里是備有鞭炮的,就掛在廚房灶頭上的大竹籃里。文賢貴去拿了出來,掛到客廳門上,讓阿元去點了,自己則和文崇仙手捂耳朵,躲得遠遠的。
明明可以把鞭炮全部拆下來,這樣就有更多的玩,可他偏要點燃了,再在一堆炮紙當(dāng)中,尋找那些沒能燃完,或者還有一點炮芯的啞炮。
或許是在彌補他并不完整的童年吧,又或許只是陪文崇仙開心一下。
倒是黃靜怡,被這突如其來的炮聲嚇到了,從房間里走出來,朝兩父子瞪了一下眼,又回到房間去。
文賢貴這次回來,主要是參加文賢豪的婚禮?墒侨巳チ,禮金也封了,卻連飯都不吃一口,只咬了一塊兒子帶回來的油炸魚肉。
晚上,都還沒到半夜呢,肚子就開始餓。他醒來了,卻懶得睜開眼睛,隨手往身邊一摸,摸到了側(cè)身面向里面的黃靜怡,就搖了兩下。
“我肚子餓了,給我弄一碗宵夜來!
黃靜怡有些不耐煩,一晃屁股,就把文賢貴的手晃了下來。
“找阿芬去,別把兒子給吵醒了!
文賢貴還真把黃靜怡當(dāng)成阿芬了,不然也不會這么說。聽到了聲音,把眼睛睜開,借著照進來的月光,這才發(fā)現(xiàn)是躺在和黃靜怡的床上。
讓黃靜怡幫他煮宵夜,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他也懶得叫,坐了起來,把黃靜怡的褲衩往下一扒,伸手去摸了一下,這才聞著手走出門去。
他內(nèi)心最深處還是喜歡和黃靜怡睡的,黃靜怡好歹也是個美女,而且干凈。
他所理解的干凈,是因為黃靜怡不可能和其他男人有染,也不和其他男人說話,所以非常干凈。干凈到聞著也沒什么味,他都懶得去洗手,直接來到阿芬房間門口,拍門道:
“阿芬,開門!
只要文賢貴回家,阿芬就不會睡得太死,因為文賢貴每次回來,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睡在她床上的。聽到了聲音,她趕緊下床過來把門開了。
阿芬已經(jīng)十分熟悉文賢貴了,文賢貴上次和連三平去木和鄉(xiāng),去之前雖說也來和她睡了,但并沒有做那事,現(xiàn)在又隔了半個月,估計是要做那事。
她也不回答,重新把門拴上,回到床前,就要爬上床去。
文賢貴和阿芬不是夫妻,但比夫妻都更有默契了。阿芬的這個動作,讓他記起好長時間沒有做那事了,今晚確實是該做一做。
不過現(xiàn)在肚子正餓呢,他把阿芬拽住,自己先坐到了床沿。
“去給我做餐宵夜來,煎兩個雞蛋。對了,做多一點,煎四個雞蛋,你陪我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