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中真實隱情的姜棗聽完心沉了下去。
姜棗咬唇:“你覺得,只用跟爸媽說就可以了嗎?”
“我……”陸宴尋抿抿唇,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看著沒有回答她的陸宴尋,姜棗心里是有點小委屈的。
但是想起自己今天白天說的那些胡話,她馬上把心里涌出的那點小委屈給壓了下去。
“算了,你也累一天了,快擦擦頭發(fā)睡吧。”姜棗主動結(jié)束話題。
陸宴尋不想說,她不勉強他。
總歸人已經(jīng)安全回來了,她也放心了。
等他休息好,明天她再跟他聊聊今天的事。
今晚她就忍忍吧。
姜棗看了下孩子,拉上被子躺下睡覺。
“嗯!标懷鐚ぽp聲應(yīng)著。
什么都沒再說,沉默地擦著頭發(fā)。
姜棗神經(jīng)緊繃了一晚上,也早就累得不行了。
躺下沒一會就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陸宴尋還在窸窸窣窣地收拾著什么。
姜棗不解地睜開發(fā)酸的眼睛:“陸宴尋,你怎么還不睡?在找東西嗎?”
窸窸窣窣的聲音頓時停了。
陸宴尋攥緊手中的東西:“嗯,馬上就睡!
“你在找什么東西?”姜棗好奇地問。
“沒找什么,我馬上來!标懷鐚さɑ卮。
說完又忙了起來。
陸宴尋明顯遮遮掩掩的態(tài)度讓姜棗有點不爽了。
這男人到底找什么東西,不能告訴她?
姜棗不睡了,干脆撐起身體,伸頭看向陸宴尋。
她追問:“你到底在找什么?不能告訴我嗎?”
“換洗衣服!标懷鐚ひ娊獥椧饋,連忙背過身去。
說話還含糊其辭。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姜棗眼尖地發(fā)現(xiàn)陸宴尋手里拿著一個粉紅色的東西。
“你手里拿的什么東西?”
“換洗衣服!标懷鐚み是剛才的回答。
回答完了彎腰繼續(xù)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姜棗納悶了,懷疑地問:“你的換洗衣服有粉色的嗎?”
陸宴尋沒回答。
但姜棗注意到他的背影好像凝固了一秒鐘。
就這么一秒,姜棗的瞌睡全都跑光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語氣也變得嚴肅:
“陸宴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姜棗敢肯定,陸宴尋手里拿的不是他的換洗衣服。
那粉色粉得那么嫩,連她都沒有這么粉的換洗衣服,陸宴尋怎么可能有。
那么,問題來了,陸宴尋拿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如果真是換洗衣服,又是誰的換洗衣服?
短短幾秒,姜棗腦子里就轉(zhuǎn)了八百個彎。
她甚至懷疑陸宴尋是不是出軌了,拿的是哪個女人的衣服。
陸宴尋低頭看著手中濕乎乎的小衣服,有些窘迫地閉了閉眼。
他是有事瞞著她。
剛才洗完澡的時候,他順便用清水把今天給姜棗買的衣服洗了幾遍。
這樣明天就能早點晾干,她也不用再穿勒人的衣服。
但他不好意思告訴姜棗這件事,想等她睡著了偷偷晾在掛繩上。
誰知剛開始晾,就被姜棗發(fā)現(xiàn)了。
“陸宴尋,你怎么不說話?你在瞞我什么?”姜棗心里緊張著。
害怕真被自己猜對了,陸宴尋拿的真的是別的女人的衣服。
先不管他從哪弄來的別人的衣服……等下,不能不管,他今天不是著急忙慌回城里了嗎?
他回城里肯定會回家,他拿的不會是蘇心悅的衣服吧?
但陸宴尋不是那種會偷女人衣服的男人。
他冰清玉潔的,就不可能干出那種事。
難道是蘇心悅給他的?
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蘇心悅都堂而皇之地搬到陸家去住了。
她是什么居心,打得是什么算盤,誰看不出來?
難道陸宴尋覺得她和魏長風勾勾搭搭不清不白,懷疑完她的清白之后,覺得蘇心悅才是配得上他的人,所以回去找她了?
姜棗越想越離譜。
想著想著都不知道離譜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去了。
姜棗不僅越想越離譜,也越想越氣。
她不光氣陸宴尋懷疑她,也氣自己。
怪她今天急糊涂了口不擇言,才會把陸宴尋氣走。
姜棗定了定心神,不再追問陸宴尋拿的什么東西了。
而是開始解釋:
“陸宴尋,我和魏長風沒有關(guān)系,我都不記得他長什么樣了,能跟他有什么事?那些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反正我從來沒有收到過!
“還有當初我對你做那種事,是因為我看上你了,喜歡你,才下那樣的黑手,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跟他有什么,還費那么多心思對你下黑手干什么?”
“而且……而且……你應(yīng)該知道的,雖然我們兩個只好過一次,但我只跟你一個人好過,我可是清清白白跟的你……”
姜棗說這些話的過程中,臉就情不自禁地紅了。